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網道,魔潮,巨人,裁決之刃(大章?)

  除了馬卡多和瓦爾科拉斯,其他人紛紛恭敬地半跪在地,眼中閃爍著激動與崇敬的光芒,齊聲高呼:「讚美帝皇!」 「讚美歐姆尼賽亞!」 兩種不同的稱謂從凡人和機械神甫的口中傳出,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壯麗的讚歌。一些機械神甫更是激情澎湃地高唱起二進位聖歌,歌聲迴蕩在空氣中,充滿了對帝皇的敬仰之情。

  帝皇微微點頭,表示接受眾人的敬意,並面帶微笑地回應著大家的歡呼。然而,站在一旁的瓦爾科拉斯卻敏銳地察覺到了帝皇笑容背後所隱藏的一絲不悅。他深知帝皇的心思,明白此刻的局面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三人一同踏入了那座宏偉的黃金王座。這座設施宛如一座巍峨的巨塔,高聳入雲,散發著令人敬畏的氣息。帝皇的目光掃過周圍,感慨地說道:「如今已至 30K 的第 732 年,這座設施在我的帶領下,經過無數科學家的辛勤努力,已經建立多年。通過對它的研究,我們收穫頗豐,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得以建立起如今的帝國。」

  帝皇的聲音莊重而嚴肅,仿佛在向整個宇宙宣告著自己的成就。接著,他繼續說道:「不僅如此,這座設施還衍生出了一項偉大的計劃,一旦成功實施,必將讓人類迎來新的輝煌。」帝皇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讓人不禁為之動容。「其名為——網道計劃」

  隨後,一道高達數百米的巨大網道門緩緩開啟,展現在三人眼前。門內閃耀著神秘的光芒,似乎通向另一個未知的世界。帝皇、馬卡多和瓦爾科拉斯毫不猶豫地邁步走進了網道門,瞬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捲入其中。當他們再次睜開雙眼時,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一個全新的領域。這片區域內,無數巨大的白骨建築林立,它們以一種詭異的姿態矗立著,仿佛是一個被時間遺忘的地方。而在這些白骨建築之間,人類帝國的補給站和維修中心如同蔓延的藤蔓一般,緊緊地依附其上。這兩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在這片奇異的景象之中,那些受損的泰坦神機正在接受維修。這些強大的戰爭機器靜靜地躺在那裡,等待著重返戰場的時刻。而護教軍、禁軍以及寂靜修女們則整齊地排列在一起,當他們看到帝皇的身影時,紛紛半跪在地,向這位偉大的存在表達著自己的忠誠與敬意。

  帝皇漫步在這片土地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堅定。他一邊走,一邊對身旁的瓦爾科拉斯說道:"黃金王座只是我用各種材料拼湊而成的作品,對於它的完整功能,其實我也只是略知一二。我所知道最重要的功能便是製造一道網道門通往這個由古老的異形種族所建造的通道。如果我們能夠成功完成網道計劃,那麼人類將會徹底擺脫在亞空間中不穩定的航行狀態。到那時,星炬也不再需要燃燒那麼多靈能者來維持運作了。"

  在他們說話之際,分布在網道的密集鳥卜儀整列傳來刺耳的報警聲。

  馬卡多面色難看的跟帝皇對視一眼,網道魔潮剛剛才被擊退兩個泰拉時,正常來說不可能會這麼快又來一次的,除非………

  他們轉頭看向了沉默的瓦爾科拉斯,果不其然三種詭異的顏色充斥在網道中。

  千萬句吼聲匯作一句:「瓦爾科拉斯!」

  無盡的魔潮鋪天蓋地地奔涌而來。

  泰坦神機的離子炮已經預熱,時刻準備向魔潮傾瀉歐姆尼賽亞的怒火;禁軍衛士構成的盾衛軍已經準備維持戰線;射手座已經開始逐個點殺魔潮中強大的存在。

  多,太多了,這次魔潮遠超過之前的規模。

  帝皇和馬卡多變得嚴肅起來,準備隨時出手。然而,就在此時,他們驚愕地發現瓦爾科拉斯的身體開始膨脹。

  眨眼間,瓦爾科拉斯已經從原本的一米九變到了需要所有人仰視的七米。「+你乾的?+」帝皇在心中向馬卡多詢問道。「+不是+」馬卡多也同樣疑惑不解,「+可能瓦爾科拉斯用了我給他石板的靈能之力+」馬卡多猜測道。

