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大地的戰爭如火如荼,北面看似相安無事!但耿耿不寐!如有隱患!
燕國之地便是一個例子,燕國的領土包括了整個渤海,所占的的領土也是不少,遼東!平壤!遼西!山戒!孤竹!徐州!河間!武恆!曲逆!舞陽!余陽,還有最後的薊城,燕地方兩千餘里,治下百姓兩百多萬!比之各大國倒也是差不了太多,畢竟楚國在沒有滅亡的時候,他麾下的人口也都達到八百多萬。
樂毅這幾年南征北戰,可謂是將北邊的戎族打的不敢南下,但燕王參加了七國之戰,麾下能夠運用的馬也不過才五萬多人,其中一萬龔衛王都,另外三萬精銳由太子丹親自操練,把守燕國北面的長城,以保證戎族不敢南下牧馬,至於東面的朝鮮半島,太子丹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裡,那個小國地小而民貧,甚至還有的人沒有開化,和野人無異,當然太子丹小瞧他們最主要的原因便是那個國家人口不過才三十萬左右,手中的全部兵力加起來也才不過勉強一萬多,最為關鍵的是這個國家還有四分五裂的局面,千人以上的戰爭都是大規模的戰爭了,實在是沒有必要將盡力浪費在哪裡。
朝鮮半島上
李淵坐在位置上,臉色顯得難堪了不少,這幾年實在是太苦了,索性還是有收穫的,起碼他麾下的士兵都乃是精銳,也脫離了原先的草房子,蓋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大殿,說是金碧輝煌,不過是一個小城,用幾木頭搭建好,地上連青石板都沒有,一旦下雨地下的木板就顯得非常的濕,還有一到冬天,餓死!凍死的人是成片成片的,畢竟這裡的北方實在是太冷了。
李淵內穿著麻衣,外邊披著一個虎皮,活脫脫一個山寨大王,但知道的都明白,他已經取代了原先的王,自立為主,四周的城牆多有戰爭他也不管,反而是鼓勵,原因無他,這裡城池都被他控制了,讓他們打,不過是為了練兵罷了,每次都聲勢浩大,但根本不會死人。
「父親!」只聽得一身高呼,只見一人高馬大的俊俏男子走來,肩膀上披著一個狼頭,頭上並未扎著辮子,而是學習燕國的方式,將自己的頭顱紮起來,身長八尺,腰間陪著一桿腰刀,身材顯得十分的魁梧,此人不是李世民又能是何人呢?
「來了!坐吧!這次進山中有什麼收穫嗎?」李淵撫摸著自己的鬍子,對於自己這個兒子,還是給出滿意的,上馬能征戰沙場,下馬能治國,可謂是文武雙全,要不然李淵也不會如此的清閒。
「這次抓到了三千多人,都乃是未開化的山野之人,他們都以打獵為生,射的一手好箭,我招手了五百多的人,都是弓箭好手,一射一個準!」李世民說到這,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甚至帶著意思得意之色。
李淵聽了,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隨即道「世民啊!你告訴為父!這幾日你招募了大量的兵卒,甚至另外幾個城將一起操練兵馬,到底意欲何為啊!」
此言一出四周的空氣都是冷了幾分,李淵很介意這個地方有要覬覦他位置的人,即便是他的兒子也不行。
李世民看著李淵目光,目如深淵,隨即道:「父親難道只想坐在偏安一隅的王,而不想坐這天下的王嗎,如若是這樣那隻怪兒臣自作多情了!「
「哦!」李淵愣了一下,看著自己這個兒子,臉色的寒意漸漸消了下去,甚至有意思愧疚,但在現在的李淵看了,他依舊看不透自己這個兒子,嚴肅道:「說說你的用意吧!如若不給為父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就去湛藍的大海上待上半輩子吧!」
「父親!我得到了可靠的消息!燕國正率領主力去對抗南下中原等國,國內兵力空虛,這正是我國崛起之時啊,只要我們得到了周王朝的認可,我們就有資格參加諸侯的戰爭,我們才能正真的俯瞰天下啊父親!」李世民說的是痛心疾首,現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猶豫,如果錯過了眼前這個機會,他們想要開疆擴土,可就難了,甚至有可能覆滅。
李淵看著自己這個兒子,撫摸著自己的鬍子,難堪道:「你難道不知道燕國的兵力嗎?即便他們真的有數十萬人馬南下,但在北邊的長城還是有一萬多人馬,我們根本占不到優勢,稍有不慎就會全軍覆沒,你這孩子!怎麼這麼………!」
「父親正是因為如此!如若父親安逸現在的生活,那離覆國不遠了!」李世民身上的冷意漸漸散發開來,臉色微寒道:「燕國太子丹!還是有野心之人,麾下的能人異士不在少數,他們把守著長城,退可攻!進可守!待燕國平復兵力之後,我們接下來面對的可就是燕國的鐵騎了!」
「以我們現在的兵力!更本不是燕國的對手!即便是打下了長城,你也沒有能力守住!」李淵臉色擔憂道。
「我有」李世民方下手中的兵刃來到地圖前,面色嚴肅道:「父親你看好了!我們攻下燕長城然後拿下遼東這塊土地,然後以逢水為界限!在哪裡修建城牆,定都襄平,然後在一路收納北戎的牧民,可得甲士三萬之多,良馬萬匹,只要好好治理這片土地,兒可保證,不出十年我等可下南下吞燕!到時候消滅南方的大國也是不在話下!」
「呵呵!兒啊!你可知道你這些兵力加起來也不過在四五萬人馬,南方的大國隨隨便便便是可以拿出八萬多的人馬更不用說這燕國,帶甲之士三十萬之多了!」李淵不屑的笑了笑,擺了擺手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道:「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吧!為父可沒有那種雄心壯志!」
「嗯!」李世民一聽,整個人臉色都是一寒,看了一眼身後的李淵,半響道:「既然如此!父親兒子只好得罪了!李陵!李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