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地之中
陰雨綿綿!各地之間泄洪不斷!道路堵塞,黃色的土地上多為坑坑窪窪的水坑,泄洪之後,土壤堆積,形成泥石流,衝垮道路!各地的糧草!物資等等都被阻礙!可謂是困難重重。
各地的府兵又多為救災!扁鵲和魯班兩人,帶著身邊的弟子兵分兩路!扁鵲前往災情的地區!治病救人,掩埋焚燒屍體!以免產生瘟疫!而一旦發生的結果!就是封村,魯班則是前往上游,或者是下游,上游是加固各地的河道,疏通主幹!而在下游則是多開挖地!將水分支引入小河和窪地之中!這其中還可得良田千傾,但唯一的弊端就是浪費民力!耗時耗力。
山林之中
這裡的三股人馬在這裡交匯成林!一個個面黃肌瘦!甚至有些顯得凶神惡煞。
為首一人!手拿著鋼叉!嘴中吊著一顆狗尾巴草!穿著魚缸用竹片編製成的盔甲,大步上前,火光照射在他的臉頰上,只見這壯漢的男子,臉上竟然有一個深刻的刀疤,身長八尺!黃面黑胡!穿著草鞋,冷哼道:「你們巾軍今日將我叫過來!想幹什麼!找場子嗎?不就是我兄弟搶了你們一個女人嗎?這裡多的是!老子隨隨便便給你搶個兩三個,還給你們,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哼!馬刀疤,你兄弟搶的可不只是他巾軍一個吧!你打傷我山狗這麼多兄弟!今日要是不給個交代!說不過去啊!」只見一個胖子!手中拿著一柄殘缺的大砍刀!怒目圓瞪的盯著嘛刀疤!面色不善,似乎大有大打出手的意思,兩邊的人馬也是劍拔弩張。
「哈哈!不要說打傷你幾個兄弟!就是要他們的性命,你狗麻子又能如何!過來咬我啊!」馬刀疤哈哈一笑道,完全不將此人放在眼裡。
「你當我不敢嘛!兄弟們…………」狗麻子正欲動手,卻是聽得一聲咳嗽。
「兩位當家的何必為了這點小事動怒!兩位都是這山林的響亮人物!為了這點東西大打出手,也不怕手裡的弟兄們笑話!」只見一聲沙啞的聲音,一位老者,手拿著木杖!鶴髮童顏!最讓人感到詭異的便是這老者的眼睛!這個眼睛就像是一個幽冥一樣!…………碧眼。
馬刀疤看著這雙眼睛,忍不住愣住了,手中的鋼叉拿的更加緊了些,神色顯得有些警惕。
那個狗麻子也是一愣,當局一笑,賠不是道:「原來是張大仙!在下失敬失敬啊!「
「這位兄弟客氣了!都是在官府嘴裡搶肉吃!刀尖上討生活!都莫要在這般客套了!畢竟往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有這樣一雙奇異的幽瞳此人不是張角又能是何人呢?
而張角此言一出,馬刀疤和狗麻子兩人面色都是一愣!這是要唱哪一出啊!這是要吞併他們的節奏嗎?
兩人頓時警惕了不少!虎目盯著張角,只見其身後零零散散走出了三員虎將,為首一人,頭戴白色血帶!手拿著一桿青銅劍,目如魁星!虎背熊腰。
馬刀疤一看,面色一愣,甚至是膽寒!這個人物他見過,這人叫張梁!使得一手好刀!曾經一人斬殺了府衙三十多人!一時間威名大震!看到他的旗幟!便是會退避三舍!是一個狠角色。
而另一人正是張寶!對於這個人,狗麻子可是無比的忌憚!這也是他為什麼對張角畢恭畢敬的主要原因!原因很簡單!因為他知道兩人有這層關係!而他之所以怕!實則自己栽在過張寶手裡,無比的忌憚。
張角看著兩人忌憚的眼神!隨即笑了笑道:「兩位兄弟不要緊張!如今你們做的事情!早就被官府盯上!咱們幹的都是要掉腦袋的營生!所以…………拳頭越大!活命的機會也高一些!二位可懂!」
「張………大仙!我們幹的都是小本買賣!聽您的意思,是要和官家對著幹!咱們雖然是幹著打家劫舍的勾搭!但卻也沒有謀財害命!恕不奉陪!告辭!」馬刀疤當即欲要離開!和這些人合在一處!便是要命的!自己可不敢可他鬧騰,要不然人頭沒了!自己死都沒有人埋葬。
張角嘴角微微上揚,閃亂的頭髮被風一吹迷了眼睛,張角卻也是不懂,雙手按著拐杖,手抵著自己的下巴,面色淡然道:「馬………姑且叫你一聲馬將軍!你難道一輩子都想在這山林之中遊走!如同一隻老鼠!絲毫沒有尊嚴!如若是這樣!你便走吧!我也不攔著!就當我一不小心看走了眼,把你看成了能成大事的英雄,卻不想是一個鼠輩!」
「你………!「馬刀疤正欲起身!但還是按耐住自己的脾氣!手拿著鋼叉環保與胸膛前,面色嚴峻道:「哼!難不成張大仙想帶著我們兄弟封侯拜將!」
「魯地的情況!各位豪傑不用想了!再下不想多說什麼!各位可要想清楚了!如若願意隨再下來!我可給你們吃不完的糧食和美酒!只要你們願意!便不會再因為飢餓而痛苦!「張角一語出,而四座驚。
眾人都面面相覷,誰都知道,現在的糧草對於魯地而言,意味著什麼!這是救命的傢伙!即便是他們打家劫舍,卻也是填不飽肚子!甚至隨著隊伍的壯大!他們已經沒有了足夠的糧草養活更多人了。
「張大仙!莫不是說笑吧!現在的魯地,千金不換一粒米!哪裡還有多餘的糧草啊!「馬刀疤帶著質疑之色!只有狗麻子一雙綠豆的眼睛上下打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張角淡然一笑道:「我從南方而來!一路所過,百姓皆是苦不堪言!兩位如若想要糧草!也簡單!只要聽我命令!必然兌現諾言!否則天誅之!「
「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到點子上!張大仙看樣子沒有誠意啊!我狗麻子就不奉陪了!「狗麻子見張角不願意說,便是欲擒故縱一把。
「劫糧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