「嗖!」
「噗呲!「
「啊」三道瘮人的聲音響徹在眾人耳畔,楊袞的左小腿正中一箭,但楊袞的速度並未停歇,反而是一個飛撲,撞向眼前的士兵,頓時人仰馬翻,史萬歲搭建的防禦在此刻露出了一個極大的缺口,隨後楊袞猛然拔槍,一槍結果了眼前的士兵,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楊袞隨手用長槍枝撐著地面,艱難的站起身子,看著周邊拔劍放弩的士兵向自己衝殺來,楊袞額頭上青筋暴起,當下猛然翻身,虎目盯著持刀的史萬歲,怒喝道:」給我殺!」
「找死!」史萬歲怒目圓睜,雙手持著長刀,做勢就要劈砍楊袞。
「哈!」楊袞看著不知死活的史萬歲,雙目泛紅,手中的長槍上下變換,刷出三朵槍花,只看的人頭皮發麻。
「叮,楊袞虎將屬性發動,武力值加5,基礎武力值100,花斑豹武力值加1,北霸六合槍武力值加1,當前武力值107!」
「破!」史萬歲眼看著這三朵槍花向自己刺來,眉頭卻是緊鎖,單刀朝著刺向自己咽喉的長槍劈開過去。
「叮……嗖嗖」
兵器的交割聲傳出,楊袞的長槍直接盪開了,發出嘶嘶的兵器交割聲,隨後楊袞手中的長槍左右伸張,刺中史萬歲的兩邊,吃痛的史萬歲一個踉蹌,連退三步,一個沒站穩,倒在地上,揚起無數的沙塵。
「額………」史萬歲嘴中發出一絲低吼,感受著兩肩的疼痛,卻是沒有毫無辦法,注視著楊袞,眼中多了一絲驚愕和不甘。
「去死吧!」原本楊袞餘下的兩槍可以結果史萬歲,但因為左腿中箭,動不得身子,這才讓史萬歲僥倖活了一回合,此時的楊袞殺招盡顯,手中的長槍直指著史萬歲的咽喉刺去。
眼下的戰局是史萬歲布置的防禦被楊袞破開,一場大戰在所難免,史萬歲虎目帶著悔恨,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睛。
但下一秒卻是並未傳來應有的疼痛,史萬歲猛的睜開眼睛,卻見小將常茂,手持著乾坤短棍擋在史萬歲面前,咧嘴一笑道:「叔父沒事吧!」
「嗯!」楊袞眉頭一挑,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看著眼前這個按年歲不過剛剛二十出頭的少年,竟然擋住了自己的殺招。
「臭小子……!」史萬歲被兩邊的士兵攙扶起來,肩膀上的血窟窿疼的他齜牙咧嘴,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常茂,調侃了一句,隨後面色凝重道:「小心點!這傢伙不簡單……!」
「哦!」常茂一聽,當即用棍震盪開眼前的楊袞,連退了三步,上下掃了一眼身前的中年將軍,國字臉,黑面,模樣剛毅,鼻息和下巴上各是留著絡腮鬍,雙目如虎,身長八尺,手使著一桿鋼槍,好一員虎將。
常茂打量楊袞的同時,楊袞也在打量著常茂,這小子比自己矮不了多少,面帶青澀,但那雙眼睛倒是十分堅毅,長的倒也孔武有力,看體態也是虎背熊腰,最為奇特是是他的兵刃,竟然是一個三尺長棍,棍身通黑,就這樣一桿兵器,在戰場上殺敵十分有限,可剛才的楊袞卻是感受到一股壓力,這個小子不簡單。
「看我擒拿了你!」常茂甩動著手下的乾坤棍,活生生一個痞子的模樣,真不知道這小子如何用這棍子來傷人。
「上了!」常茂吆喝了一聲,雙腿猛然發力,跳入半空,手中的長棍上下甩動,一招龍出大海,直打向楊袞的頭顱。
「叮,常茂善勇屬性發動,當前武力值加7,基礎武力值101,乾坤短棍武力值加1,當前常茂武力值108!」
「去!」楊袞單槍刺向常茂的咽喉,此刻的常茂面色凝重,反手一記鎖棍,打向楊袞的咽喉。
此時的楊袞雙目赤紅,看向常茂打來的乾坤短棍,當下翻手接棍,怒喝道:「拿來!」
