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覺得你才不是一個簡單的生意人。Google搜索閱讀瑞克先生,我聽說過你很多傳言。知道你和西方國家的關係很深。
恐怕在某些方面,哈桑能夠坐上這個位置,也是一些西方國家有意扶持的結果。我說的對嗎?」穆托姆突然冷笑。「否則短短几年,他能從一個小混混,到擁有現在這樣的局面?」
「這我就不清楚了。」林銳搖搖頭。「這也不是我所關心的範疇。我關心的只是生意。」
「生意。我們的生死存亡在你的眼中只是生意,對麼?」穆托姆盯著他道。
「確實如此。哈桑將軍是我的客戶。如果穆托姆先將軍你有興趣的話,我們公司的大門也為你敞開。」林銳笑了笑。
「這麼說你認為自己並非是西方國家的打手。」穆托姆看著他,毫不客氣地道。
「我們不但做打手,而且還做殺手。但並不限定是否為西方國家服務,也可以為你們服務。」林銳聳聳肩。
「那麼你們也能為恐怖分子服務?」穆托姆冷笑道。
「這恐怕不行,我們是一家有著職業操守的公司。」林銳嚴肅地道,「我們確實依靠戰爭賺錢,但不是什麼錢都賺。」
「嗯,這還像回事。」穆托姆點了點頭。
「那將軍你到底怎麼打算的?能不能給我一個準信?」哈桑忍不住道。「你干還是不干?」
「誰都知道我穆托姆對恐怖分子的態度。我不否認,我之前確實跟他們有過一定的聯繫。但在我的地盤上,我不允許有任何恐怖分子活動。」穆托姆慢條斯理的道,「讓我加入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對這次聯合部隊必須要有話語權。
你可以當你的總司令,但我的話得管用。至少我得當副總司令。」
哈桑轉頭看了看林銳,意思是——果然來了。
哈桑只能搖搖頭,「這恐怕不行,副總司令的人選已經確定下來了。而且不是我定的。」
「這個人是誰?難道還有誰比我更有資格?」穆托姆厲聲喝道。
「是奎恩。」哈桑將軍回答道。
「奎恩?他不過是摩洛哥軍的退役軍官,現在雖然手裡也有點勢力。但他有什麼資格?
看來我有必要提醒你,你也說過,西撒哈拉地方武裝是一盤散沙,如果沒有凝聚力,這盤散沙就永遠是一盤散沙。
奎恩有那麼大的號召力嗎?他配當這個副司令嗎?」穆托姆顯得相當不滿。
「事實上他有。正因為他摩洛哥前軍官的背景,所以他能夠從摩洛哥方面給我們爭取到很多東西。
作戰經費,武器裝備,各種所需要的補給。必要的時候,我們都能從摩洛哥那邊弄到。
穆托姆將軍如果也能自掏腰包,承擔聯合軍的所有軍費或者武器裝備的話,那這個人選自然是非將軍莫屬。
至於奎恩,讓他滾蛋就行了。」林銳點了點頭。
「呃……」穆托姆臉色變得有點快,「關於這個,我對這個副總司令的名透氣,倒不是很看重。只是對他的資歷表示質疑而已。我這一大把年紀了,就不出這個風頭了吧。
有些事情還是交給年輕人去辦,我年紀大了,精力不如從前。真讓我擔任這麼緊要的職務,恐怕我還真是有點力不從心。哎,老啦老啦……」
哈桑在心中暗暗鄙視,這個老滑頭變得真快,剛剛還爭著想當副司令。一聽說要自掏腰包承擔軍費,立刻就換了一副模樣。
不過鄙視歸鄙視,他還是得陪笑著給這個老傢伙下台階。
「副司令當不成也沒事,奎恩這個副司令只不過是負責一些後勤雜務。
聯合軍有一個人幹這些也就成了。另外我們有一個重要的總參謀長職務。
這可是一個重要職位,而且是對所有一切都有發言權的職務。而且對於人脈和聲望,都有相當高的要求。
我想將軍應該可以擔任這樣一個職務。」林銳笑著對穆托姆將軍道。
穆托姆將軍擺擺手,「先別把話說的那麼早,我還沒有答應你們。你們說了你們的要求,可我還沒有說我的條件。」
「將軍請說。」林銳伸出了手,「我們聽著。畢竟不管有任何要求,都得提出來我們才能商量。」
「我這個人很傳統,年紀大了比較守舊。所以我不太相信什麼花里胡哨的聯盟。我只相信一點,那就是親緣關係。
要我加入也容易,不過我們的關係得更進一步。」穆托姆雙眼閃爍道。
「有什麼條件你就儘管說。」哈桑耐著性子道。「是要錢還是武器裝備?」
「先聽我把話說完。」穆托姆將軍擺手道,「我需要更進一步的關係,所以我準備把我的兩個女兒嫁給你。」
「什麼?」林銳有些意外的看著穆托姆。
穆托姆慢條斯理的道,「我有十一個女兒,適合結婚的有四五個。所以哈桑,你至少必須娶我其中兩個女兒。否則的話,這件事我們就別談了。」
「這……」哈桑也有些發愣。
「你答應還是不答應?」穆托姆看著他,「你如果答應了。那我們的關係就算是更進一步了。要我加入你們那個什麼反恐聯合部隊,就不是什麼難事。
但要是不答應,那麼就說明你對此事沒有太大的誠意。我也不會陪你們玩下去。」
林銳覺得這個要求有些荒誕。不過這確實是一些當地部族武裝的傳統。
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地方武裝頭目和遊牧民族的酋長,往往會通過這種聯姻的方式加強彼此的聯繫。
對於他們來說,這也算是一種從利益出發的聯姻。而且也是普遍容易接受的。畢竟根據阿拉伯人的傳統,他們一個男人可以娶四個老婆。
如果哈桑的兩個老婆都是穆托姆的女兒,那麼穆托姆對哈桑的影響力自然也就不小了。
所以林銳一直在對哈桑使眼色,讓他趕緊同意。結果哈桑自己反而有些猶豫。
商談了一番之後才勉強答應下來。穆托姆倒是很豪爽,當場認下了哈桑這個女婿,高高興興大辦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