  「+…………你有沒有跟他說那個法術的持續時間很長+」帝皇繼續問道。「+……沒有+」馬卡多回答道。聽到這個答案,帝皇無奈地輕輕嘆息了一聲,然後將自己原本要送給瓦爾科拉斯的禮物——裁決劍,用靈能放大後遞給了瓦爾科拉斯。「你的老朋友,至於你的盔甲被一個叫『密教』的組織偷走了,到時候再跟你解釋。」

  瓦爾科拉斯伸出手,接過眼前的這把經過帝皇靈能放大的利刃,它長達3米6,散發著令人可怖的氣息。熟悉的梅克符文刻在劍身之上,即使歷經無數歲月,瓦爾科拉斯仍然能夠感受到這位老朋友身上所纏繞的無數惡魂。雖然說裁決劍本來只是一個單手劍,但現在不管是出於折磨惡魔還是殺傷惡魔的效率,瓦爾科拉斯都更喜歡雙手巨劍,當然以他的力量,單手揮舞這把神兵也是毫不費力的事情。

  瓦爾科拉斯一言不發地向前衝鋒,他那巨人般的身軀賦予了他巨大的動能,仿佛一輛重型坦克撞入了魔潮之中。只一瞬間,魔潮被他的氣勢所震撼,出現了短暫的停滯。緊接著,無數殘肢斷臂被拋向空中,泰坦神機的炮管噴吐出歐姆尼賽亞的怒火,電漿團和實體炮彈如雨點般落下,瞬間將惡魔們蒸發得無影無蹤。護教軍的高輻射子彈和電磁子彈如流星般穿過一隻只惡魔的軀體,惡魔們雖然強大,但在物理宇宙中也不得不遵循物理法則。它們紛紛被強烈的輻射化為一灘灘血水和一塊塊碎片。

  「瓦爾科拉斯!!!直面我!!!!屈服於吾主!!!!吾乃斯卡布蘭德!!!!!」一隻嗜血狂魔帶著狂暴的氣勢沖向瓦爾科拉斯,它揮舞著雙斧,如同暴風驟雨般瘋狂地攻擊著瓦爾科拉斯手中的裁決劍。兩者之間的激烈戰鬥產生的餘波如此強大,以至於周圍的惡魔都被碾壓成了碎渣。

  至高無上的戰爭之神注意到了這場激戰,他對斯卡布蘭德的勇猛和戰鬥能力表示讚賞,同時也對瓦爾科拉斯展現出的更強更霸的力量以及他手中的神兵利刃感到欣喜。於是,血色賜福降臨到兩人身上,斯卡布蘭德的力量瞬間更勁更霸,達到巔峰吔!然而,瓦爾科拉斯卻在無盡的憤怒中喊出了一句讓所有惡魔都為之膽寒的話語:「恐虐!!!收回……你那婊子養的……賜福呀!!!!」在帝皇和馬卡多的眼中,瓦爾科拉斯靈魂的顏色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原本金紅交加的色彩迅速蛻變為黑、紅、金三色混雜,而且黑色的比例不斷擴大,逐漸取代了紅色,只有那一小撮金色依然堅定地存在著。

  "......好!哈哈哈哈!!!!多少年!!多少年沒人這麼罵我了!!!爽吔!!!!" 靈能構成的驚喜怒吼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亞空間,掀起一陣陣狂風暴雨般的風暴。恐虐從未感受到如此強烈的興奮與憤怒,他的力量瞬間爆發出來。無盡的血色賜福如洪流般湧入斯卡布蘭德的體內,眨眼間,恐虐就完全掌控了斯卡布蘭德的身軀。此時的斯卡布蘭德已經不再是自己,而是成為了恐虐意志的化身。而斯卡布蘭德的靈魂則蜷縮在一個無人關注的角落裡,瑟瑟發抖。

