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復將軍正在和胡陽死磕呢!將軍趕緊去支援一下,」楊再興急匆匆的趕來。
李存孝無奈了,嚴肅道:「這傢伙是在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嗎!」
「史建瑭!召虎!宇文慶!黃飛虎!你們在這裡擋住!其他的讓我來!」
「諾!」四員虎將也不敢怠慢,沙場之上瞬息萬變,根本來不及反應!
「韓毅休走!留下人頭!」司馬錯帶著一萬大秦鐵騎,趁著韓毅手下兵力空虛,帶人揮兵殺去。
韓毅頭上也漸漸流出細汗!這白起不簡單啊!短短的時間白起就已經威脅到自己了!這就像一盤象棋一樣!幾個大將派出去了,而白起大棋一揮,給自己來一個將軍!
手中只有三萬兵馬,如果自己在調人過去,白起必然帶人偷襲另一方,自己就陷入了脊動,被白起牽制鼻子走!
「何人敢戰」韓毅冷漠道,自己能夠拿出的牌實在是不多,自己只能壓一下了!同時也把目光方向自己老丈人,希望他能夠幫助自己!
但獨孤信卻視而不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讓韓毅非常不爽!韓國要不是關鍵時期!韓毅還真的想發兵滅了獨孤信!
而獨孤信也自然有自己的算盤,想以此威脅韓毅,讓他封自己的女兒為王后,到時候自己怎麼說都能夠保護獨孤一族,在韓國百年之內立於不敗之地!
「臣陳慶之請戰!」陳慶之恭手而出。
獨孤信大驚,竟然有人不長眼色,破壞自己的計劃,看著骨瘦如柴的陳慶之不屑道:「我看將軍像是個病秧子!不在家裡舞文弄墨,來這裡瞎湊什麼熱鬧!」
「獨孤大人!再下雖然沒有萬人敵之能,但也不屑於在這裡勾心鬥角,國家大事如若在這裡自謀前程,何談勝仗!」陳慶之不懼反怒。
「好」我看先生氣宇軒昂,沒想到先生還有一腔熱血,孤給你一萬人馬!你只需要給我擋住他便行了!」韓毅笑呵呵道。
陳慶之的大名誰不知道啊!乃是南北朝時期南朝梁將領。出身寒門,少為梁武帝蕭衍隨從,其最大的戰績就是以三千人的部隊,戰勝上萬大軍,連克敵方三十多座城池,也是韓毅目前為止,拿的出手的將領了。
「大王這可不是兒戲啊!戰場上的打仗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啊!」獨孤信哭笑不得,韓毅還真的派一介酸儒去,這不是啪啪的大臉嗎?
「大王,我只需要五千就足夠了,不過再下想想大王要一個人!」
」也不怕大風閃了舌頭!」獨孤信沒好氣道。
「哦!愛卿請講!」韓毅笑呵呵道,正好可以壓一下獨孤信的氣焰!
「我想向大王借一下竇仙童!」陳慶之共恭手道。
「我!」竇仙童明顯也是吃驚,指著自己,沒想到這陳慶之竟然選擇自己!
「是的!我看竇仙童將軍!武藝不在獨孤信將軍之下,而獨孤將軍身份尊貴,我等寒門還真的是攀比不上!所以想請竇仙童姑娘幫幫忙!」陳慶之字字誅心。
獨孤信臉色也是一青一白,打臉…啪啪的打臉啊!這不明擺著說自己連個女人都不如嗎?
「竇仙童你可願意!」
「竟然大王吩咐了!奴家自然不敢不從!不過大王要怎麼補償人家!」竇仙童古靈精怪,伸起食指挑起韓毅的下巴,精緻的臉龐,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韓毅!
韓毅尷尬的笑了笑,道:「還不快去!」
「沒問題!洗白白等著我哦!」竇仙童嫣然一笑,香發一灑,瀟灑的走開了,陳慶之蒼白的臉龐露出了笑容,看著獨孤信露出了勝利的笑容,漫步跟上竇仙童。
氣的獨孤信有火不能發!不過韓毅就尷尬了,他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竇仙童挑釁了!這傢伙簡直是一個尤物啊!而且還當著自己老丈人的面,光明正大的挑釁。
司馬錯帶人長驅直入,切了一個大口子,眼看著就要接近韓毅了,沒想到半路殺出程咬金個!大怒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竇仙童!陳慶之!」
「哈哈哈哈哈哈!韓毅手下是沒有人了嗎!竟然派一個女人和一個病秧子來!」司馬錯大喜道,更是加快步伐,勢要將韓毅斬於馬下。
「全軍聽令,五十步拌馬丁!」在來的時候陳慶之就做足了功課,知道韓毅手下有一種武器叫拌馬丁,專門是為步兵準備的,用來對抗騎兵的,現在剛好派上用場!
「放!」
「全軍後退,一百步,弓箭手!準備放箭!長槍兵準備投槍!」陳慶之有條不紊的指揮著。
「不對啊!這是高將軍陷陣營的戰法啊!你怎麼會啊!」竇仙童好奇道。
陳慶之嚴肅道:「那高順四國一戰,再下聽士兵們說過,回去後又細心研究一下,自然知道怎麼回事!」
「兄弟們給我上!」司馬錯大喜。
「啊!…呼!」
「怎麼回事!馬匹不受控制了!只見數千支秦國鐵騎還沒有建功立業,就要命喪黃泉了!
陳慶之將時機成熟,請撫寶劍:「放箭!」聲音顯的那麼冰冷無情,但卻又那麼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什麼!」司馬錯大驚,自己剛剛出來,就吃了那麼大的虧,流箭如雨,射的秦軍人仰馬翻!
後面的白起大驚道氣:「這司馬錯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被韓毅那么小的人牽制著!」
「將軍!司馬將軍受到了埋伏!損失慘重啊!」
「什麼!」
「將軍!我軍後方受韓軍突襲!候君集希望將軍調動鐵騎前往向助!」
「這候君集是幹什麼吃的,胡陽呢!讓他去幫忙啊!」白起大怒道。
「啟稟將軍!胡陽將軍現在被敵將賈復追殺!」
「韓毅哪來那麼多兵力的!竟然連胡陽也壓不住!」
「不足二…二十」小兵也感覺難以啟齒,但這就是現實,自己也不能謊報軍情啊!
「混帳你說什麼!信不信我斬了你!」
「將軍…」
小兵還沒有說完,白起一刀便下去,血濺三尺,冰冷道:「此人動搖我軍軍心,以被老夫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