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薛仁貴看著四周的狀況,當即怒喝道:「不怕死的上馬!跟老子殺上山坡!贏了官升三級!」
「俺來!」
「我也來!」
薛仁貴可謂是一呼百應!數百名士兵聚集在薛仁貴身後,數百人聚集在薛仁貴周身!但隨著目標越來越大,四周招呼在他們身上的冷箭也是越來越多,不斷有生命在薛仁貴周邊划過,即便是強如薛仁貴,稍有不慎也是身中一箭,面色難堪,咬著牙拔出臂膀上的冷箭,當即大怒道:「賊將休要張狂!看戟!」
薛仁貴麾下聚集了三百悍勇,打馬向著上坡衝鋒上去,如此有規模的反擊,自然引起了趙良棟的注意,趙良棟反手放了一箭,但卻是毫無作用,這極度引起了趙良棟的注意,趙良棟當即怒喝道:「列陣!占領上坡的有利地形!阻止敵軍衝鋒上來!快!」
「列陣!」數萬士兵得了將令,聚集在一起,長槍在前!盾牌在後,數前士兵嚴陣以待。
「給老子破!」一員頗為悍勇的大將,反手抽出自己腰間的大砍刀,靠著兩條Q彈小短腿向著上路衝鋒,正在組織衝鋒的趙國士兵,當即怒喝道:「出槍!」
「嗖嗖嗖!」數十員上將反手出槍,嗖嗖嗖!咔嚓!數道聲音響起,這幾槍下去,已經收割了數十人的性命。
「將軍!打不上去啊!」煙雲火種!木屑陳飛,一員副將捂著自己的嘴鼻!劇烈的咳嗽著!看向被敵軍收割的生死兄弟,面色有些難堪。
薛仁貴面色一沉!看向周圍一切可用的東西,看向後面的投石車:「用投石車!轟擊高地!快!」
「用投石車!」
「轟!轟!轟!」薛仁貴身後的投石車紛紛投石,薛仁貴看向四周,當即大喝道:「數量有限!莫要耽擱!快!衝上去!」
「轟!」一計厚重的沉悶之聲,投石車直接轟擊在坡上的軍陣中央,頓時人仰馬翻,薛仁貴見罷,當即怒喝道:「愣著幹什麼!衝鋒!」
「殺!」薛仁貴一馬當先,率先翻身上馬,手中的長戟上下揮舞,如游龍翻騰,短短几個呼吸間,直接收割了數十人的性命。
「兄弟們!上!殺了他!」幾個悍勇的士兵,見周邊的兄弟死在了薛仁貴手中,抄起手中的兵器便是要砸,可剛走了沒幾步,天空中空氣的摩擦聲,令得他抬起頭,下一秒:「轟!」
以這名士兵為原心,周圍一米開外四處亂飛!這畫面血肉橫飛!無數馬賽克亂飛。薛仁貴神色頗為嚴峻,一戟結果了追殺來的士兵,當即怒喝道:「斬殺敵軍軍旗!破陣!快!」
「該死的!」趙良棟抬頭看向投石!因為今日烏雲密布!將月亮遮住!所以照明度比平時都要低!而且四周的雨水越來越大,周圍的火苗已經開始被壓制了,幸好趙良棟用的是火油!否則四周的火苗,不出幾刻便是要熄滅了。
「全員散開!快!」用火油燒車!快!」趙良棟面色嚴峻,當即怒喝。
「衝鋒」
「防禦!」薛仁貴殺的正酣,見有數萬趙軍向著投石車殺去,當即怒喝。
畢竟薛仁貴的兵馬是敵人的四倍!自然有把握防禦住!周圍到處都是喊殺聲,誰也不甘示弱,數十個衝殺來的趙國士兵,還未碰到投石車,便是已經將韓卒斬殺在地。
「賊將休走!吃我一槍!」趙良棟反手一槍刺向薛仁貴,一招仙人直路,直刺薛仁貴邯鄲咽喉。
「滾開!『薛仁貴周身集結了數十個精銳趙國悍將,和薛仁貴糾纏!但薛仁貴卻遊刃有餘,張手一計蛟龍探海,頓時震的趙良棟靜脈逆行,身上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感。
「狗日的!」趙良棟面色漸寒,眼看著拿不下薛仁貴,看向周圍的士兵,一個個面露畏懼,趙良棟心中頓時燃起了一股無名之火!伸手將火油倒入自己的身上,當即怒喝道:「兄弟們!趙國的明天就在的我等的腳下!為了家人!為了國家!為了妻兒!拼了!」
趙良棟說完,拿起一個火把!衝鋒向投石車,眼中的絕決之色,毫不遮掩,氣勢逼人,看的人頭皮發麻。
「快!攔住他!快!」兩邊的士兵面色精悍,但趙良棟到底是一員悍將,用烈火引起了周身上的火油!趙良棟頓時化為了一個火人,周圍的士兵竟然無一人敢動,趙良棟一頭撞在了投石車上,烈火正席捲整個投石車,但趙良棟的性命也是到此為止,即便是一頭沒撞死,後面的烈火也會將他焚燒殆盡。
「將軍!」
「將軍!」
四周的士兵見罷,心中的一腔怒火熊熊燃燒,紛紛學著趙良棟的行為,烈火投身,看向前方的投石車,怒喝道:「大趙國萬歲!拼了!兄弟們上!」
「混蛋!攔住他們啊!愣著幹什麼!快啊!」薛仁貴的心中正在滴血,但一個人的一腔怒火被點燃,卻是怎麼都熄滅不了了,周圍的士兵,紛紛拼命,即便是沒有撞向投石車,但碰到敵人卻是死死的不鬆手,這就造成了士兵的損傷。
硝煙瀰漫,一日九戰!到處都是燒焦的屍體和木頭!薛仁貴一屁股坐在地上,左臂上的衣服已經被燒的差不多了,後面的士兵當即摘下水囊,徐徐澆灌在薛仁貴的手臂上,臉上滿是灰塵。
「傷亡如何了!」薛仁貴神色低沉,看著這遍地的屍骸,薛仁貴感覺自己都快瘋了,這趙軍是瘋子,一個個都不要命了,可如若換一個角度,這些人是英雄,一些值得尊敬的英雄。
趙國不愧是天下的大國,儘是出這些狠人!連薛仁貴都吃了個大虧,後面的斥候嘆息一口重氣道:「損壞八百輛投石車!戰死士兵五千三百一十八人!全殲敵軍一萬人,另外因為人數太多了,趙良棟的屍體已經分不清楚了!」
「這些人是條漢子!都埋了吧!將消息傳回長安!所有人繼續行軍!抵達邯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