  馬卡多和帝皇想要出手,但他們驚愕地發現,由於恐虐不顧一切地將力量灌輸到這片區域,這裡暫時已經成為了恐虐的聖疆。無論是誰的惡魔,面對恐虐這位偉大意志的降臨,都只能四散而逃,要麼被恐虐無盡的殺意焚燒為碎片。靈能在這片區域受到了極大的抑制,即使是帝皇和馬卡多聯手,也僅僅能在這片區域撐起一個能夠抵抗恐虐意志侵蝕的靈能盾,以保護其他戰士們。

  無數的顱骨和鮮血憑空生成,然後騰空而起,最終凝結成一個血腥的競技場。這個競技場所散發出來的殺意之強,讓另外三位邪神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投向此地。「吾愛………」色孽眼神迷離地透過宮廷中的鏡子看著競技場的畫面,纖細的手指忍不住摸向了某處,「樂子………」奸奇透過知識尖塔中的全知之眼饒有趣味地看著競技場,「這是……你們未來的家人。」納垢一邊緩慢地熬煮鍋中腐爛的湯水,指著由枯枝、糞便、活動蛆蟲構成的靈能屏幕對瘟疫利維坦和大不淨者以及那些在歡呼雀躍的納垢靈說道。

  斯卡布蘭德,這位競技場中的戰士,已經完全改頭換面。他那覆蓋著厚重黃銅戰盔的面容,僅露出一雙冷靜而銳利的眼睛,仿佛能洞察對手的每一個動作。黃銅戰裙的工藝變得更加精細,每一道紋路都透露出藝術的美感,而從戰裙縫隙中噴涌而出的無盡硫磺蒸汽,更是為他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威嚴。

  六隻手臂,每一隻都握著不同的武器——刀、槍、劍、戟、錘、斧,這些武器不僅是他力量的象徵,也是他戰鬥技巧的體現。與瓦爾科拉斯相同的身高,象徵著恐虐對戰鬥的尊重與公平,儘管這種公平是建立在他那扭曲的價值觀之上。

  「公平起見,你的執政官盔甲我給你帶來了,當然我稍微加了點點我的標誌。」恐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他的笑容背後隱藏著對戰鬥的渴望,以及對瓦爾科拉斯的挑釁。他那原本狂怒的姿態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靜而狡猾的神情。

  瓦爾科拉斯沉默地接過那件被恐虐改裝過的盔甲,它更大、更勁、更霸,每一個黃銅組件都是為了增加其殺傷性而精心設計。厚重的黃銅肩甲不僅提供了無與倫比的防護,還能讓穿戴者以壓倒性的重量撞碎一切阻礙。肩炮被移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可以固定裁決劍的凹槽,這把劍不僅是瓦爾科拉斯的武器,也是他權威的象徵。

  瓦爾科拉斯能清晰地感覺到,這件執政官盔甲比原來至少重了兩噸,但他卻毫不畏懼地穿上了它。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件盔甲,這是他與恐虐戰鬥的資本,是他對抗神力的盾牌。

  在競技場中,一人一神緊緊地盯著對方,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恐虐的目標是在斯卡布蘭德承受不住祂的神力之前,奪取瓦爾科拉斯的靈魂。而瓦爾科拉斯深知這一點,他決定採取拖延戰術,以爭取時間,尋找反擊的機會。

  戰鬥一觸即發,恐虐猛地向前踢起一片地皮,用塵土和碎石掩蓋住自己的身形,試圖以這種方式接近瓦爾科拉斯。然而,瓦爾科拉斯的反應迅速而果斷,他毫不猶豫地向後斬出一劍,試圖阻止恐虐的進攻。地皮猛地破裂,恐虐的身影從中衝出,一劍前刺,破開了瓦爾科拉斯的防禦,留下了一道細小的傷口。瓦爾科拉斯隨即以一肘反擊,將恐虐嵌在牆上。

