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凱澤島,龍正午極為振奮地的到了林銳傳回來的消息。→他轉頭對銀狼道,「他們成功了!在初次行動失利之後,我曾以為這是一個難以挽回的任務。但是他們做到了,而且做得漂亮。」
「我就知道他們有機會。這麼說,那個鑽石礦我們拿下了?」銀狼點頭道。
「不,並不僅僅是一個鑽石礦的產權。」龍正午興奮地道,「林銳甚至和對方談下了一筆價值不菲的軍事合同。薩里安多的反抗軍目前已經在籌建新的臨時政府,大部分的反抗軍戰士將重新組建國防軍。他們準備把一些國防合同交給我們,包括人員培訓和防務安全,這可是一筆不小的合同。」
「最大的問題是,他們怎麼支付?」銀狼笑著道,「他們現在可是窮得叮噹響。」
「但他們有資源,薩里安多雖然地方不大,但是有鑽石和貴金屬礦產。其實和非洲的很多國家一樣,他們並不窮。」龍正午緩緩地道,「只要當地局勢趨於穩定,那麼我們和他們簽訂的合同,就可以保證每年獲利上千萬。」
「這倒是值得慶賀。」銀狼點點頭道,「這次的任務成功,加上這些後續合同,應該能夠解決聖凱澤島的開發資金問題了吧。」
龍正午點點頭,「我可以找到買家,讓人接手這個鑽石礦,以取得近期獲利。這至少不會讓我們的資金鍊斷裂,而拖延島上的工程進度。安吉爾這個老傢伙也不會整天盯著我要錢了。」
銀狼點點頭,「黑豹古雷最近也有不少好消息。基於我們之前的良好信譽和區域競爭優勢,他這次至少爭取到了七個非盟成員國的合同。嗯,他來了……」
龍正午扭頭看著走進來的黑豹古雷笑著道,「來得好,古雷。你這次的事情辦的很漂亮,我想我該請你喝一杯。」他對著古雷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黑豹古雷卻搖搖頭,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龍正午微微一怔,低聲道,「他們在島上?」
「在碼頭,我的人正在堵著他們。」黑豹古雷低聲道,「我一聽說之後,就直接趕過來通知你們了。」
「怎麼回事,是誰來了?」銀狼放下手裡的杯子皺眉道。
龍正午緩緩地道,「哼,那頭俄羅斯母熊,帕爾米娜!」
「是她?」銀狼皺眉道,「她只不過是個傳話的,恐怕真正的想和我們接觸的是他。」
「不管是什麼目的,對方既然已經上門了,我們總要想想怎麼應對。」黑豹古雷低聲道。
龍正午點點頭道,「交給我們了。走吧,銀狼,我們去看看這個娘們到底想說什麼。」
銀狼點點頭,兩個人一起跟隨黑豹古雷上了車一路趕到了聖凱澤島的碼頭。碼頭上兩幫人正在對峙,一方是黑島公司的傭兵,而另一方則是一群黑衣人。雙方劍拔弩張,氣氛相當緊張。
「噢,沃爾夫。看到你可真高興。」帕爾米娜笑著走上來。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依然有著一種超然的鎮定和優雅。
「我卻並不這麼想。」銀狼淡淡地道,「每次見到你,我總是很不舒服。不過更讓我感到驚訝的是,經過了上次的事情,你們居然還有膽子在我的面前出現。」
「如果你是在指前不久在新地島的事情,我表示很遺憾。你們得明白,在我這樣的一個位置上,有很多問題我也是無能為力的。」帕爾米娜優雅地一笑。
「廢話就少說吧,這是私人領土。你們要想登島必需得到我的同意。」龍正午慢悠悠地道,「直接說你來這裡準備做什麼。否則就給我滾蛋。我可不管你是誰。」
帕爾米娜深深看了他一眼,「龍,你應該知道我是代表誰來的。說話最好客氣一點。」
「哈哈,帕爾米娜,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龍正午搖頭道,「別說是你,就算是弗拉基米爾·尤里過來,我也依然是這句話。」
「你!」帕爾米娜臉色驟變,不過她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物,強行忍住了這口怒氣,「我不覺得我們站在這裡談論某些問題,是明智的選擇。我的要求並不高,至少你該聽聽我給你們帶來了什麼。」
「我對你帶來的任何東西都不感興趣,對你本人更是如此。你在我眼裡不過是尤里的一條狗。」龍正午冷冷地道,「你沒有資格登上聖凱澤。」
「我來你們這裡是做生意的。你們黑島公司不會連生意都不做了吧?」帕爾米娜恨恨地道。
「我們不是什麼人的生意都做,也不是什麼人的錢都賺。至少你是不在我們的客戶名單之中的,而且永遠不會是。」銀狼沉著臉道。
「沃爾夫,還有你,龍。你們別忘了,曾經是誰成就了你們。」帕爾米娜厲聲道。
「我們沒忘,我會永遠記得我們的戰友,也會永遠記得他們最後是怎麼死的。」龍正午淡淡地道,「你如果想進一步激怒我,那麼你們誰都別想活著離開。我說到做到,古雷!」
黑豹古雷走到了他的身後,龍正午抬手道,「讓弟兄們全部撤下去。以這個碼頭為界,如果他們誰敢越過一步,不用請示立刻射殺。」
黑豹古雷沉著臉點點頭,揮手讓那些傭兵全部後撤,並且挑釁般地看著帕爾米娜。
「現在沒人攔你們,你們走過來試試。」龍胖子這次像是動了怒氣。
帕爾米娜冷笑道,「你以為這樣能嚇住我麼?」她舉步向前,但是勉強走了幾步之後,卻也沒有勇氣繼續下去。猶豫了半天,還是放棄了。「好吧。龍,你贏了。我們就在這裡談。」她無奈道。
「有屁快放。」龍正午冷冷地道。
「我有一個任務給你們。先別急著拒絕。」帕爾米娜擺手道,「我知道我們之間缺乏信任,但這次,你們應該聽聽我說的這個任務。因為這件任務和你們自身利益有關。」
「和我們自身有關?」銀狼皺眉道,「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