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适和袁崇煥兩人帶領五千人馬攻打小小的下魚城,自然是水到渠成,不出半日,四方大軍齊齊攻城,只打的敵方抱頭投降,做完這些韓信就開始整頓兵馬渡河,一但遇到危險,關羽如若無路可退可前往下魚,待韓信騰出手腳再去收拾這幾條小魚小蝦。
寒冬的天氣一般都不好過,北風呼呼的刮,好似無形的軟刀,一刀刀切割著士兵的皮膚,這嚴寒的天氣,那一年不會凍死成百數十人,如今大戰在即,四周的士兵都聚集在一起,一條條小船擺放在細小的清河北岸,數十萬大軍煙塵滾滾,這是宇文成都的三萬先鋒大軍,而韓信的十二萬大軍卻是在遠處拭目以待。
林立的旗幟在煙塵滾滾的大軍中林立,以次數落過去陳!黃!南宮.......等等旗幟鮮明,但最讓人醒目的便是中間的韓字。
當這個大旗出現在眾人的眼前,眼尖的士兵當即上前稟告給自己的身前的將軍,將軍在匯報給朱元璋。
身穿重甲,背後披著一塊鮮紅的戰袍,身長七尺的朱元璋出現在大軍陣前,看著遠處細小的黑線不停的跳動,上方林立著不少的戰旗,朱元璋眼中露出一絲笑意,虎目看向身後的士兵,隨機轉念一想道,韓信乃是韓毅最倚重的將軍,怎會這般莽撞,當即沉聲道:「可曾看清楚敵軍!」
「錯不了,屬下曾經親自去陣前眺望,軍中傲立著韓子大旗,必是韓信的大軍無疑了!」下面的偏將信誓旦旦的回答朱元璋,在他們看來自己的眼睛絕對沒有問題。
朱元璋撫摸著自己的鬍子,神色顯得淡然道:「告訴伍子胥,一但韓軍下水渡河,即刻出兵,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遵命!」下方的偏將得了將令,當即來不及多想,騎著戰馬便是下去傳令去了。
河面上的冰水入手冰涼,甚至傳來刺骨的痛楚,但地下的士兵卻是無所顧忌,赤著腳,挽起自己的褲腿,露出自己的皮膚跳入河中,頓時一種冰涼之感自腳底湧上心頭,讓人心中酸楚不已,但士兵到底咬著牙,硬生生的將船給推了上去,寒風一吹,反倒是讓人吸了一口涼氣,反倒是更冷了,這大冬天的卻是挺折磨人的。
宇文成都心中看了卻是十分不忍,面色嚴峻道:「去!給下水的兄弟拿幾壺烈酒,暖和暖和身子!」
一聽到有酒喝,下去的士兵心中頓時好受了些,單手接過酒囊,猛然飲了一口,頓時小腹火辣辣,暖洋洋的,腳下的刺痛這才緩解了不少。
上游
伍子胥眯著亞目,如同一隻成精的老狐狸,老謀深算四個字形容他在合適不過了,伍家四人都乃是身經百戰的將軍,伍家也因為多出名將,備受朱元璋喜,曾經稱呼伍家為滿門忠烈,因為這個稱呼,伍家幾乎是給朱元璋效了死命。
宇文成都的三萬大軍陸陸續續都已經等上了小船,綿延著向河岸靠經,為首的大旗上方寫著宇文二字,這是宇文成都的軍旗,而且目前軍中也只要宇文成都,先將自己的將旗插在對面,一但出現意外,他們還可以有個主心骨。
「將軍可以動手了,敵軍已經到了河岸了,咱們殺過去吧!」伍健章眼中顯得急不可耐,仿佛是一條惡犬,神色帶著期待之色。
伍子胥聽罷,面色平淡道:「暫時不要著急,告訴手下的士兵,先頭放滿火油的戰船先放出去,順著水流讓他撞上去,雲召!天錫!你們二人帶著士兵緊隨其後,距離敵軍還有二十尺之時,即可放出火箭,點燃火船!待撞船之後,你等即可率領戰船奔襲過去,小心謹慎些,莫要中了敵軍的圈套!」
「明白!」伍雲召、伍天錫兩人武藝嫻熟,對於這種小事自然是不在話下了,兩人當即命令手下上船,然後率先砍斷前方二十艘木船的繩索,讓其開始順著水流滑向敵軍,隨機兩人也解開了戰船,揮舞著手中的青銅劍道:「走!」
一桿豪氣沖雲霄,清平白水浪滔滔,千古英雄多少漢,取得功名抱桃漿。
正在渡河的宇文成都雖然十分警惕的,但寒風吹拂著他頭盔上的凋零,令得宇文成都時刻保持著清醒,一雙虎目在四周來回打量,可謂是小心翼翼。
「將軍上游有船!」宇文成都身後的偏將指著上方滑下來的戰船面色凝重道。
宇文成都聽罷,當即上前觀望,果不其然零零散散二十多條戰船狀態不一的向著己方的戰船劃來。
宇文成都見罷面色凝重,索性還沒有士氣方寸,當即大喝道;「快撤退!」
宇文成都到底是身經百戰,他可是清楚,每一條戰場都是寶貴的財富,誰會輕而易舉的將他丟棄在水中,必然是有人在這裡埋伏,但宇文成都倒是還是慢了一步。
「放箭!」只聽得一聲重喝,數百支火箭猛然射出,大火猛烈的燃燒起來,火油和草木發出吱呀劈啪的聲音,整個戰船都燃燒起紅黃相間的烈火,最終覆蓋了整個戰船,上游的戰船自上而下,速度奇快無比,快速的向著宇文成都的大軍奔殺而去,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上面情況,除非宇文成都是傻子。
宇文成都面色陰沉,他的第一判斷和命令是正確的,同時他也為自己的魯莽而感到深深的自責,他應該排除斥候,動上游好好查看,而不是魯莽的過河。
「撤!快撤!」下面的副將勉強穩住自己的心神,大聲催促後面得士兵撤退,如今船調轉船頭十分艱難,只能順勢向著後面划去,在中段的士兵一個個面色驚慌,眼下退又退不了,進又不能進,眼看著要陷入進退兩難的局面,宇文成都當即大喝道:「水性好的下水,水性不好的!將船聚攏在一起!跳船走,快!」
聽到了宇文成都的命令,許多不會水的士兵,用繩子捆綁船頭和船尾,漸漸形成一條「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