「叮,楊袞妙槍屬性發動!個人武力值加5!」
「叮,楊袞妙槍第二屬性發動,個人武力值加5,如若敵軍所使用的兵器為短、重兩者兵器,則楊袞武力值額外加3」
「叮,楊袞寸強屬性發動,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如若自己的兵刃比敵方長几尺,武力值就增加幾點,當前楊袞的北霸六合槍長約九尺七寸,長六尺,當前楊袞武力值加6!」
「叮,楊袞寸強第二屬性發動,一寸短一寸險,如若自己的兵刃比敵方短几尺,武力值加減幾點,當前常茂的乾坤短棍為三尺,短六尺,當前常茂武力值減6。
「叮,當前楊袞武力值126,常茂武力值為102!」
「殺!」楊袞周身上的血氣上下竄動,宛如實質的真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攀上楊袞的周身,楊袞一把奪下常茂手中的乾坤長棍,挺槍走馬,欲結果了常茂。
「撤!」常茂當下一個撤步,離開了眼前的戰圈,但楊袞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常茂,一個健步往上一竄,手中的長槍直刺常茂的胸膛。
「開!」
「長儒小心!」偏將軍鮑牧,連忙一把將失手的常茂拉到自己身後,而楊袞手中的兵刃可不長眼,直接一槍刺中鮑牧的胸膛,常茂跌落在地上,還未睜開眼睛,只覺得臉上濕答答,卻見楊袞捅破了鮑牧的心肺,鮮血順著槍尖滴落在常茂的臉頰下。
此刻的常茂只感覺時間過的如此的漫長,這個畫面常茂畢生難忘,好半響常茂這才呼聲悲鳴道:「子郤!」
「嗖!」楊袞手槍,鮑牧應聲倒下,直直的倒在了常茂的懷中,鮮血打濕了常茂的衣甲,兩邊的士兵乘著這個機會衝鋒向前,阻攔楊袞,為常茂撤退爭取時間。
此刻的常茂一個勁的捂著鮑牧的傷口,看著倒在自己懷中的鮑牧,常茂有些哽咽了。
「快………快………快走!」鮑牧上氣不接下氣,終歸是撐不下去了,撒手人寰。
」啊啊啊!」常茂像是癲狂的野獸,鮑牧乃是他的摯友,是為數不多的摯友,如今死在自己懷裡,他又如何能忍得住,看著被纏鬥住的楊袞,常茂猛然站起身子,怒喝道:「槊來!」
一聲怒喝,身後的士兵不敢怠慢,兩人合力這才將常茂的無極槊抬來。
「都給我讓開!」常茂怒喝一聲,提槊衝鋒上前,一旁觀戰的史萬歲捂著自己的傷口,呼喊道:「臭小子,莫要衝動啊!」
「開!」常茂怒喝一聲,手中的無極槊向前猛然突刺,楊袞原本做勢要斬殺眼前的兩人,當下放棄了打算,急忙回槍防禦。
常茂兩手一橫,往後一拉,將左右兩邊的士兵給拉了回來,常茂雙目如火的盯著楊袞,冷漠道:」小爺我要你的命!」
「叮,常茂怒戰屬性發動,當自己處於極度憤怒的狀態,個人武力值加8,當前常遇春武力值110!」
「叮,當前常茂使用兵器為長兵器,楊廣寸強屬性失效,楊袞存強第二屬性失效,妙槍附加效果失效,楊袞當前武力值112,常茂當前武力值118!」
「去!」常茂怒喝一聲,手中的馬槊長驅直入,直接破了楊袞堪堪製造的防禦,還不待楊袞反應過來,常茂下一擊就蹉跎而至,就好似大浪淘沙,一波接著一波,讓人頭皮發麻。
「開……!」楊袞怒喝一聲,雖然苦苦支撐,但好在和常茂打的有來有回,一旁的史萬歲,當下怒喝道:「連弩手準備!射殺楊袞!」
「諾!」數百名射術精湛的士兵,似乎是黑夜的餓狼,死死的盯著楊袞,只要他露出破綻,眾人就會將他格殺。
「兔崽子!趴下!」史萬歲猛然招呼了一聲,多年的征戰早就讓常茂練就了一雙好耳朵,急忙一個鷂子翻身,伏趴在地上。
而此刻的楊袞就順勢暴露在這些弓箭手的視野,根本不用史萬歲下令,這些弓箭手紛紛扣動扳機,一瞬間,漫天的箭雨覆蓋了楊袞的四肢百骸。
