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四章:崔浩

  「這名字取的!也是夠了!這個字也是絕了!」韓毅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呼著一口重氣,而此言大帳外卻是走了了黑夜,如今天已經黑了,外面又有典韋和惡來把守,能夠進來的,除了天機,其他的還真沒有人。

  「啟稟大王!草原異動!」士兵當即跪拜在地,面色嚴峻道。

  「什麼異動!」韓毅眉頭微微一鎖,據今天早上的消息,草原的大營里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是加強了防備罷了!

  「一小股部隊變動!人數大約在三萬人騎兵左右!「

  「方向!」韓毅將自己的披風摺疊好,面色有些凝重道。

  「原中山!現在的宋國!」士兵神色凝重道。

  「哦!劉裕的地盤」韓毅眉頭微微一鎖,撓了撓自己的眉毛,緩緩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面色凝重道:「告訴辛棄疾,讓他盯緊了,如若真的去中山也就不要管了!如若去深入草原的話,直接滅了這三萬人,方法你們知道!」說完,韓毅取出懷中的令牌,扔了過去。

  此乃殺令!除非有大動作,一般不會用!而這一次韓毅有些擔憂韓冥的情況,不得不這樣做。

  「諾!「這名天機的士兵,正欲起身撤退,韓毅突然想到了什麼,當即問道:「韓寧這幾日在長安搗鼓什麼呢?」

  「啟稟大王!三殿下………!」這名天機的士兵明顯有腦子,知道帝王家的事情,不是隨意揣測的,說的時候總感覺有些顧慮。

  韓毅見罷,當即道:「有什麼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諾!」這麼士兵像是有了些膽氣,清了清嗓子道:「三殿下在城外鑄造了一道木台,上午與王猛等人處理朝中內務!下午在木台上邀請科舉落榜之人在這裡各抒己見,能力優秀著收為門客,如家已達三百人之中!」

  「如今一年一過,那些科舉考生還未走嗎?」韓毅眉頭一鎖,科舉三年一考,一是為了讓他們有來回往返的時間,二是為了讓他們有時間繼續用功讀書!

  「的確如此!三殿下所創的求賢令覆蓋面積為長安四周的城池,蔓延至開封,三殿下為了吸引有才之人,提出了唯才是舉!不論出生國籍,一時之間,上到五六十的老叟,下至十二三歲的少年郎都各抒己見,國內尚武,三殿下更是出了一個武台,其中一個叫呂光的人,一招就打敗了三殿下身邊的張虎,深得三殿下喜愛!」士兵說完便是不在言語。

  韓毅眉頭微微一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根據有線的信息,韓毅這才初步了解,韓寧謀取的是名,先將自己的賢名打出去!如今他已經開府,上一次二十四個科舉給了韓晨,韓寧是想快速的大拉攏實力,從而和韓晨較量,這個謀劃可謂是兩全其美,一是為了招賢納士,得到了名聲,二是為國家選舉大才,於情於理韓毅都挑不出毛病。

  韓寧的格局韓毅是知道的,這樣的謀劃他是想不出來的,他那點小腸子全部在爭權奪利上,周不疑雖然有才,但都是陰謀詭計,多有損招,奇技淫巧,這樣的宏觀這個年紀他達不到,張虎那個鐵憨憨,更不可能,想來想去韓毅都沒有明確的答案。

  「韓寧這幾日可有接觸過什麼人!」韓毅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眼中有些不解道。

  「有!此人姓崔名浩!乃是鬼谷子的弟子!」

  「難怪!」韓毅揉了揉自己的大腦,崔浩,有這個手段,正常。

  「大王!若沒什麼事情!再下告退了!」那名士兵見交代的都說完了,在這裡繼續帶著,也沒有什麼用。

  韓毅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來,那名士兵應了一聲,便是退出了帳外。

  如今天氣快要回溫了,春耕也快開始了,一切都要恢復正常,韓毅虎目盯著前方的夜景,面色顯得淡然。

  長安

  黑漆漆的夜空,整個長安都燈火通明,因為有著時間的規定,晚上有宵禁,所以不出半會,整個長安就顯得十分的寂靜。

  韓寧坐在自己的府邸內,捶打著自己的肩膀,以掃除自己的疲憊,兩邊的宮女將膳食壺漿拿了上來,而在韓寧身後還站著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整個人身長八尺,虎背熊腰,手臂上青筋暴起,往哪裡一站,如同一個人型燈塔,而下面坐著的張虎看到這個人,眼中總是充滿了嫉妒之色,但又絕的惋惜,畢竟技不如人,他也沒有什麼辦法。

  「呂光!你也累了一天了!下來坐坐休息一下吧!「韓寧看了一眼身後的呂光,對他顯得關懷備至道。

  「為人侍衛!當盡忠職守!此乃吾之本份,殿下不用擔心!」呂光面色淡然道。

  韓寧一開始遇到呂光,這傢伙不過是一個逃奴,為了擺脫奴隸主,逼不得已只能上台比試,一口氣連勝十人,被韓寧給收在了麾下,奴隸主畏懼韓寧的威嚴,被韓寧用三十金贖回來自由身,從此呂光成為了韓寧忠誠的護衛。

  另一邊對面坐著的是一位中年男子,只見他黑髮長胡,吃著桌子上的食物,而周不疑看這人的神采,是嫉妒!是恨!但更多的是無奈,沒辦法技不如人。

  「崔先生!這幾日多虧了崔先生!我才可以有如此的威望啊!」韓寧看向崔浩,向他先行一禮,眼中帶著高興之色。

  崔浩當即還禮,神色淡然道:「三殿下對再下有知遇之恩,再下必然會全力以報!」

  「不知道先生!接下來孤需要怎麼做!」韓寧面色有些嚴峻道。

  「大戰結束一後,殿下就不得在這樣做了!並將這些人才全部推薦給大王!大王用就留,算是我們做的人情,不用給他們一些錢財,讓他們自行散去!萬萬不可留!「崔浩神色凝重道。

  「這是為何!難不成這一個月的辛苦就這樣付諸東流了嗎?「韓寧聽到有些不悅,放下手下的酒樽,面色嚴峻道。

  「殿下不要著急,聽我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