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祁桓站在書房的窗前,望著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心中卻沒有一絲波瀾。
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眼中卻是深不見底的冷靜。
他知道,自己現在雖然名利雙收,但這只是他計劃的開始。
自從他巧妙地挑撥了大皇子和三皇子的關係,讓他們反目成仇,他便開始逐漸收攏朝中的勢力。
他的名聲和地位迅速提升,不僅被封為楚國公,更是成為了朝中炙手可熱的人物。
然而,洛祁桓並沒有因此而驕縱。
他深知,權力的遊戲需要謹慎和耐心。
他表面上依舊謙遜有禮,但對那些向他靠攏的大臣們,他卻有著自己的打算。
這天,一位名叫李淵的大臣悄悄來到洛祁桓的府邸。
他是朝中的老臣,一向以圓滑著稱。他的到來,無疑是看中了洛祁桓的實力和未來。
李淵被引到書房,看到洛祁桓正站在窗前,似乎在沉思。
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躬身行禮:「楚國公,下官李淵,特來拜見。」
洛祁桓轉過身,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李大人不必多禮,請坐。」
兩人坐下後,李淵便開始滔滔不絕地讚揚洛祁桓的功績和才能,試圖以此拉近與洛祁桓的關係。
洛祁桓只是靜靜地聽著,偶爾點頭,心中卻對李淵的意圖一清二楚。
終於,李淵說到了重點:「楚國公,下官一直欽佩您的才智和膽識。如今朝中風雲變幻,下官願意為您效力,還望您能收留。」
洛祁桓微微一笑,他知道這是李淵向他表明立場的時刻。
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書架前,拿下一本書,翻開其中的一頁,遞給李淵。
「李大人,您看這一章,講述了古代一位明君如何收納賢才的故事。」
洛祁桓的聲音平靜而深沉。
李淵接過書,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洛祁桓的意思。
他連忙站起來,躬身道:「楚國公高瞻遠矚,下官願效犬馬之勞。」
洛祁桓滿意地點點頭,他知道李淵是個聰明人,懂得如何取捨。
他走回窗前,淡淡地說:「李大人,我自然不會虧待忠心於我的人。但我希望您能明白,既然選擇了站在我這邊,就要全心全意。」
李淵急忙點頭:「下官明白,絕無二心。」
就這樣,李淵成為了洛祁桓麾下的一員。他的例子很快在朝中傳開,不少原本觀望的大臣也開始蠢蠢欲動。
在朝會結束後,大臣們紛紛走出殿堂,陽光灑在他們華麗的朝服上,映出斑斕的色彩。
然而,在這些大臣中,有那麼幾個人,他們的目光並不直接望向前方,而是悄悄地、似乎無意間地投向洛祁桓。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暗示和期待,仿佛在無聲地說:「楚國公,我們有意與您共商大計。」
洛祁桓自然捕捉到了這些目光,但他並沒有立刻回應,只是微微點頭,示意自己已經心領神會。
他知道,這些大臣是真心想要投靠他,但他們也知道,直接的表態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特別是在皇宮這樣一個複雜的環境中。
因此,他們選擇了更加隱秘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忠誠。
其中一位名叫趙明,是戶部的侍郎,一直對洛祁桓的手腕和智謀佩服有加。
在朝會結束後,他故意慢吞吞地收拾著自己的奏章,等待著與洛祁桓單獨相處的機會。
當大部分大臣都已經離開時,他走到了洛祁桓的身邊,低聲道:「楚國公,不知您今晚是否有空?下官想在京城第一樓略備薄酒,與您共商國事。」
洛祁桓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他明白,這是趙明在向他正式表明忠誠的時候了。
他微微一笑,同樣低聲回應:「大人客氣了,今晚正好無事,便讓您破費了。」
兩人相視一笑,仿佛達成了某種默契。
隨後,洛祁桓先行離開,而趙明則在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終於邁出了這一步。
夜色漸濃,京城第一樓的燈火輝煌。
這裡不僅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樓,也是達官貴人交流的場所。
洛祁桓和趙明坐在雅間內,周圍是精心布置的花卉和字畫,顯得格外雅致。
趙明揮手讓侍者退下,然後親自為洛祁桓斟酒,低聲說道:「楚國公,下官一直對您的才幹和眼光深感敬佩。如今朝局動盪,下官願意追隨您左右,為您效力。」
洛祁桓端起酒杯,輕啜一口,然後淡淡地說:「趙大人太過謙了。您是戶部的棟樑之才,我能有您相助,自然是如虎添翼。」
兩人的對話雖然平淡,但其中的意義卻深遠。
趙明知道,自己這是在向洛祁桓表明忠誠,而洛祁桓也在接受他的投誠。
從此,他們將是一條船上的人,風雨同舟。
隨著酒宴的進行,趙明又提到了一些朝中的事務,詢問洛祁桓的意見。
洛祁桓則耐心地為他分析,提出自己的見解。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的默契和信任逐漸加深。
最終,酒宴結束,洛祁桓站起身,對趙明說:「今晚的款待我記下了。日後,還望趙大人多多支持。」
趙明連忙起身,躬身道:「楚國公言重了,下官定當盡心竭力。」
兩人相視無言,彼此心中的契約已經達成。
從此,洛祁桓的勢力又增添了一份力量,而趙明也找到了自己的靠山。
而後洛祁桓並沒有拒絕這些一個個主動靠攏的大臣,但他也並非來者不拒。
他有自己的標準和考量,只有那些真正有才能、有價值、且忠誠的人,才能進入他的圈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洛祁桓的勢力逐漸壯大。
洛祁桓始終保持著冷靜和清醒,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精心布局的結果。
京城的夜色漸濃,月光如水灑在靜謐的街道上。
洛祁桓站在書房的窗前,目光深邃地望著遠方。
雖然他手中掌握著軍隊和士兵,但沒有兵符,他始終名不正言不順。
他知道,要想真正掌握兵權,還需要一個合適的頭銜。
就在這時,一封密信被悄然送到他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