此時的楊袞也反應過來,快速的揮舞著兵器,盡力的阻擋這些冷箭,但一切都是無濟於事,每中一箭楊袞的動作便是慢一分,直到再也無法組織正常的防禦。
「去死吧!」下面的常茂猛然拋殺出手中的馬槊,頓時擺在楊袞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要麼襠下這一槊,然後被活活射成刺蝟,要麼擋住這些冷箭,然後被常茂所殺。
「嗖嗖嗖………嗖嗖嗖!」冷箭如雨,楊袞終歸是猶豫了,不但被萬箭穿心,還被常茂的馬槊洞穿了心肺。
常茂面色淡漠的盯著楊袞的屍體,猛然拔劍,用力一揮,直接斬下楊袞的人頭。
「放!」一直看著這場鬧劇的袁崇煥懶得和楊林糾纏,直接使用重弩!諸葛連弩!投槍這種遠射形的武器。
「嗖嗖嗖哦………嗖嗖嗖……嗖嗖!」一番箭雨之下,隋軍的攻勢,越來越小,最終敗退下陣來,楊林更是身中數箭,披頭散髮。
日落的黃昏照射在楊林的臉上,金黃色的光芒稱托著楊林那剛毅的面頰,閒的如此的淒涼和悲哀。
「將軍……喝口水吧!」斛律光拿著水壺,艱難的走向楊林,看他的狀態,嘴唇乾色,肩膀上還有血口,顯然也是受了不小的傷啊。
楊林雙目空洞無光,似乎已經沒了精氣神,回首看了一眼斛律光,最終是堅持不住了,開始向後傾倒而下,一旁的斛律光面色一變,連忙伸手幫扶,上前查看楊林的鼻息,只感覺氣息是只進不出,這人斛律光大感不妙,怒喝道:「醫匠……醫匠!」
「不用喊了!」楊林一把按住斛律光,看了一眼胸膛上的冷箭,面色凝重道:「老夫已經活不下去了,現在老夫下最後一道將令……………放下兵器………投降!」
楊林似乎猶豫了很久,將最後一句話說完,最終上氣不接下氣,死於此地,臨死前嘴中一直喃喃自語:對不起先王………對不起大王………
楊林一死,本就悲憤欲絕的楊忠拔劍自刎,一代豪傑,還未展現出他的精明睿智,就徹底的葬送在此地。
餘下的三萬兵馬,在斛律光的帶領下向吳起投降,算上慕容垂的兩萬兵馬,共計五萬人,其中此戰彭越!彭樂!常茂!史萬歲立下了不小的功勞。
吳起也順勢將整個隋地納入韓國版圖,膽敢反抗者一個不留,而袁崇煥的兵馬需要駐守隋地,以防止各地的叛亂和楊廣的反攻,而吳起整頓三軍,將慕容垂這個傢伙調入自己麾下。
而慕容垂以身體不適,拒絕了吳起的邀請,吳起也不氣惱,直接擼掉了慕容垂的兩萬兵馬,將其打散調入諸軍麾下,只留給慕容垂一個空閒的之職位,至於那些財政大權不過是空頭支票,慕容垂投降之前也想過吳起反悔怎麼辦,但一切都來不及反應,吳起就將自己摘了個乾淨。
進入隋王宮的吳起背手而立,上下打量了一眼宮殿,卻見袁崇煥押送兩個女子走來,吳起面色頓時不解了,上前詢問道:「袁崇煥將軍這兩人是………!」
「哦!」袁崇煥先應了一聲,隨即道:「此二人分別是西施和蕭美娘,將軍此次前去鍾吾,一併帶上,獻於大王吧?」
「哦!」吳起神色稍稍一愣,看著兩人的容貌,隨即淡漠道:「老夫知曉了!」
三日後,吳起大軍開拔,向著鍾吾戰場奔襲,這場大戰終歸是要接近尾聲了,楊業手中的兵馬整頓十萬,迅速的向著韓世忠的戰場奔襲,而此刻的劉邦即將首尾難顧。
隋國被吳起吞併的消息傳往鍾吾,最為難受的當屬楊廣了,而當他得知薛舉!呂蒙!周勃三人帶著麾下兵馬安安穩穩的回來時,楊廣怒火攻心,再也控制不住,怒氣沖沖的來到大帳,怒喝道:「三位!孤需要一個解釋!」
劉邦卻是不屑的笑了一下,這個世界有種東西叫做實力,當你沒有那個實力的時候,就沒有與他們囂張的資格。
項羽默不作聲,感覺自己理虧,這才沒有說話,而孫策卻是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