  戰鬥的節奏快得讓人目不暇接,恐虐的身影在一瞬間消失在坑中,下一刻便出現在了瓦爾科拉斯的頭頂。瓦爾科拉斯揮劍格擋,兩股力量的碰撞使得競技場的地面碎裂開來,碎石飛濺,塵土飛揚。

  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戰鬥中,恐虐與瓦爾科拉斯的對決如同史詩般的傳奇,他們的力量與技巧在宇宙的舞台上展現得淋漓盡致。恐虐,這位擁有六隻手臂的恐怖存在,每一次攻擊都如同精心編排的舞蹈,六隻手臂以不同的速度和角度揮舞著,形成了一道幾乎無法穿透的攻擊網。祂的每一擊都準確無比,每一次揮舞都充滿了毀滅的力量,仿佛祂的每一隻手都擁有獨立的靈魂,能夠自主地尋找敵人的弱點。

  瓦爾科拉斯,他執政官的盔甲在恐虐的連續打擊下開始出現裂痕。他的防禦如同一座堅固的堡壘,但在恐虐無休止的攻勢下,這座堡壘的牆壁也開始逐漸崩塌。瓦爾科拉斯的每一次反擊都充滿了決絕,他不惜以自己的傷痛為代價,試圖找到恐虐的破綻,給予致命一擊。然而,每當他看似要成功的時候,恐虐總能以超乎想像的速度捨棄被抓住的肢體,然後在幾秒鐘內重新生長出來,這種再生能力讓瓦爾科拉斯的每一次努力都化為泡影。

  戰鬥的激烈程度不斷升級,兩位戰士在這個競技場中不斷挑戰著自己的極限。瓦爾科拉斯感到自己的體力正在逐漸枯竭,但他的意志卻如同鋼鐵一般堅硬。他一遍又一遍地壓榨著自己的體力,試圖跟上恐虐那幾乎無法捕捉的速度。在這場戰鬥中,恐虐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精準與冷靜,這兩個詞彙在祂的身上顯得如此格格不入,卻又如此真實。

  瓦爾科拉斯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點點崩潰,他的內心被狂怒的火焰所吞噬。他的眼中閃爍著漆黑的怒焰,這股怒火不僅來自於對恐虐的憎恨,更來自於對自己無力的憤怒。他的身體被這股怒火所包圍,仿佛連空氣都被點燃。然而,正是在這股狂怒之中,瓦爾科拉斯展現出了對靈能極高的抗性和對靈能的熟練運用。他的力量與技巧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他的身體成為了靈能的容器,每一次攻擊都蘊含著毀滅性的力量。

  瓦爾科拉斯的身軀被漆黑的怒焰所籠罩,他如同一個從地獄深處爬出的亡魂,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勢。他的怒火如同實質,將周圍的空氣都染成了黑色,仿佛連光線都無法穿透這層憤怒的屏障。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如同雷鳴,每一次心跳都如同戰鼓,激勵著他繼續戰鬥。

  恐虐,這位戰神,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戰意。祂選擇了正面對抗,祂的巨力讓祂只需四隻手臂就能與瓦爾科拉斯進行角力。祂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於每一次撞擊都像是山崩地裂,每一次揮擊都像是雷霆萬鈞。而祂剩下的兩隻手臂,則從最刁鑽的角度向瓦爾科拉斯發動攻擊,試圖找到他的破綻。

  恐虐將自己的神力一股腦地灌入斯卡布蘭德的軀體,而這也徹底破開了瓦爾科拉斯的防禦,將兩隻手捅進了他的胸腔。然而,瓦爾科拉斯並沒有因此而退縮,他反而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怒吼,斬斷了四把武器和插進他胸腔的手臂。他的動作迅猛而果斷,沒有一絲猶豫,他直接抱住了恐虐,用裁決劍捅了祂一個對穿。

