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新婚之夜(下)

  不想與游少辰爭的,往往選擇不進游氏集團,自己創業去。

  「游少辰,讓我下來吧。」

  「我喜歡抱著你走。你說過,我抱你就是練臂力。」

  「大家瞧著呢,多不好意思。」

  「我抱我老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喝了很多酒,還是讓我下地自己走吧。」

  「我喝了酒,力大無窮,無處發泄,你還是讓我抱著你走吧,可以發泄我的力氣。悠悠,我早就想你抱了。」

  「你不是早就抱過了嗎?」

  「也是最近才抱的,我指的是在我發現自己愛上你時,就想抱你了。」

  「什麼時候?」

  「不知道,大概是十三四歲剛對異性產生好奇的時候吧。」

  許悠汗顏,他十三四歲的時候,她不是才五六歲嗎?那個時候,他抱她抱得還少?母親說她小時候特別的依賴他呢。

  低語間,游少辰已經抱著許悠進了屋,上了樓,回到他的房裡。他的大房間經過重新布置,到處都貼著大紅的喜字,喜氣洋洋的。

  一進房裡,他就迫不及待地印上許悠的香唇。

  許悠想避開,避不開,只能與他抵死地纏吻一番,他把她放躺在床上,強健的身子覆壓上來,如山一般重,她忍不住輕推著他,「游少辰,先洗澡,行嗎?」她連妝都還沒有卸呢。

  游少辰不語,捉住她推他的雙手,拉壓在她的身側定穩,不讓她再推他,也讓兩人的身軀更加的親密接觸,他的眼神變得異常的灼小辰,一束束的火苗在他的眼裡跳躍著,定定地低視她片刻,倏地又低頭來,瘋狂地吻上她的唇,愣是與她再度纏吻一番,把她的唇瓣都吻腫了,他才移開唇,在她的耳邊低啞地說道:「老婆,咱們一起洗,如何?」

  被他吻得連喘氣都覺得困難的許悠,乍一聽到他叫她老婆,她有幾分的不習慣,也有幾分的怔忡,卻又覺得全身骨頭酥軟,只因為他一句「老婆」。

  那般的親昵,卻又那般的自然。

  夫妻之間最自然也最正常的稱呼。

  「怎麼了?」

  她的怔忡讓游少辰關心不已,連忙移開自己沉重的身軀,關切地問著她。

  「沒什麼,就是忽然聽到你叫我『老婆』,才知道一切都是事實,我嫁人了,我嫁了你,游少辰。」

  寵溺地幫她松解下頭髮,披散著頭髮的她很誘人,讓他忍俊不住又吻了吻她已經被他吻腫的紅唇,「你先在這裡躺會兒,我去放水。」

  許悠點點頭。

  游少辰用自己的臉貼了貼她的臉,才起身,走向浴室,很快地,許悠就聽到了浴室里傳來了水流的嘩嘩聲,知道他在放水讓她洗澡。

  好體貼的男人。

  許悠輕輕地笑著,心頭被幸福填得滿滿的。

  沒過多久游少辰從浴室里出來,走回到床前,半彎下腰去,雙手撐放在許悠的身側,寵溺地問著:「老婆,是你自己走,還是我抱著你進去?」

  許悠嬌笑著伸手就摟住了他的脖子,「就讓你練練臂力吧。」

  游少辰也笑,摟抱住她,把她自床上抱了起來,許悠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不說話,靜靜地享受著他的溫柔,他的體貼。

  「要不要我幫你洗?」

  游少辰把許悠放坐在浴室里的地板上,笑吟吟地瞅著她看,許悠連頭都不敢抬,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她知道今天晚上是她和他的新婚之夜,可讓她在他面前寬衣解帶,她還是做不到。

  「說好了咱倆一起洗的。」

  游少辰又低笑地說道。

  許悠飛快地抬頭看他一眼,小聲地辯解著:「我又沒說不讓你和我一起洗。」

  「呵呵。」

  頭頂上傳來了游少辰呵呵的笑聲,許悠不知道是羞還是什麼,忍不住掄起粉拳輕捶一下他結實的胸膛,如此的女兒態是游少辰不曾看到過的,本來就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了,再也無法忍受她的嬌態,一把勒緊她的腰肢,低頭就攫住她的唇,一邊吻著她,一邊扒她身上的衣服。

  鴛鴦浴洗得許悠全身潮紅,洗好後,連衣服都沒有穿上,游少辰僅用大毛巾把她包裹住,就迫不及待地抱著她出了浴室,赤足地回到床前,把她重新放躺回床上,他則站在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許悠儘管羞紅了臉,還是很勇敢地迎接著他灼熱的注視。

  「悠悠……」

  游少辰的身子慢慢地俯壓下來,直到覆到許悠的身上。

  他醇厚醉人的低喃讓許悠不由自主地放鬆了神經。

  游少辰沒有再讓她說話,尋著她的唇,一次又一次地與她唇舌糾纏,在她身上點燃著火把,要她以同樣的熱情回應他如火一般的熱情。

  許悠有點不知所措,她只能無措地攀摟住游少辰,放任他為所欲為,無助又本能地追隨著他的步伐,跟著他一起沉淪,共赴巫山嘗雲雨。

  雲雨後,許悠只覺得全身酸痛,如同遭到火車輾壓一般。她無力地窩在游少辰的懷裡,潮紅未退,眼皮也沉重得如同鉛一般,她想睡,因為很累。

  游少辰滿足地摟著她,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著她的後背,偶爾會愛憐地摸著她散亂的頭髮,把她的髮絲梳順。

  他的悠悠總算成了他名副其實的妻。

  「悠悠。」

  游少辰溫柔地叫著懷中的人兒。

  許悠沒有回應,她實在是太累,雖然游少辰沒有過份的貪歡,但今天的婚禮也夠她累的了,婚宴上還應付了那麼多的賓客,她現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覺,最好睡到地老天荒。

  「悠悠。」

  游少辰再度柔柔地叫了一聲。

  得不到回應,他略略地拉開夫妻倆緊緊地貼在一起的身子,垂眸一看,才發現許悠已經睡著了,臉上的紅潮甚至還沒有完全消退。注視著她被他吻腫的紅唇,游少辰有點心疼地再輕輕地觸一下她的唇,低柔地喃著:「悠悠,是我過份了。」

  他甚至不敢再往下看,怕看到她雪白的肌膚上全是他種下的草莓。

  剛才他很溫柔,但不管他有多麼的溫柔,還是傷到了她。

  「悠悠,祝你有個好夢,記得夢裡要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