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小哥這波也太帥了吧?腳踏妖龍,威風凜凜啊!」
胖子不由得說道,滿臉的驚嘆之色。
吳一站在胖子身邊,也是不由得點點頭,他也承認此刻的張若玄確實非常威風,哪怕是吳一親眼所見,也有一種拍電影的感覺。
讓吳一覺得很不真實。
「啟動陣法。」
就在這時候,張若玄忽然開口了。
老黑聽了這話明顯愣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已經奄奄一息的妖龍,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迅速跳到那祭壇前,毫不猶豫的拿起一把銅錢,甩在面前,然後抄起一張黃符,微微一晃之下,那黃符竟然自動燃燒起來。
下一刻。
四周陰風大起。
一陣陣寒風颳過去,胖子和吳一本來就是全身都被淋濕了,現在被這麼一吹,更是凍得瑟瑟發抖,兩人都抱住自己,暗罵不已。
「嘩啦啦——」
也就在這時候,那八棵被黃符和鐵釘定住的大樹猛地晃動一下,大量的樹葉掉落下來,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瘋狂的搖晃那八棵大樹一樣。
「吼——」
八棵大樹一動,那條妖龍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忽然發出一行驚天動地的嘶吼聲。
接著它看起來傷痕累累的身軀在這時候猛地一晃,竟然直接將張若玄給甩了出去。
下一刻,妖龍的眼睛裡面熠熠生輝,充滿了暴戾氣息。
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生龍活虎!
妖龍把張若玄甩出去之後,站起來死死的盯著張若玄,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張若玄給吃了一樣。
「臥槽!這妖龍之前在裝死?」
胖子驚呼一聲,瞪大眼睛看著那妖龍,眼神中露出驚愕之色。
吳一也是吃驚不已,顯然沒想到妖龍竟然是在裝死。
原本他們以為妖龍真的被張若玄打得奄奄一息,沒有再戰之力了。
然而沒想到的是,這一切都是妖龍裝的!
可以想像得到。
如果所有人都放鬆的話,一旦妖龍趁著他們放鬆警惕的時候發動襲擊,恐怕會遭受重大損失。
後果難以想像!
幸好張若玄早就看出了妖龍的計倆,所以提前有所準備。
顯然是張若玄吩咐老黑開啟陣法,驚動了那條妖龍,讓那妖龍知道如果再不逃走的話,陣法開啟之後,它必死無疑。
所以這才不敢繼續裝下去的。
「好傢夥,不愧是妖龍,狡詐陰險,差點連我都被偏過去了。」
老黑嘀咕著說道。
胖子說道:「你不是被騙了麼?是小哥發現了妖龍的端倪好吧。」
老黑瞪了胖子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胖子不屑的看了老黑一眼,倒也沒有再爭辯。
此刻妖龍嘶吼一聲,它惡狠狠的盯了一眼落在地上的張若玄之後,並沒有再繼續停留,而是直接一躍而起,想要直接飛走。
吳一和胖子以及直播間的所有人都看著這一幕,眼神中露出期待。
他們即將看到一條可以騰空飛起的龍!
儘管這是妖龍,但他們也算是見識到了。
可偏偏就在這時候。
在那妖龍剛剛一躍而起的時候,還沒等到它騰空,它的身體就在半空中一頓,然後急速墜落,最後狠狠地砸在地上,尾巴落在了深潭中,濺起大量的潭水。
那種感覺就像是妖龍身上出現了無數的鐵鏈,把它被捆起來了,它想要飛走,達到鐵鏈的極限之後,就被狠狠地拽了回來。
「難道是那鎖龍陣?」
胖子不由得說道。
雖然他們沒有一個人看到鎖龍陣到底是怎麼樣的。
但是也看得出來,那條妖龍之所以被拽了回來,肯定是因為那個什麼鎖龍陣。
也只有那鎖龍陣,才能將妖龍鎖住吧?
他們都不由得看向張若玄,卻看到張若玄目光平靜的看著那倒在地上,並且像是一條泥鰍一樣不停掙扎的妖龍。
很明顯,這一切都在張若玄的掌控之中。
老黑看到那倒在地上的妖龍,不由得鬆了口氣。
「這妖龍太狡猾了。」
老黑說道。
張若玄淡淡道:「通知他們,把妖龍帶回去,秘密關押,讓王或把妖龍的筋抽出來,將來去長白山有用。」
「是局長。」
老黑點點頭。
而張若玄吩咐完之後,提著黑金古刀看了胖子和吳一他們一眼,往山外而去。
胖子和吳一見此情況,趕緊跟上張若玄,也離開了這裡。
而此刻。
整個直播間裡面已經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誰都沒想到,那條妖龍竟然是裝死的。
之前看著奄奄一息的樣子,還以為那條妖龍已經被張若玄打得快死了。
結果萬萬沒想到,竟然是裝的。
「臥槽!這妖龍也太離譜了吧?」
「幸好大舅哥早就已經識破了妖龍的陰謀詭計。」
「靠,不愧是龍啊,這智商簡直無敵了好嗎?」
「是啊,我感覺這妖龍就跟人差不多了啊。」
「龍本來就是高等生物,它們有很高的智商也是正常的事情。」
「確實有點離譜,也不知道這妖龍到底是什麼來路啊。」
「不管怎麼樣,這妖龍還是被大舅哥給解決了,大舅哥無敵啊!」
「大舅哥確實無敵了。」
「一切都在大舅哥的預料之中,這妖龍根本就逃不出大舅哥的掌心。」
「大舅哥牛逼。」
直播間的觀眾們議論紛紛,每個人都對張若玄無比的欽佩。
張若玄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也是越來越高。
而除了直播間的那些觀眾外,陳民裕和林教授他們也是震驚不已。
「我怎麼感覺張若玄越來越厲害了?」
陳民裕不由得說道。
林教授臉色凝重的點點頭:「單單從視頻來看,張局確實是在不斷的成長,他的實力越來越強大了。」
李明和覃衛明他們都是敬佩的看著張若玄離去的背影。
他對付那妖龍,太簡單了。
簡單到就像是做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就像是吃飯喝水那樣。
輕輕鬆鬆就解決掉了妖龍,並且在說出剝龍筋的時候,就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就像是要剝一隻羊的皮一樣簡單。
那種輕鬆愜意,那種隨意,令他們為之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