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的廝殺絡繹不絕,哀嚎聲!慘叫聲不絕於耳,每一處戰場上都瀰漫著硝煙的血腥味,白起!李牧!廉頗!王翦四人看著滿地的屍骸,即便是他們見慣了戰場上的廝殺,但也不由自主的心疼,這是秦!趙多年累積的戰果,用在這片戰場上,卻不見得有絲毫的優勢。
李牧強穩著自己的心神,面色有些難堪道:「這燕軍到底在等什麼!眼下韓軍已經被牽制了!燕國只要出兵!韓毅必然戰敗!我軍的勝算極大啊!」
「不清楚!莫不是燕國想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敲竹槓!」白起撫摸著自己的鬍鬚,雙眼微微一眯,眼中多了一絲擔憂之色,如今正是危機之時!稍有不慎滿盤皆輸,而燕國就是至關重要的一環。
「倒是有可能!燕國土地貧瘠!對於中山的土地垂涎已久,況且燕韓聯盟足足有數年之久!非一朝一夕可變!如若不許以重禮,恐怕難以成事!」王翦也是發表自己的觀點。
「兩位將軍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讓我趙國將中山的半數城池送於燕國嗎?那此戰!我趙國出錢!出人!出力!卻還要自掏腰包餵飽燕國這個餓狼!未免說不過去吧?」廉頗一聽白起和王翦話音不對,廉頗心生警惕,當即反問道:「二位將軍所說何意!不妨直說!是讓我趙國獨出這份力!還是你我兩國………韓!趙修好多年!此次我趙國如若戰敗,還可以打打以往的關係,了不起就是賠些土地錢財!但秦人惡韓,韓人恨秦!你們兩家必然不死不休,二位可要想清楚了!」
白起!王翦兩人對視一眼,又互相看到了李牧和廉頗的眼睛,四人心中皆是明白,都是千年的狐狸,沒什麼好說的,半響白起道:「趙國所割讓給燕國的土地,我秦國可從秦趙邊境,劃出一半來彌補趙國的損失!不知道兩位將軍怎麼講!」
「如此正好!此計尚可一用!」廉頗哼哼了幾句,隨即揮手大喝道:「司馬尚!你且派人前去交涉吧!」
「諾!」李牧身後的司馬尚一聽,當即雙手抱拳,行了一禮之後,當即翻身上馬,帶著自己的符節便是沖了過去。
而韓毅額頭上的冷汗如豆珠一般落下,令得韓毅整個人都緊張了幾分,兩邊軍陣皆是底牌盡出,誰也占不到誰的便宜,而韓毅此刻也將目光放在了燕軍之上。
韓毅擦了擦臉上的細汗,當即大喝道:「傳韓信!吳起!孫武!公孫衍!韓擒虎!五人過來!」
「遵命!」麾下的五個傳令斥候,騎著戰馬便是沖了上去,韓毅趁著這個時間段,招呼著一旁的龐萬春道:「攤開地圖!尋找各軍的方向!」
「遵旨!」
而打下手的鄧艾和鍾會,一同幫助龐萬春,鍾會能言善道,接過軍報快速分析過後,大聲傳言告訴鄧艾。
鄧艾對地形極其屬性,鍾會只要報了一個位置,鄧艾便會知曉,柄擺放的十分精準,上面還標誌著兵種,可見這兩個少年配合的多麼優秀。
不出半會,韓信和吳起等人皆是將麾下的將令交付給軍中的副將,紛紛趕來,對著韓毅正欲行禮,韓毅卻是擺了擺手道:「行了!兵貴神速,莫要在這些虛禮上浪費時間!你們快來看看!眼下的戰況應當怎麼辦!」
韓信習以為常的看著兩個徒弟的傑作,而吳起和孫武等一眾人卻是仔細的打量了眼前的小玩意,時不時還能聽到前線傳來的戰報。
比如當前鍾會接過眼下的戰報,迅速的看了一眼,隨後化繁為簡!當即大喝道:「蒙恬率領三萬蒙家軍直奔著宗澤將軍戰爭奔襲!左右兩翼分別為章邯的刑徒軍和王賁所統帥的秦直營!距離宗澤將軍還有三百步的距離!」
鄧艾一聽,當即拿出三個人偶,分別寫上!蒙!章!王!三人的姓氏,隨後插在距離宗澤還有三格之處!
韓毅粗略的掃了一眼眼下的戰圖,詢問道:「燕軍的戰地在何處!」
「距斥候戰報!在我軍西北方向!兩里處」鍾會當即沉聲應喝道。
鄧艾一聽,又拿了一個竹籤,在大陣的西北方向插下了一個小旗子。
「嗯!」韓毅應和了一句,隨即看向五人道:「各位將軍!燕軍現在遲遲未動!孤王也就不在隱瞞各位!燕國已悄悄和孤達成協議!願意助我軍一臂之力!眼下我軍戰事焦作!各位以為!燕過當從何出兵!可戰敗秦趙!」
「大王真乃神人,有燕國的十萬兵馬!此戰定然可全勝啊!」韓擒虎一聽,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雙目放光,似乎想要一泄這胸中的鬱悶。
「以老夫來看!燕國假意配合秦趙聯軍!我軍先假裝戰敗!待秦趙引入圈套!即可擊殺」公孫衍撫摸著自己花白的鬍子,眼中多了一絲冷俊之意。
「此計雖好!但會令我軍損失慘重!我有一計!可一戰定乾坤!但只能重創秦!趙其中一國!」韓信按著懷中的青銅劍,神色傲然道。
「蒼蠅再小也是肉!秦趙兩國福禍相依!沒了其中一國,天下在無人出寡人左右,速速道來!」韓毅頓時來了精神,面露凝重之色。
「秦!趙聯軍有五十萬人!這每日人糧草都是數以千萬計!眼下秦趙兩國已經抽不開身子!燕軍如若斷了秦!趙的糧草!兩國聯軍不戰自潰!」韓信手指著趙國的後方,面色有些凝重道。
「此計雖好!但只能傷一國之根本,至於滅秦!還是滅趙難說啊!」孫武也是眯著眼睛,雖贊同韓信的計策,可這計策所暴露出的抉擇,又落到了韓毅的面前。
「秦國有函谷關!這幾年在嬴政的治理下,函谷關修了三次,可謂是城高牆厚,難以突破!沒了糧草!他們可以快速的縮回去,難以動傷根本,但趙國就不一樣了,趙國一但沒了糧草!那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了!」吳起咧嘴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