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論

  韓毅細細聆聽,司馬徽的這個能力實在是有點變態啊,各項能力加十,那他的智力和政治豈不是目前為止韓毅見過的最高的,心裡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藍玉面露迷茫,恭手請教:「陣法行軍、萬人敵都乃是小道,請問何為大道」

  司馬徽伸出了手,在雪地抓了一把雪:「為將者將不在勇而在謀,要運籌帷幄、絕勝千里之外」說著將手中的雪灑盡。

  藍玉若有所思,低頭沉吟,旁邊的太史慈不解道:「如此說來,此乃大將之道」

  「非也,大將之道,不能計較一城一物之得失,要心懷天下,高瞻遠矚,放成大將,將軍之所問乃是良將之道」司馬微扶摸著鬍子,面色和藹的說著

  「我看將軍面如鋼,氣如壯牛,行事穩重,想必乃是一良將爾」司馬徽笑呵呵的看著太史慈。

  太史慈有的尷尬的撓了撓頭,這個遲暮的老人不但有一種仙風道骨,還還有一種識人看相的本領。

  「先生受教了」藍玉此時想明白了,看著司馬徽道謝。

  司馬徽卻笑著點點頭道:「將軍禪悟就好,我觀將軍性格豪爽,直言快語想必是性情中人,老夫我送你一字,若你坐到可保你一事平安」

  「不知是何字」

  「慬,番事三思而後行」司馬徽說完便不在言語。

  藍玉也陷入了沉思,旁邊的郭嘉神情嚴肅,不服往日的嘻嘻哈哈:「不知道天下認為韓國接下來會怎麼樣」

  後面的宇文成都聽著郭嘉說話,完全判若兩人,心裡嘀咕:明明可以正常說話,非要跟一個瘋子一樣瘋瘋癲癲。

  司馬徽閉目養神,時不時打出一個呼嚕聲,明顯已經睡著了,旁邊的小童十分貼心的將毛毯披在其身上。

  後面的文士也放下擔子,回頭以郭嘉為主心,其中一人身穿素服,面目俊秀,神情平淡,雙手抱袖,顯得十分老成,聲音如溫水柔滑:「韓國大勢己成,乃中原之虎爾」

  「陳兄此言差矣,韓國雖然星星向榮,但其下也是千瘡百孔啊!西秦虎視眈眈,但是王野守卒不足三萬,此一也,獨孤氏位居上黨,如果其心向秦國,上黨必失,此其二也,其三嗎?便是國內大部分的官位由本族無奈之輩把持」對面的中年人扶平地雪,面如盤雲,衣服破爛不堪,但卻不卑不亢。

  韓毅看著他也是吃驚,很難想像一個平日裡足不出戶,在再山野村夫之地,竟然能夠將天下局面分析的如此通透,必不簡單啊!

  「系統給我檢查一下他的數據」

  「叮,三國戲志才:武力36 統帥51 智力93 政治91」

  「此人能力竟然如此之強,但這個名字又像在那裡聽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叮,戲志才,名王表,東漢潁川郡人。經荀彧推薦,成為曹操手下謀士。為人多謀略,曹操十分器重,不幸早卒。享年三十四歲。而後荀彧又推薦郭嘉,兩人同被評為負譏之才。

  「呃,為什麼荀彧推薦的人都容易早死啊,郭嘉也就是三十幾才死的,可憐的娃啊!不過能力還是不錯的」

  「系統給我檢查一下剛才那個文士」

  「叮,三國陳群:武力61 統帥88 智力90 政治89」

  「不錯!不錯!中規中矩,一郡之才有了」

  韓毅正在點評兩個人的時候,旁邊一個人也不閒著,右手拿著木根,不停的滑來滑去,像是在寫字,不定時的插上兩句:「韓國有利也有弊,世上難有完美無缺之物,各國也有缺限,主要是看人,新韓王雄才大略,平定鄭、蔡、陳擴土百丈,政治上大推新政,實乃名君之相啊!」

  「我贊同鍾先生說的話,韓國現在雖然內憂外患,但只要循序漸進,就可位列霸主」那男子灑脫一語,引起眾人一陣不語。

  旁邊的書生不屑道:「我說吳道子你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啊!韓王這幾年一直在打仗,政治上又一直交給王猛他們,誰知道他好不好又打仗,國雖大,好戰著必亡」

  說著幾個人就急急忙忙的爭論了起來。

  「系統把他們都給我檢查一下」

  「叮,三國荀諶:武力44 統帥71 政治88 智力88」

  「叮,三國鍾繇:武力88 統帥88 智力88 政治88,特殊屬性書法101」

  「叮,吳道子:武力61 統帥71 智力81 政治75特殊屬性畫術101」

  「叮,三國荀衍:武力71 統帥75 智力86 政治90」

  「不對啊!我記得有10個人啊,怎麼現在才6個」

  「叮,還有四個人,分別是鍾會、鍾毓、郭奕、荀攸,此四人不在場」

  「明白了」

  六個人的聲音越來越大,直接將旁邊的司馬徽吵醒了,看著打打鬧鬧的眾人,連忙咳嗽一聲,眾人這才停下。

  「論道,乃討論學術之日,怎可如市井之徒如此混亂不堪」司馬徽慈祥的臉龐變的嚴肅起來。

  後面的人都開始停下,都氣憤的看著對方,韓毅在旁邊平和道:「諸位都是人中龍鳳,未何在此誇誇其談,不去實踐呢?」

  「這位仁兄此話如何說起啊!」旁邊的寒士不解

  其他的幾位寒士也是不解道:「什麼意思?」

  「年關過後一年的科舉又開始了,各位為什麼不去試一試呢?」

  後面的郭嘉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韓毅的意思就是先將他們騙去,到時候是去是留,還不是韓毅一句話的事情,更何況韓毅忽悠人的手段可是一流的。

  吳道子氣不過道:「去就去,誰怕誰」

  「我說吳道子你去幹什麼,考你的畫嗎?」後面的人明顯不屑嬉皮笑臉,其他人跟著哄堂大笑

  吳道子卻不驕不躁:「怎麼著,陳群你不敢嗎?」

  「笑話我陳群怕你,走著瞧,咋們科舉見!」陳群氣不過道。

  韓毅卻並不滿足,看向其他人道:「各位先生,難道不想去搏一搏嗎?難道讓自己所學埋沒在這深山之中嗎?」

  其他人明顯都有點心動,韓毅看著眾人糾結的表情,笑而不語現在根本不用自己去添油加醋,他們心中都有了答案,畢竟誰也不希望在這一個地方孤獨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