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田布認出這個小鬼就是上一次打的呂布倉皇逃竄的人,田布臉色頓時鐵青,猛然調動全身的力量,雙手拿著自己的兵刃,怒吼道:「滾開!」
「叮,田布豪勇屬性發動,武力值加5,基礎武力值98,虎山步刀武力值加1,當前武力值104!」
「找死…」李元霸雙目通紅,猛然一個身子撞在了田布胯下的戰馬上,一時間吃痛的戰馬人仰馬翻,田布剛砍出的大刀也是被撞翻在地,死馬壓著田布的大腿讓他抽不開身,手中的寶刀也不翼而飛。
這一刻田布的眼睛露出了恐懼的神采,虎目盯著李元霸,咽了咽口水道:「不可以…………不可以………不甘心………不甘心!」
恐懼!危險!害怕!慌亂!這一些負面的情緒湧現在自己的腦海,這種致命的壓迫感,田布只在冉閔和呂布身上感受到過,甚至李元霸的壓迫感已經超過了這兩個人。
「你下去陪著阿叔吧!」李元霸猛然來到田布的身前,一腳踩在田布的肩膀上,只聽得骨肉盡斷,田布只聽得一聲:」咔嚓………!啊!」緊隨其後的便是一聲慘叫。
「放過我………放過我!……………轟!」伴隨著田布的求饒,迎面而來的便是李元霸的一拳,這一拳頭可謂是血肉橫飛,田布的門牙伴隨著鮮血倒飛而出。
李元霸卻是不打算停手,又是一拳頭下去,漸漸的田布的呼喊聲越來越小!臉上的鮮血越來越多,最後只能聽得一聲聲真切的骨折聲。
「四……四殿下………可以了!」身後的士兵看著著了魔一樣的李元霸,好心上前提醒道,李元霸猛然回頭,神色冷淡的看著他,這一個眼神可是讓眾人混身激靈一下。
有了田布這個出頭鳥,朱棣自然而然的來到了湖面,這裡的河水大不部分都結上了厚厚的冰層,朱棣張望著四下無人,隨機道:「都別愣著了,鑿開冰塊!將東西扔進去!」
「諾!」兩邊的士兵得了將令,快速的挖穿冰塊。
天空緩緩飄落了大雪,朱棣呼著一口熱氣,化為了水蒸氣,消散在這天地間。
「呼啦嗦嘎………!」只聽得一聲招呼,三四個草原士兵手裡拎著水桶,看著朱棣等人穿著胡人的衣服在這裡鬼鬼祟祟!面色不解的招呼了一聲,當然朱棣也聽不懂。
「嗯!」四周警惕的士兵正要拔出寶劍殺人滅口,朱棣立刻封鎖身邊兩人的舉動,拍了拍兩人的手,給了兩人一個眼神,示意另外幾個人也將兵器收起來,朱棣轉過身來,換了一個熱切的笑臉,一路小跑過來,期間還假意揮手,看向四人,根據自己的觀察,做了一個粗淺的觀察。
「嘎咕拉哈少………」草原的士兵看向友善的朱棣,也放鬆下來自己的警惕,說著一堆朱棣聽不懂的語言,大致的的意思就是你是那個部落的為什麼沒有見過你。
朱棣哈哈一笑,額頭上的汗水,已經快要滴落,背後的冷汗也是不停的往外冒,朱棣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還有嘴巴,意思是自己不會說話,一雙虎目打量著四人。
後邊靠左的拿著兵器,第一個解決,然後……………朱棣的一雙眼睛細緻入微的觀察四人。
而那四個草原人也放鬆了警惕,當第四個人的手離開了懷中的彎刀時,朱棣猛然拔出懷中的匕首,一劍封喉,結果了前面一人,極大的變化讓倖存的三人臉色大驚,朱棣卻是不在遲疑,一刀結果自己剛剛瞄準的第一個人,剩下的兩人一個正欲拔刀,另一個卻在呼喊著同伴。
孰輕孰重,朱棣來不及多想,一劍而上,結果了那個呼喊的傢伙,為此!朱棣也是挨了一刀。
「少主!」後面的兩個士兵當即小跑過來,唯一的倖存者見自己寡不敵眾,掉頭就跑,召集同伴過來報復。
「少主!」只聽得一聲招呼,後面的士兵直接將自己的箭壺和弓箭扔給了朱棣,朱棣當即彎弓搭箭,虎目瞄準那名士兵,冷哼道:」中!「
「嗖!「寒箭破風,正穿咽喉。
「少主好箭法!」兩邊的士兵拍著馬屁道。
「少說廢話…!」朱棣將長弓扔給了一旁的士兵,隨機道:「屍體處理一下!千萬不能被敵人看到了!」
「明白!「
「少主你的傷怎麼樣!」一旁道士兵面色有些擔憂朱棣左臂上黨傷口。
朱棣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面色平靜道:」不礙事!快點」
「轟!」只聽得巨大的冰塊在這一刻被鑿穿了一個井口大小的洞口。
朱棣呼著一口氣,搓了搓自己冰冷的手,神色淡然道:「都愣著幹什麼呢?把東西拿出來!扔進去!「
「諾!「
每一個士兵身後都有一包案板大小的布袋,只聽得撲騰撲騰的全部都扔下了水,一千五百個人,一千五百個袋子在這水中,甚至隱隱約約還有上流飄下來的毒袋子。
朱棣見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當即招呼道:「走!回去!「
「報!少主不好了!田布將軍戰死了!」只聽得身後的士兵一路小跑過來,面色顯得極其的難堪。
「什麼!」朱棣面色大驚,看向身後零零散散的數十人,當即招呼道:「剩下的士兵呢?」
「都死了………!」
「走!快走!」朱棣來不及多想!三千營乃是吳國的銳器,絕對不能折在這裡。
「得令!」
朱棣為了繞開李元霸,特地走了蒙恬進攻的路線,進行魚目混珠,避免不必要的損失。
而沒了門口窩闊台的阻擋,燕雲十八自然乘風破浪,摧枯拉朽,不斷有牧羊被放出來,甚至有的帳篷都點起來大火,一時間煙霧繚繞。
馬場的草料燒的燒!瀉藥下的下,甚至還打開了數十個馬廄,放出來幾百匹優良的戰馬。
整個草原大戰,都瀰漫在戰火和混亂當中,而速不台和華雄兩人也展開了一場角逐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