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真杲臉色微微一變,手中拿著腰刀,對著身後的士兵咋呼道:「都躲在裡面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我滾上來!給我頂住!「
「是!諾!」後面的士兵,腳踩著泥濘,踏著鞋子,雙手拿起手中的長槍,直衝而上,填補前方戰場上的缺口。
霍去病手中的銀槍耍的是密不透風,滿天箭雨都沾不到他的周身,只聽得霍去病一聲叱吒:「哈!開!」
虎軀一震,盪開了兩邊的士兵,霍去病乘勝追擊,猛補了兩槍,將倒地的士兵洞穿了咽喉,銀白色的鎧甲染成了血甲,嘴角微微上揚道:「魏國鼠輩!可認得我霍去病!」
「哪裡來的無名小卒,敢在本將面前囂張!看我取你首級!」顏真杲拿著腰刀,騎著戰馬快速的衝殺到陣前,黑馬一動,手中的寒刀在月光的照耀下螢光閃閃,直殺霍去病。
霍去病一看,手中的銀槍上下抖擻,長槍如寒芒,直射而去。
「開!」顏真杲不知道霍去病手中威力,但獅子撲兔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用盡全身力氣,猛然砍下,按照他原本的想法,這一槍必然會砍飛霍去病的槍向,然而他小看了霍去病的槍勢。
「叮噹!」
長槍只不過是微微顫抖,隨後又回歸了本樣,依舊可以直殺顏真杲,顏真杲只感覺自己劈砍到一柄鋼刀,手心震的十指發麻,但對方紋絲不動,眼看著眼中的長槍近在咫尺,顏真杲顧不得顏面,猛然滑落戰馬,滾在地上,染了一身的塵土,這才停下自己的腳步,臉色有些難堪,蒲團大小的手掌,拿著手中的腰刀。
霍去病見一招落空,收回自己的長槍,騎著戰馬拉著馬繩道:「還以為是什麼厲害的角色,不曾想是個繡花枕頭!放箭!」
正在山丘上埋伏的楊延平猛然張開手中的強攻,連翻輪射,手中的火箭如滿天火石射到中間的糧草上,大火蹭蹭的往上燃燒,不一會便是蔓延了開。
顏真卿臉色一沉,這可是三十萬人一個月的口糧,要是斷在他的手裡,他可就是千古罪人了,拔出懷中的寶劍大喝道:「將士們!三十萬大將的性命都在你我的手中,跟隨本將衝鋒,但凡後退後著,從本將開始!皆斬!」
「諾」有了顏真卿的鐵律,兩邊的士兵都是不敢輕慢,舉起手中的圓盾,沖向前方。
霍去病和顏真卿纏鬥,卻總是不由自主的後退,用來吸引顏真卿,顏真杲每一次都是險象環生,甚至隱隱約約都能拿下霍去病,但不知怎麼的,總感覺是差了點什麼,一直都搞不定,只能在哪裡繼續苦戰。
「你們幾個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隨我衝上去!」為首的一個百夫長,手中拿著大刀,指揮著幾個不知所措的士兵,臉色有些著急。
「可這些糧草怎麼辦!」一個身材消瘦的什長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桿木槍,身後跟著一車的人,也就是兩個伍張和八個小兵,他們負責看護眼前的一車糧草,後面還有零零碎碎數十個車隊,加起來不下數千人!」
「你是不是傻!敵方的火力都集中在前方,這裡那還有人啊!快點!」百夫長氣罵道,招呼了一聲便是向著後面通報去了,畢竟這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手頭的人又多,他只能一個個去通報了。
「好嘞!」什長一聽,招呼著身後士兵,向著前方衝殺而去。
山坡上,一隻部隊,如同餓狼一樣,綠油油的眼睛盯著下方,依靠著樹葉遮掩著身體,為了隱秘他也是別無他法。
「六哥在這裡幹什麼!讓我殺出去吧!」拿著雙錘的楊延嗣臉色有些焦急,在這裡蹲了半天了,除了蟬在樹上嘰嘰喳喳的煩死人,就是地下的泥土十分的滑髒,看的人心裡實在是不舒服。
楊延昭拿著手中的長槍,蟄伏在這地面上,看向楊延嗣道:「三哥!四哥都在另外的山頭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只要六哥一聲令下!我們就可以殺他的個片甲不留!」楊延嗣眼中帶著期待之色等了那麼久,他總算是逮到了機會。
楊延昭無奈的搖了搖頭,半響道:「這次的目的是燒毀糧草!不是殺敵!」
「可是六哥!這種磨磨唧唧的事,我不想做!還是哥哥你自己來吧!」楊延嗣眼中顯得有些委屈,對於這件事情他表示質疑。
「行了行了!」楊延昭也是無奈對著自己這個嗜戰的弟弟擺了擺手,隨即道:「一會你殺個痛快!剩下的交給我了!」
「謝了六哥!」楊延嗣大喜。
「放火箭」楊延昭猛然起身,張開手中的長弓,架上弓箭,往後面早就準備,好的火把一點,成片成片的火把點燃,就像是星星之火。
「放!」楊延昭一聲令下,麾下的士兵得令,猛然張開手中的長弓,齊刷刷的射殺而去。
「火苗射出」反應過來的魏兵臉色一變道:「快!快去求援,我們中埋伏了!快!」
這一塊混亂的士兵都手忙腳亂,楊延昭一看,對著自己的弟弟招呼道:「你還…………!」
楊延昭話音剛落,便見身後每人,連忙看向山腰處,楊延嗣揮舞著手中的雙錘,大喝道:「楊延嗣來也!敵將受死!」
「這傢伙!」楊延昭無奈了,揉了揉冰冷的手,感慨道:「這個傻弟弟啊!」
「老四!小六!小七他們都動手了!我們也上吧!」楊延安手中拿著一桿雕弓,面色有些冷漠,但都管不住他的話多。
楊延輝擦了擦手中雪白的菊花點金槍,看向下方的戰場,隨即都:「三哥你去吧!這裡沒有什麼有名的將軍!他們還懶的我動手!」
「唉!我說你………!」楊延安指著自己這個好吃懶做的弟弟,也是無可奈何了,這傢伙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看這樣只能靠自己了,看了一眼身後的士兵,召喚道:「快!都給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