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只聽得一聲炸開的聲音,粘得力手中的紫金錘,一招便是砸開了劉穆之布置的防線,而遼虎!遼龍兩人帶兵繞過劉穆之兵力的限制範圍內,直接偷襲到了劉穆之的後方,兩軍交戰,戰馬雖然在街道發揮不出戰力,可好在這些士兵悍勇,為了食物,往往能夠迸發出強大的力量。
不出半個時辰,劉穆之八千多人,死傷只剩下三千多人,一個個神色嚴峻的盯著前方。
粘得力騎著戰馬,看著劉穆之,撇了一眼身後的木華黎道:「這傢伙好像是個貴族!生擒他,得到的或許更多!」
木華黎一聽,眼前一亮,催馬而上,虎目盯著劉穆之道:「放下武器!饒你不死!」
劉穆之聽得兩人的談話,他鎮守此地多年,兩地多有商隊,這話中的意思他如何不懂,劉穆之揉了揉自己手腕,理了理自己的頭髮,梳理著自己的鬍子,擦了擦臉上的鮮血,神色淡然道:「為將者當盡忠職守,為弟者不可拖累大哥!」說完劉穆之拿起自己的青銅劍大喝道:「本將最後一道命令,全軍撤退!」
「將軍……不要………將軍!」身後幾個忠心耿耿的士兵,正欲上前組織,但卻為時已晚。
一語閉,劉穆之當即拔劍自刎,血撒三尺,屍體無力的倒在地上,鮮血順著咽喉流出,劉穆之能夠明顯的感受到,溫熱的鮮血染紅了自己的脖子,劉穆之看著天空的殘月,神色慘澹:大哥……………
木華黎也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會自殺,竟然還有這樣的膽魄,虎目盯著劉穆之的屍體,在看著這三千人一臉怒意,大有拼死一搏的神色,木華黎神色淡然道:「帶著他的屍體走吧!這是值得敬佩的勇士!「
木華黎看向一旁的遼龍遼虎,揮了揮手,示意兩人讓出一條到來,遼虎和遼龍神色一冷,看向木華黎的指令,也不敢違抗,只能讓出一條小道。
殘存的三千人看了一眼木華黎,背起劉穆之的屍體,便是向外撤退。
遼龍遼虎兩人面色不解,催馬來到木華黎身前,神色凝重道:「木華黎你什麼意思!」
「我們的目的是來搶糧食的,如今各個部落都在搶,我們在這裡太浪費時間了!而且他們已經生了死志,打起來更加浪費時間!」木華黎說完便是不在搭理兩人,神色淡然道:「都不要愣著了!快搶糧食!」
「真是個狡猾的狐狸!」粘得力看著木華黎的背影,吐出這麼一句。
此戰結束,所有人都知道草原上有木華黎這一號人物,而初到鐵木真帳下的木華黎也站穩了腳跟,成為鐵木真麾下的領軍人物。
「叮,劉穆之戰死,其智力已經達到96,系統要爆表三人,給鐵木真,請宿主做好準備,另外9點召喚點,當前宿主還有召喚點1902點召喚點!「
「來吧!債多不嫌愁!」正在挑燈夜讀的韓毅正欲吹滅燈火,沒想到系統又來了,劉穆之,劉裕的地盤,韓毅撫摸著鬍子,神色感慨道:「老劉不好受啊!「
「叮,當前爆表第一人忽必來:武力99 統帥95 智力76 政治71當前植入身份為木華黎麾下的將領,因為表現優良,將會被鐵木真提拔!」
「叮,當前爆表第二人者勒篾:武力98 統帥96 智力87 政治75當前植入身份為鐵木真的近衛將軍!」
「特別提醒蒙古四獒已經湊齊,四人分別為速不台、者勒蔑、哲別、忽必來四人,效果不明,但又激發屬性,請宿主小心!」
「臥槽!」韓毅來不來回神,直接爆了一句粗口,這不小心,還讓成吉思汗湊齊了。
「叮,特別提醒蒙古四傑已經湊齊,四人分別是博爾忽、木華黎、博爾朮和赤老溫,效果不明,有激發屬性,請宿主小心!」
「有點意思!」韓毅揉了揉自己的眉頭,這八個人可是鐵木真的左膀右臂,韓毅正在考量,如果折了這四個人,這鐵木真會有什麼反應。
「叮,當前爆表最後一人哈薩爾:武力99 統帥85 智力71 政治64當前植入身份為鐵木真的弟弟,目前具體位置在追趕韓冥!!
「什麼!「韓毅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神色顯得凝重了些,面色漸冷,韓毅心頭一怒,暗道:「找死!」
目前已經是深夜,韓毅的腦海還沒有傳出任何的打鬥和死亡的聲音,一切只能等明天再計較了。
黑夜月光照耀在這片大地上,韓冥帶領的三千士兵,身心疲憊的依靠在樹下,中間還有篝火,這裡的荒無是認真的,外圍枯萎的樹木漸漸減少,最終剩下的是一片荒蕪,但隨處可見都是枯草黃木,完全沒有一點生機,這裡之所以叫無人區,是因為沒有水,連一點水都沒有了。
韓冥正坐在樹下,一雙虎目盯著眼前的篝火,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此刻鄧愈垂頭喪氣的走來,神色凝重道:「都看過了!沒有水!」
「軍中的水源還可以維持七天左右!那些貴族都殺了吧!留著他們也是浪費水源!還有那兩個奴隸!要他們幹什麼!」鄧愈解下腰間的水壺,猛喝了一大口,為了避免浪費還舔了舔自己嘴角的水滴。
韓冥順著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那兩個奴隸,只見她們互相依靠,顯得瑟瑟發抖,抵禦著夜晚的寒冷,雖然已經開春了,可該冷還是冷,晝夜溫差大,白天熱的要死,到了晚上冷的發狂。
看著兩人瑟瑟發抖的樣子,韓冥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寒冷的冬天洗衣服,手凍的是瑟瑟發抖,那個夜晚,韓冥忘不了!那個畫完………刻骨銘心。
韓冥盯著看了一眼四周的士兵,緩緩站了起來,來到那兩個奴隸面前,解下腰間的水壺給他倆扔了過去,順便將手中的羊皮扔在了兩人的身上,神色漸緩的盯著兩人,眼中不帶任何的感情,隨即回到原來的位置上,雙手環抱於胸膛前,閉目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