  隨著劍柄的旋轉,斯卡布蘭德的胸腔被攪成了碎片。恐虐的神力對斯卡布蘭德的身軀造成了巨大的負荷,使得斯卡布蘭德開始崩裂,儘管恐虐並沒有得逞,但祂卻大笑出聲。千萬年來,祂從未經歷過如此暢快淋漓的戰鬥,祂對瓦爾科拉斯的渴望變得更加強烈。祂的聲音如同雷霆,迴蕩在競技場中:「等著我!!!瓦爾科拉斯!!!我要親自收割你的靈魂!!」

  隨著恐虐的聲音落下,斯卡布蘭德的身軀和祂的笑聲一同化為硫磺蒸汽,消散在網道口。鮮血和顱骨也隨之消失,競技場在失去了它的作用後迅速消融,只留下了瓦爾科拉斯,他浸泡在鮮血中,身上燃燒著黑色的火焰。

  恐虐那兩條手臂消失之後,留下了兩個碩大的洞口。神力正在抵抗瓦爾科拉斯的治癒,希望將他拖入恐虐的懷抱。然而,就在這緊要關頭,帝皇和馬卡多瞬間出現在瓦爾科拉斯的身旁。他們用強大的靈能將他封存,保護他免受恐虐神力的侵蝕。

  盾衛軍的戰士們,身披重甲,手持利刃,迅速地在戰場上展開行動。他們的腳步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在了剛剛經歷了激戰的土地上。儘管惡魔的痕跡已經被清除,但這些戰士們的眼神依舊警惕,他們知道邪神的陰影仍舊籠罩著這片土地,戰鬥隨時可能再次爆發。

  帝皇和馬卡多,這兩位擁有強大靈能的存在,帶著受傷的瓦爾科拉斯,在一道耀眼的靈能光芒中消失在了原地。他們的離去並沒有帶走戰場上的緊張氣氛,反而讓留在此地的戰士們更加堅定了守護網道的決心。

  瓦爾科拉斯,這位七米高的巨人,他的身影在戰士們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的身高和力量,以及在戰鬥中展現出的無畏勇氣,都讓戰士們感到震撼。他的存在,對於他們來說,幾乎是一種神話般的存在,讓人不禁聯想到帝皇在他們面前所展現的神跡。

  在私下裡,寂靜修女、禁軍、護教軍的戰士們開始用暗語議論著這位神秘巨人的身份。他們猜測著瓦爾科拉斯的來歷,討論著他與帝皇之間的關係,以及他在這場戰鬥中所扮演的角色。他們的談話中充滿了敬畏和好奇,瓦爾科拉斯的形象在他們的心中逐漸變得神秘而崇高。

  寂靜修女們,她們的沉默如同她們的名字一樣,但在她們的心中,瓦爾科拉斯的形象卻如同一道光芒,照亮了她們對信仰的堅持。禁軍的戰士們,他們以忠誠和紀律著稱,對瓦爾科拉斯的戰鬥力和勇氣表示出了極高的敬意。護教軍的成員們,他們對瓦爾科拉斯的神秘身份充滿了好奇,他們試圖從各種線索中拼湊出這位巨人的真實面貌。

  瓦爾科拉斯,這位在戰場上如同巨人般屹立不倒的戰士,現在卻靜靜地躺在一張巨大的床上,他的身軀覆蓋著厚重的執政官盔甲,那盔甲上布滿了戰鬥的痕跡,見證了他與恐虐的激烈對決。

  馬卡多,這位帝皇的顧問和靈能大師,正仔細地檢查著瓦爾科拉斯的傷勢。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他一邊檢查,一邊向帝皇匯報著瓦爾科拉斯的傷情:「肋骨粉碎性骨折,皮外傷不計其數,半月板已經廢了,腳筋斷了一條,雙臂碎成了三塊。不過這些傷都還好說,最嚴重的是那兩個洞。那個存在的偉力在試圖在瓦爾科拉斯身上留下標記,而且試圖用失血過多和感染的可笑方法讓他投入祂的懷抱。」

