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琦的這個政令下達,頓時吸引了一批忠於先吳的大臣!還有大量的奴隸脫離奴隸主的管制!連滾帶爬的來到了淮城!韓琦也是按照先前的約定,分發土地給這些人,無論他們是什麼身份,只要是來了淮城登記!就有他們的土地。
這樣的政策一經發行,朱元璋的人口流失極其嚴重,偏偏現在的朱元璋,無法給予他們什麼實質性的東西,無可奈何的朱元璋只能紅著眼下達了封鎖的政令,並當眾砍殺了幾個想要偷偷跑過去的奴隸,雖然鎮壓住了這種風氣!但也激化了朱元璋和他們的矛盾,民心在極大的程度上開始流失!朱元璋急需一場戰爭來挽回自己的臉皮,民心和威嚴!為此朱元璋不得不撕破臉,將目光放在了南方的孫越上。
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天作孽有可贖,自作孽不可活,現在的孫越可是岌岌可危!幾乎是個人都想上來瓜分一杯。
漁陽
今日的天氣還算秦朗,風和日麗,天氣還算是比較寒冷,寒風一吹令人瑟瑟發抖,索性今日的風小一些,城牆上的士兵皆是懶洋洋的曬著太陽!看著廣闊的天地,心中升起一股豪邁之感。
黃葵!鄧艾!鍾會三人漂洋過海繞過漁陽,五千多人坐上一天,一個個都暈暈乎乎的,好不容易靠上了岸,鄧艾卻是顧不得頭暈的感覺,拿起手中的竹簡,詢問一旁的副將道:「什麼……什麼……什………麼時辰了!」
副將似乎早就習慣了鄧艾的口吃!當即看了看天色道:「還有兩個時辰天就亮了!」
鄧艾當即藉助狡黠的月光,拿起手中的毛筆,將時辰!地點!還有通過的航線一一標記和填寫,甚至還拿出自己的羊皮紙,用毛筆將海上的航線,一一標註明細,可謂是精細到了極致。
鍾會看著口吃的鄧艾!一把攬過他的脖子道:「臭小子!又在這裡瞎記什麼呢?」
「你……你…你……走開!不要………不………不要妨………妨礙……礙………我!」鄧艾一把撥開鍾會耷拉的手,看著手中的地圖無礙,這才道:「這………這些………日………日後……都……都用得………上的!」
「行行行!我不打擾你!你接著畫吧!還有兩個時辰!足夠我好好睡一覺了!」鍾會撇了撇嘴,顯然對此表示不屑,當即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雙手環抱於胸膛,直接睡了過去。
沒了鍾會的打擾,鄧艾的速度便是快了許多,當即將圖畫完,看著自己的傑作,鄧艾笑了笑,最終將竹簡合上嗎,藏在自己的胸膛上,心滿意足的睡覺去了了。
明媚的陽光照耀在大地上,恆溫今日不知怎麼的,竟然來了興致,來到城牆上,手中拿著一壇美酒,整個人多了三分醉意,許是這幾日的空閒讓恆溫鬆懈下來,每日面對這片蒼涼的大地,整個人卻是顯得發慌,只能借酒消愁。
「咕嚕……咕嚕……咕嚕!」恆溫猛然往自己嘴裡灌了三口烈酒,頓時小腹火辣辣的疼,恆溫像是喝多了一樣,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重呼著一口氣,氣罵道:「大王啊!我恆溫自負有經天緯地之才!你卻讓我守這小小的漁陽,殺雞焉用牛刀!大材小用!」
左右兩邊把守的守衛見恆溫這副模樣,卻也懶的勸阻,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軍中上邊的矛盾時有發生,非是他們所能左右的。
「列陣!進軍」只聽得一聲虎吼,漁陽城遠處浮現到一股黑線,這個線越來越明顯,仔細一看竟然是數萬大軍,戰旗獵獵隨風而動,看的讓人心頭一驚,原來的玩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凝重之色。
為首的武將身穿黑色重甲,手拿著一柄梨花槍,背後紅色的披風無風自動,黑邊紅旗上寫著黑色的姜字,但是看這一面旗幟,就知道這是何人了,此人正是姜松。
姜松在出發前便是和鄧艾等人約定好時辰,如今日夜兼程,總算是趕上了。
姜松猛然吐了一口唾沫,單手抄起手的梨花槍,額頭上青筋暴起,猛然大喝道:衝鋒!」
「殺!」數萬人猛然大喝,聲勢如火,如雷擊鐘鼓,直奔著前方的漁陽城衝鋒而去,黑壓壓的讓人毛骨悚然。
「嗚嗚嗚……嗚嗚嗚!」黑色的牛號角緩緩吹響,整片大地都響徹著號角的聲音,此刻數百個偏軍齊齊向旗台望去,那簡單的車台上,數十個戰旗顏色不一的擺放在車上,姜松身旁的副將猛然拿起一個黑邊虎形大旗,左右搖擺。
下方聽令的眾將士一看見搖擺的戰旗,當即調轉馬頭,猛然大喝道:「全軍出戰!全軍出戰…………全軍出戰」
每聲過後接著一聲,早就準備就緒的士兵,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猛然大喝:「衝鋒!」
「將軍!不要在睡了!快醒醒!快醒醒啊!」恆溫身旁的副將,見恆溫還是一副昏迷不醒城模樣,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最終嘆息了一口重氣,看向後面的校尉道:「去!那桶水來!快!」
校尉一聽,當即翻身下了城牆,招呼著兩邊的士兵,氣喘呼呼的跑上了城牆,將水抬到副將面前,氣喘呼呼道:「將軍!水!」
副將看了一眼水桶,百般無奈,猛然拎起水桶,看向恆溫,抬起手來,頓時寒冷的水直接醍醐灌頂的倒在了恆溫身上。
「呼啊………冷……冷!誰那個不長眼的!誰啊!」恆溫倒吸了一口涼氣,猛然睜開眼睛,看著拿著水桶的副將,下意識的大怒,猛然竄了起來,一把揪住副將的衣領,大喝道:「你他娘的幹什麼!想死嗎?」
「將軍!敵襲啊!不要睡了!」副將一臉哭笑的看著恆溫,這個傢伙,實在是絕了。
恆溫擦了擦臉上的冷水,寒風一吹,凍的瑟瑟發抖,當即氣罵道:「所有人進入戒備!弓箭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