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宏偉的帝國宮殿中,荷魯斯與安格隆的會面不僅是一場政治上的聯盟,更是一次精神上的共鳴。兩位原體,作為帝皇最強大的戰士,他們的聯合象徵著帝國力量的凝聚。在場的藝術家們,被這莊嚴肅穆的場面所感染,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創作的熱情。他們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會面,而是帝國歷史上的一個重要時刻,值得被永久地記錄下來。
藝術家們離場時,他們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們已經開始在心中構思著畫作的輪廓,想像著如何將荷魯斯的威嚴與安格隆的勇猛完美地呈現在畫布上。他們將用色彩和線條捕捉這個瞬間,讓那些在前線奮戰的戰士們看到,即使在最艱難的時刻,帝皇和他的原體們依然與他們同在,激勵著他們繼續戰鬥。
等到藝術家們離開現場後,安格隆和荷魯斯開始商討軍團之間的合作,而瓦爾科拉斯也在帝皇的通訊中被召喚到了黃金王座旁的一個密室。那裡,帝皇正等待著他,穿著一身樸素的白袍,與常人所見的那個高大神聖且金光閃閃的形象截然不同。
在那個密室中,帝皇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而專注。他的周圍散落著各種奇異的器械,這些器械的構造與人類文明的機械截然不同,仿佛是來自另一個維度的創造物。帝皇的雙手靈巧地在這些零件間穿梭,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對這些機械的深刻理解和精湛的技藝。
瓦爾科拉斯站在帝皇的對面,他那厚重的裝甲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他的身高因為穿著厚重的執政官盔甲導致從原本的七米增加到了七米五,而不僅是他力量的象徵,也是他作為戰士的榮耀。馬卡多,作為帝皇的老友,他的揮手間就形成了一道強大的靈能屏障,將整個密室籠罩在一片寧靜之中。
帝皇轉向瓦爾科拉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對同胞歉意和作為父親的愧疚:「那個存在因為你的存在而受損,同時也導致亞空間的其他三個存在將注意力重新轉移到了各自的聖疆,而非物理宇宙。之前由於那四個存在對我的嚴防死守,導致我對我子嗣只存在模糊的定位。甚至有一名子嗣就在努凱里亞所處的星域之中,而我始終無法找到他。而現在我利用異形的科技和靈能輔助,已經成功定位到了我的數個子嗣。」
帝皇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知道這個任務的艱巨程度,但現在大遠征的早期,我和馬卡多都無法抽身。唯有你能完成這份幾乎不可能的任務。我的同胞,我需要你將我的子嗣尋回。」
帝皇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瓦爾科拉斯的信任和期望,沉默的瓦爾科拉斯知道,這不僅僅是為了帝皇,更是為了整個帝國的未來。他必須克服重重困難,完成這個只有他能完成的任務。
在這個密室中,沉默如同厚重的帷幕,將緊張的氣氛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馬卡多的驚訝之情溢於言表,他從未想過會看到帝皇如此卑微地懇求一個人。帝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罕見的脆弱,他將自己的信任和希望寄托在了瓦爾科拉斯的身上。
瓦爾科拉斯的目光在帝皇身上徘徊,他能感受到帝皇的真誠和堅定。帝皇的眼神如同一道光芒,照亮了瓦爾科拉斯心中的迷霧。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任務,這是帝皇對他的信任,對他的考驗。
「……好吧。」瓦爾科拉斯的聲音堅定而有力,「我會把你那些失落的子嗣全須全尾地帶回來。」他的話語中沒有一絲猶豫,只有堅定的決心。他點了點頭,表示他已經準備好接受這個任務。
「現在就出發吧。」瓦爾科拉斯說道
「你不跟你的弟子說一聲?」馬卡多問道。
「……他會理解我的。」瓦爾科拉斯的聲音從厚重的裝甲下傳來。
靈能屏障在馬卡多的操控下瞬間扭曲,形成了一道傳送門。這道門是通往未知的橋樑,也是瓦爾科拉斯踏上征途的起點。他跨過這道門,將被直接傳送到原體的星球
帝皇對這顆星球的了解並不多,他不確定瓦爾科拉斯會出現在哪個位置。但他相信,無論瓦爾科拉斯出現在哪裡,他都能夠找到那名失落的子嗣。
「那顆星球的名字你知道嗎?」瓦爾科拉斯問道。
「……低哥特語的說法是:芬里斯。是個充滿了嚴寒的殘酷之地。但其上的芬里斯人仍然在頑強地活著。」帝皇回答。
「……我做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帝皇。」瓦爾科拉斯突然說道。
「只要是為了人類,我就已經做好付出任何代價包括自己生命的覺悟。」帝皇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超脫和犧牲。
瓦爾科拉斯在踏入傳送門的一半時突然停住,他盯著帝皇看了一會兒,然後笑了:「不用這麼嚴肅,給我一張古泰拉遊戲碟就好,別告訴我你沒有。」
隨後,他的身影便隨著傳送門一同消失了。
帝皇和馬卡多驚疑不定地對視了一眼,他們意識到了一個不同尋常的變化:瓦爾科拉斯說話已經不結巴了,而且……還會開玩笑了?!
這個小小的玩笑,如同一道溫暖的陽光,穿透了密室中的緊張氣氛。帝皇和馬卡多都意識到,瓦爾科拉斯已經不再是他們記憶中的那個沉默寡言的戰士。他破碎的人性正在被拼湊起來。
「等他的好消息吧,我的老友。」馬卡多拍了拍帝皇的肩膀打趣道。「他可是戰無不勝的瓦爾科拉斯,或者說是doom slayer。他只需要戰就好了,但是你作為帝皇發動大遠征要考慮的可就多了。」「嗯。」
大遠征仍在如火如荼地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