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登只感覺自己腦袋暈乎乎的,最終昏倒在地,手中的長槍脫落:」咣當!」躺在地上的伍登整個人一命嗚呼,雄闊海完成這一招的過程還不到十個呼吸,伍雲召和伍天賜兩人目瞪口呆,連提醒和呼救都沒有發出,兩人的臉色陰沉,周身上的寒意是越來越重,虎目盯著雄闊海,勃然大怒道:「匹夫!今日不殺汝,我伍雲召誓不為人!哈!」
雄闊海嘴角微微上揚,沒了伍登這隻毒蛇,對付這兩個傢伙還不是綽綽有餘,雄闊海悶哼道:「本事不大,口氣不小!」
雄闊海正欲發難,蒲團大小的手抓著自己的黃銅棍,舞的虎虎生風,和伍雲召兩人糾纏在一起,一時間殺的是昏天黑地難解難分,眾人在城牆上糾纏不下,而李文忠則是親自衝鋒攻城,一雙翎刀砍殺了數十員武將,令得城牆上的守兵都為智膽寒,曹洪組織的人馬也是被他一一擊退,這令得曹洪是一籌莫展,不出半會功夫,李文忠便是占領了一片牆頭,和曹洪兩人對峙。
徐達看著越來越愈發向好的戰況,眼中帶著一絲的得意之色,感慨道:「如今我軍已經登上了兩片牆頭,此戰吳起必敗無疑,各位將軍晚上我等便是好好喝著慶功酒吧!」
「喲!喲!喝!喝!喝!徐將軍威武!我軍必勝!」數萬人齊聲暴喝!
徐達揮了揮手,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眾武將,開始打量著城牆內的戰況,半響道:「伍健章何在!」
「末將在!只見徐達身後多了一員猛將,手拿著一桿提爐槍,面色顯黑,身穿著貔貅甲,騎著一匹黑色戰馬,身長八尺,鼻息下八字鬍,下巴上一個山字胡,呈現出一個凹字型,帶著一個黑色的頭盔,虎目看向徐達。
這傢伙在歷史甚至在隋唐演義里都寂寂無名,但如若提到開隋九老之首,必然有他的名字,能登上這個榜單的哪一個不是赫赫有名的英雄,這傢伙在伐南陳時,連挑南陳十幾員上將,並且還不落敗,這樣的戰績,在加上虎父無犬子,人家兒子伍雲召,隋唐好漢排名第五的英雄,能生出這樣勇猛的兒子,他的武力自然是不用的了。
當然結局也是不太好,楊廣奪權篡位,伍建章披麻戴孝,手持哭喪棒,最終被楊廣給咔擦了,典型熟悉不作死不會死的第一人。
「你領著麾下的三萬人馬,正面進攻,務必拿下正門,無論如何,付出多少代價也要給我打下宛城的大門,迎接大軍入城!」吳起面色顯得嚴肅,這一戰關係的不但是吳國對戰韓國,還有他徐達和吳起的對戰,只要這一戰贏了,他徐達必然會成為天下數一數二的名將,到時候還有何人敢小瞧他徐達。
「末將領命!」伍健章沒有多說,騎著戰馬點齊了三萬人馬便是衝殺而上,大軍如潮水般衝殺,黑壓壓的一片鋪天蓋地的壓上,城牆上狼煙四起,篝火遍地,各地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絡繹不絕,整片大地都被描繪成了地獄的色彩。
遠在山坡上的朱元璋,坐在地上,依靠在石壁上,手拿著酸棗,每吃一下都會吐出一個棗核,半響像是口乾舌燥,連忙伸手道:「快!快!水水水!快拿水給我!」後面站著的湯和連忙解下腰間的酒水遞給朱元璋,笑嘻嘻道:「此戰我軍定然客可大勝啊!」
朱元璋撫摸著自己的鬍子,眼中帶著一絲的得意之色,翹著自己的二郎腿,看向站著的湯和道:「站著幹什麼!快坐啊!」
「臣不敢!」湯和連忙行禮道。
「行了行了!這裡又沒有外人!哥們幾個都是光屁股長大的,老子當王了,也不用見外!快點坐下!」朱元璋拍了拍身旁的草坪,臉色帶著一絲笑意道。
「既然如此!臣就逾越了!」湯和說完找了一個地方坐著,但怎麼坐都顯得不自在,只能不說話。
朱元璋將手中的棗塞在了嘴裡,感慨道:「想當年老子連飯都吃不起,不曾想會有今天啊!哈哈哈!」
「大王乃是真命天子!這些不過都是時間的問題罷了!」湯和神色恭敬道。
恰在此時,宛城的東面煙塵四起,黑壓壓的一面,令得天空的驚鳥盤旋,久久四散,看的人不由自主的往去。
為首幾人都是身穿重甲,看著樣子倒是格外的精悍,麾下的大旗也是迎風招展,旗幟鮮明。
「將軍!東面殺來了一隻人馬!」
「是敵是友!」徐達連忙轉頭看去,臉色有些擔憂,虎目眺望,只見得哪裡煙塵滾滾,黑壓壓的一片,看數目不下數十萬之中。
「不清楚,距離實在是太遠,煙塵滾滾,看不起旗幟!」
「看不清嗎?」徐達臉色顯得擔憂,在這種地方,前來攪局的不是敵人也絕對不是什麼友軍,一念至此,徐達連忙道:「朱靈!朱褒你們各令三萬人馬,組成防禦整形,另外告訴手下的士兵,如若本將下令撤退,你們務必要擋住那隻敵兵,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突破你們的防線,如若突破提頭來見!」
徐達說的是斬釘截鐵,這兩人才能有,但需要歷練,現在就是個不錯的機會。
「末將得令!」兩個年輕將領站了出來,神色嚴肅,虎目盯著戰圈,提了手中的一口腰刀,騎著戰馬,大喝道:「駕!」
「兄弟們前面就是宛城了,給我沖!」為首的乃是一光頭將領,身上披著一刀虎皮,手中拿著一桿鋼叉,身騎著黑色戰馬,虎目眺望,大喝一聲,身後的數萬人,隨之而動。
在其身旁還有一員上將,只見其身後立著一桿「彭」字大旗,不是彭越又能是何人,原先他應當北上去助霍去病一臂之力,但剛好被韓信要了過來,擔當這次的千里奔襲的任務,隨同的還有突襲營夏侯淵已經南宮适兩人,這如狼似虎的士兵殺來,令得整個戰局悄然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