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齡石、高第、張輔、廖永安四人各自帶領本部五千人馬共計兩萬兵馬,來到季下城池,憑藉著城池的地利和四人的能力,短時間內杜預肯定無法攻打下城池。
用石磚砌成的石牆上滿是斑斑血跡,老遠就能聞到血腥味,如若在城下打掃戰場,少不了發現一些殘肢斷臂,城牆下的戰火還未熄滅,燃燒著周圍的雜草,好似要將整片大地一掃而光。
此刻的時辰正是黎明的清晨,大地上多了許多的白光,四周的黑暗好似邪祟一般,被太陽的陽光不斷驅散,杜預的數萬大軍嚴陣以待,戰旗林立,在寒風的吹拂下獵獵作響,方形軍陣浮現在眾人的眼球,遠遠望去,好似一個大方塊,如若不是他們正在不斷的往前走動,這倒也是一塊奇景。
杜預為了凝固麾下士兵的戰力,直接在大軍陣中立下了一個吳字大旗,這面大旗立於韓旗之後,雖然製作撿漏了些,但到底也是那些降將的精神支柱,如若沒了他們,杜預的兵馬不好帶,而且軍隊的凝聚力就小了很多。
杜預看向一旁的劉植對其點了點頭,劉植當即會意,催馬而上,雙目如火,好似一隻吃人的餓狼,手中拎著一個髒兮兮的人頭。
劉植猛然扔向前方,大喝道:「城牆上的吳兵聽著!此次我家大王奉天子之命,前來剿滅叛賊朱元璋,迎吳王夫差之子回國繼承王位,此次只誅殺朱元璋此等叛逆之臣!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除朱元璋族人者,其餘他人皆可赦免!朱褒人頭再此!爾等好自為之!」
「呀呀呀!氣煞我也!」親自守著正門的朱齡石整個人雙目赤紅,一雙黑色的瞳孔早就瞪如銅鈴,大喝道:「匹夫!看某家不將你射殺此地!」
朱齡石說完,雙手拉弓,三石強弓被朱齡石拉如滿月,雙目帶著火氣死死的盯著劉植,猛然大喝:」著!」
「嗖………!」冷箭破風而去,剛剛射出的冷箭發出嗡嗡的聲音,左右搖晃,卻是顯示此箭的力道。
劉植神色駭然,正欲拔劍,卻也是遲了,說這時遲,那時快,劉植後腦勺卻是傳來一聲箭鳴,此箭從劉植的耳畔擦肩而過,直射前方。
「叮……!」兩箭交錯!火花四射,劉植一個不慎,直接被射落下馬,原本應當對著咽喉的冷箭,卻是射中了劉植的肩胛骨,疼得劉植是嘶啞咧嘴,在看未化雪的草地上,躺著一個落空的冷箭,劉植回頭看去,更贏卻是手拿著長弓,眉頭暗鎖,顯然剛才的那一箭應當是擋的下來的,但為去被彈開了。
劉植對更贏視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當即翻身上馬,遠離這城牆。
杜預淡漠的騎著戰馬,拔出懷中的青銅劍,發出絲絲的劍鳴,虎目遙看著前方,大喝道:「進攻!」
「衝鋒!」陣前的大將猛然歇斯底里的大喝,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響徹四面八方,黃飛虎等一眾武將,齊齊的向著季下城狂奔而去。
朱齡石眉頭暗鎖,身後的三員武將眉頭卻是暗鎖,心中各自都有著算盤,這四人中,以朱齡石為首,只見他穿著一聲吳甲,兩肩和胸膛上各是穿著皮甲,頭上帶著黑色的帽盔,一雙虎目憤憤不堪的注視著前方,眼中儘是冷漠之意,朱齡石猛然揮手大喝道:「廖永安!」
「末將在!」只聽的一聲招呼,一員身穿吳甲,手那青銅劍的青年將領走出,面目如刀,身長七尺,在這寒風中,赤臂而立,胡如倒針,倒是平添了三分威武,七分豪氣,一雙黑色的眼眸看向朱齡石,雖有不甘,但卻安然自立。
「守住好城門!萬萬不能丟失,此城若失,則大王基業難保!」朱齡石神色難堪。
廖永安原先的不屑,在提到朱元璋後,卻是蕩然無存,眼中滿是凝重之色。
「諾!」廖永安話不多少,輕聲到了一聲,算是給朱齡石一個答覆,但在在這黑壓壓,多於己方兩倍的敵軍,心中卻是沒了底,但眼下卻也是沒了辦法,虎目盯著前方,冷聲道:「火劍準備!」
」嗚嗚嗚………嗚嗚…轟轟轟!」戰鼓和號角的聲音緩緩吹響,麾下道士兵即刻會意,當即拔出懷中的寶劍,猛然大喝道:「點火!」
「殺…………」城牆下的士兵悍不畏死,直衝殺上前方,速度卻是奇快無比。
「撲騰……啊啊啊啊啊!」隨著數身慘叫,只見平整的大地上猛然出現了巨大的坑陷,大量的士兵掉入坑內,這坑中滿是倒刺,數百名士兵直接隕滅於此。
「放箭!」廖永安按著懷中的青銅劍,勃然大喝
「呼呼呼……!」寒風吹動著火箭,獵獵作響!漫天的火箭如同墜落的隕石,直接射了過去。
「呼呼呼……!」坑陷之中頓時染起來數到沖天的火光,裡面滿是火油,遇火即燃,須臾之間,又是數百人隕落此地。
「架著雲梯過去!快!」黃飛虎到底還是有點經驗的,身後的士兵大多都乃是善戰之士,將雲梯扔在來坑上,連結刀對面,當即快步而去。
盾牌兵為前,刀斧手為後,慢吞吞的向著前方進軍。
「滾石雷木準備!」張輔到底也是一員沙場猛將,當即手拿長弓,招呼著身後的士兵速度準備,因為接下來將是一場硬仗。
「報………!」斥候騎著快馬極速趕來,神色變得凝重道。
杜預回首看了一眼斥候,當即道:「念!」
「敵軍坑陷太過突然!我軍損失了五百多人!」斥候咽了咽口水。
「不過才頃刻之間,竟然就沒了怎麼多人!這朱齡石倒還真有些本事啊」杜預撫摸著自己得鬍子,面色平淡道。
「將軍!接下來如何!」召虎騎著戰馬,黑色的瞳孔看向前方,眼中有些擔憂道。
「老夫到要看看!這朱齡石是不是真有幾分本事!上臨車!」杜預神色顯得嚴峻,像是在期待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