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棠點了點頭:「是的,我提議我們可以開設一個慶功宴,邀請所有的士兵參加。這不僅能讓他們放鬆一下,還能團結他們,以後也好為你所用。」
洛祁桓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笑了笑:「這是一個很好的主意。我們的士兵們確實需要這樣的放鬆和認可,那我們就來組織一次,時間地點你來定吧。」
「太好了,我覺得就在明天晚上,我們可以用主營地的空地,圍上篝火,準備些吃食。」楚晚棠興奮地說。
洛祁桓點頭同意,並補充道:「我會安排後勤部門負責吃食的準備,你可以幫忙通知大家,並且組織一些娛樂活動。」
當日夜晚,慶功宴如期舉行。
篝火在夜色中跳躍,將溫暖和光亮帶給每一個人。
士兵們圍坐在火堆旁,臉上洋溢著輕鬆的笑容。
桌子上擺滿了簡單而豐盛的食物,還有大桶的酒,士兵們圍坐在火堆旁,談笑風生。
楚晚棠和洛祁桓一同走入宴會現場,他們的到來引起了一陣歡呼。
楚晚棠穿著一襲簡單的藍色衣裙,頭髮輕輕攏起,她的笑容溫和而親切。
洛祁桓則身著軍裝,肩章上的星星在火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他的態度雖然依舊嚴肅,但眼中卻流露出一絲輕鬆。
「今天,我們在這裡慶祝我們的勝利,也慶祝我們團結一心,捉獲蘇世子。」
洛祁桓舉杯致辭,他的聲音在夜空中迴蕩,贏得了士兵們熱烈的掌聲。
楚晚棠也走上前,她的聲音柔和而堅定。
「每個士兵都是這個勝利的重要組成部分,是你們的勇氣和智慧讓我們能夠挫敗敵人的陰謀。今天,我們不僅要慶祝勝利,更要慶祝我們之間的情誼和信任。」
隨著宴會的進行,士兵們開始輪流前來敬酒,他們的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容,眼中充滿了敬意。
「主帥和夫人,感謝你們的領導和智慧,讓我們能夠安全地在這裡享受這美好的夜晚。」一位老兵站起身,舉杯道。
「我們能如此,多虧了你們,真是太勇敢了!」一位年輕的士兵說道。
他的眼睛裡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洛祁桓和楚晚棠也不斷地與士兵們交流,他們不僅關心士兵們的生活,還鼓勵他們提出意見和建議,讓每個人都感到自己是這個團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洛祁桓站了起來,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士兵,然後停留在楚晚棠身上。
他提議:「今晚,我們不僅是為了慶祝勝利,更是為了慶祝我們的團結和友誼。我提議,讓我們為了晚棠送來的及時雨干一杯!」
「乾杯!乾杯!」士兵們紛紛舉杯,酒香和歡樂的氣氛瀰漫在空氣中。
楚晚棠微笑著回應:「我也要感謝洛長官的決斷和勇氣,以及大家的辛勤努力。讓我們為了我們的團結和未來,再干一杯!」
宴會持續到深夜,士兵們輪流講述自己的戰鬥故事,分享彼此的經歷,而洛祁桓和楚晚棠則認真地傾聽每個人的發言,不時插上幾句鼓勵或建議。
隨著夜色的深沉,宴會漸漸接近尾聲,士兵們依依不捨地散去,但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溫暖和力量。
他們知道,只要大家團結一心,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
晚會結束後,洛祁桓和楚晚棠並肩走在返回的路上,月光灑在他們身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今晚很成功。」洛祁桓輕聲說道。
「是的,讓大家感受到溫暖和信任,這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非常重要。」楚晚棠回答。
他們相視一笑,步伐輕快地繼續前行,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和期待。
月光鋪灑在幽靜的小道上,樹影婆娑,夜風輕柔地拂過臉龐,帶來幾分涼意,兩人享受著難得的寧靜和溫馨。
突然,一名士兵匆匆奔來,打斷了這份靜謐。
「報告,蘇世子求見,他說有要事與主帥商議。」
洛祁桓的眉頭緊皺,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他終於走投無路,想來談判了,我可沒那閒工夫見他。」語氣中滿是不屑和輕蔑。
楚晚棠眼中卻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她輕輕拉了拉洛祁桓的手。
「讓我去見他。」
她的聲音堅定而冷靜,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洛祁桓微微一愣,不明白她的意圖,但還是緩緩點了點頭,叮囑道:「小心為上。」
楚晚棠淡淡一笑,眼中卻是冰冷一片。
「放心,我自有分寸。」
她知道,這將是她直面過去,清算仇恨的時刻。
在軍營的偏僻角落,被臨時搭建的帳篷內燈光搖曳,蘇世子被綁坐在一張簡陋的木椅上,神情忐忑。
他看到楚晚棠前來,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帳篷的門帘被掀開,一陣夜風吹入,伴隨著的是楚晚棠冷靜而堅定的步伐。
蘇世子抬頭一看,只見楚晚棠站在門口,她的身影被背後的月光勾勒出輪廓,仿佛散發著一股不容侵犯的氣勢。
她的目光冷冽,直視著蘇世子,那眼神中沒有了曾經的柔情,只剩下冰冷和憎惡。
「你來幹什麼?」
蘇世子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儘管試圖保持鎮定,卻無法掩飾內心的慌亂。
楚晚棠冷笑一聲,聲音中帶著無比的鄙夷和自信。
「憑什麼不能來?你做的那些破事,我全都知道。安聞昇死有餘辜,而你蘇世子,也到了還債的時候了。」
蘇世子感到一陣巨大的壓力,他深知自己的處境已經岌岌可危。
他曾是那個操縱一切的人,如今卻落得如此境地。
他不禁開始回憶起過去,那時楚晚棠還是安聞昇的妻子,對安聞昇愛得死去活來,對安聞昇唯命是從,但後來她突然改變了。
「我覺得不對勁,你…你和最開始和安聞昇成親的時候不一樣了。」
蘇世子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幾乎要崩潰的疑惑。
「剛開始,你那麼愛他,突然間卻像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一般,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