  馬卡多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恐虐神力的不屑,但同時也顯示出對瓦爾科拉斯傷勢的重視。他從瓦爾科拉斯的傷口中挑出了五塊肋骨碎片,拍了拍手,繼續說道:「而且還有一個最難辦的,這套裝甲我們脫不下來,似乎只有瓦爾科拉斯能讓這套裝甲解除戒備狀態。剛剛我碰它一下,它都想吸取我的靈能來為瓦爾科拉斯補充生命力。」

  帝皇點了點頭,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一切。他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將手放在了裝甲板上面。馬卡多剛想發作,但看到瓦爾科拉斯傷口的癒合,他閉上了嘴。帝皇的金色靈能如同狂暴的洪流,通過裝甲板狠狠地灌入瓦爾科拉斯的體內。這股靈能的力量是如此強大,以至於裝甲中新生的靈魂都被嚇得半死。如果這道靈能是針對它的,它絕對會魂飛魄散。

  然而,帝皇的靈能並非用於攻擊,而是用於治癒。他的靈能與瓦爾科拉斯的生命力相互交融,加速了傷口的癒合過程。瓦爾科拉斯的身軀在帝皇的靈能作用下,慢慢地恢復了生機。他的呼吸變得更加平穩,心跳也逐漸有力起來。

  在這個過程中,帝皇和馬卡多都保持著沉默,但他們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對瓦爾科拉斯的關心和對戰鬥的堅定。他們知道,瓦爾科拉斯不僅是他們的朋友和戰友,也是抵抗邪神威脅的關鍵。他的恢復,對於整個戰局來說,都有著不可估量的重要性。

  隨著時間的推移,瓦爾科拉斯的傷勢逐漸好轉。他的身軀在帝皇的靈能和自身的頑強生命力的共同作用下,慢慢地恢復了往日的強健。而當他再次站起身來,他將再次成為那位在戰場上無人能敵的巨人,繼續守護著他所珍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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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拉月的流逝似乎並未在瓦爾科拉斯的身上留下太多痕跡,儘管他曾經歷過與恐虐的殊死搏鬥,但經過帝皇和馬卡多的精心治療,以及他自身強大的恢復能力,這位巨人已經重新站了起來。他的身影依舊高大,如同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靜靜地矗立在安格隆的面前。

  安格隆,這位年輕的戰士,仰頭望著眼前的巨人,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他很難相信,這個如此高大的巨人,竟然會是他的導師。他的心中既有敬畏,也有疑惑。儘管他的父親和帝國宰相馬卡多都再三保證,這絕對是他的導師,但他還是有點難以置信。

  「……導師?」安格隆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他試圖從瓦爾科拉斯的目鏡中尋找答案。

  「……嗯。」瓦爾科拉斯的聲音透過厚重的裝甲傳來,簡練而堅定。安格隆能清楚地看見這個裝甲巨人透過目鏡對他的審視,那目光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深邃。

  厚重的裝甲使得安格隆即使穿了一套儀式性動力甲也比瓦爾科拉斯瘦了一大圈。他站在瓦爾科拉斯的面前,顯得有些渺小。但瓦爾科拉斯的目光並沒有讓安格隆感到壓迫,反而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沒事。我們要準備好面見我的兄弟了,等我們跟他還有父親完成一次閱兵之後我們的遠征將正式開始。」安格隆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即將踏上征程的期待。

  「好。」簡練的回答使得安格隆的心中湧起了無數的疑問。他能感覺到瓦爾科拉斯對自己變化的隱瞞,這也讓他涌在嘴邊的疑惑被咽到了肚子裡。

  「……放輕鬆,我很好。」瓦爾科拉斯似乎察覺到了安格隆的疑惑,他拍了拍安格隆的肩膀,然後前往王座廳。他需要幫帝皇訓練禁軍,這是禁軍元帥康斯坦丁·瓦爾多提出來的。

  安格隆看著瓦爾科拉斯消失在拐角,他的心中湧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他覺得,自己的導師似乎更有人情味了。這個高大的巨人,不再是一個冷冰冰的戰爭機器,而是一個有著情感和溫度的存在。

  安格隆暗自思考著,他意識到,瓦爾科拉斯的變化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靈上的,他似乎變得更加成熟,更加懂得如何去關心和教導他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