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十四章:射殺

  「磁啦!哐當!」兩邊的士兵扔出數千個酒罈子!打翻了一地,酒水順著地面蔓延,周邊的樹多為茂林。

  一個酒罈子砸在了魏定國身上,摸了一下身上方酒水,味道不像是酒,反而還顯得非常的粘稠,瀰漫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味,半響臉色一驚,大呼道:「快!快撤!注意防火!」

  「防火!你說什麼呢?」魏顆不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發什麼風,而魏絳臉色一寒,直覺告訴他,這個事情沒有那麼的簡單。

  魏定國是《水滸傳》里的人物,凌州人氏,在本州擔任團練使,手下有五百名絳衣火兵。他精通火攻兵法,作戰好用火器,人稱神火將。而同任凌州團練使的單廷珪,作戰好用水攻,人稱聖水將,二人並稱水火二將,最終死於征討方臘之時,這一次韓晨用火用到他的頭上,可謂是班門弄斧了。

  「火箭!」韓晨可管不了那麼多,在他看來,這傢伙既然已經入了他的圈套,那接下來他只能死了。

  「呼……呼………呼!嗖!嗖嗖!」數錢道火箭起風而下,將四周的火油都燃燒起啦,熊熊火焰燃燒而起,樹枝都被燃燒起來,原來綠油油的一片的樹林,已經變成了紅通通的一片火海。

  「快!占領上風口!哪裡火小一點!不會被火燒到」魏定國連忙反應過來,翻身下馬,臉色難堪道。

  「定國!這裡哪裡是上風口啊!」魏絳騎著戰馬,看著四周的局勢,面色不解道。

  「上風口嗎?」魏定國抓起地上的一把土,往地下慢撒而下,就像是沙漏一樣,細小的沙子塵土,在風的作用下,緩緩向北方划過!魏定國當即道:「快!沖向南方!哪裡是上風快………咳咳………」

  四周瀰漫的煙塵是越來越多,許多士兵不是被燒死的,而是活活被嗆死的,大火燒斷了樹支,大樹砸下,又死傷數十人,一個個哭爹喊娘,大叫救命,但現在這個時候了,誰還能顧得上他人啊。

  「快!占領上風口!」魏絳親自出馬,一馬當先,麾下的士兵一個個都奉勇當先,畢竟都是為了活命,現在這個時候在拖拖拉拉,死了也是活該。

  「放箭!」韓簡顧不得許多,數萬支箭順著煙霧中射殺而出,許多士兵被殺了個出其不意,不出三個回合,整整殺了數千人,短短的幾分鐘損失慘重,數萬人都要在這裡落下性命。

  「嗖!」一箭而過,魏定國身旁的一個士兵被射殺在地,四周都慌亂成一團,剛剛組織起來的衝鋒,在這一刻又被硬生生的打了下來。

  「盾牌手準備!不想死的給我衝上去!在這裡就是等死!快!」魏絳此刻也拿出了他的大將風範,親自帶著士兵左手拿著盾牌,右手拿著長槍,直衝而上。

  「火油投放!」韓簡呵斥道

  「哐當!………咔嚓!」數十個酒罈砸了下來,嘀嗒嘀嗒的滑落在盾牌下,隨意沾染到地下,就會引起大火,將拿著盾牌的士兵燒的是皮開肉綻,外酥里嫩!

  十幾個衝鋒的士兵,被火燒的整個人都燒成了火人,看的讓人心驚膽戰。

  此刻再也組織不了大規模的衝鋒了,魏定國占領到高處,剛好看到了河水,擦了擦臉上的傷口,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臉色一變,大火燒的他臉上的皮膚火辣辣的疼,加上這天氣炎熱,整個人的越來越熱,身上的汗水如雨,打濕了地面的傷口,一層層的白煙升騰起來,就像是冬天的火鍋下面在火上燒著,上面冒出熱騰騰的白氣。

  這上風口肯定是沖不出去了,只能去選擇水地了,魏定國大喝道:「將士們!快衝向河裡!到河裡就好了!」

  韓晨眉毛微微一挑,這個聲音他在熟悉不過了,在這種情況下,這傢伙都能保持冷靜,可見這火戰對他是極其的有利,看向一旁的薛仁貴道:「薛大哥!不能放過這個人!可否射殺他!」

  「可以!」薛仁貴隨手拿了一個弓箭,和一直羽箭,一連跑了十幾步,觀看了眼前的位置,但白色的煙霧完全遮住了眼睛,薛仁貴眉毛微微一鎖,眺望著四周,最終將目光放到了樹上,將羽箭咬在口中,把弓箭背在自己的腰背上,臂如猿猴,不出幾個呼吸,便是找了一個位置,摘下口中的羽箭,彎弓而起,刻意的控制力道,真好看準了魏定國的方向,臉色一橫:「起!」

  「叮!薛仁貴神射屬性發動,武力值加5,特別提醒,如若配上震天弓和穿雲箭可激發第二屬性,當前薛仁貴基礎武力105,武力值加5,當前武力值110!」

  「嗖」淡紅色的腥氣凝聚在箭頭之上,化為一道紅光,直射而出。

  魏定國只感覺背後微微一寒,脖子上冒出了許多寒氣,回頭一看,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感覺自己的咽喉處多了些粘稠,還有熱乎乎的東西流出,連一絲絲的疼痛都沒有,剛要開口說話,發現自己完全說不來,嘴中一甜,一道鮮血噴發而出,身體無力的酸軟,趴在了地面上,身旁還有一支血箭,定在了地面上,連箭尾上的羽毛都變成了鮮紅色。

  「這…………!」沙啞的聲音在魏定國的嗓子中,朦朦朧朧的眼睛看向遠處樹上的薛仁貴,想要舉起手指著他,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三哥!三哥!現在怎麼辦啊!三哥」魏顆劈開一個流箭,回身看向魏定國,發現他已經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魏顆雙目充血,大喝道:「三哥!」

  「快………走!」

  一語閉,又是一代豪傑殞命沙場。

  薛仁貴扔了手中的弓箭,跳了下去,而魏定國最終之言便是河道,所有的魏兵都將那當成了最後的希望,如潮水一樣涌去。

  韓晨騎著戰馬,眼中帶著擔憂之色,李靖騎著戰馬,臉色擔憂道:「怎麼多人!以他手中的人馬不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