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桓,你沒事吧?」楚晚棠關切地問道,她的眼中充滿了擔憂。
「我沒事。」洛祁桓微笑著搖了搖頭,雖然他的背部還在隱隱作痛,但看到楚晚棠安然無恙,他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且他第一次看到楚晚棠這麼擔心自己,還喚自己的名字。
另外三人也鬆了一口氣,他們相視一笑,眼中都充滿了感激和慶幸。
「這次真是太險了。」陳錦感嘆道。
「是啊,不過我們終於走出來了。」陳宇也說道。
他們之間的感情更加深厚了,他們知道,感情經歷了生死考驗,變得更加堅不可摧。
他們決定一起走過未來的每一天,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和挑戰,他們都會攜手並肩,共同面對。
隨後,他們驚訝地發現,這裡確實有很多金子。
金礦內部燈火通明,無數村民正在忙碌地開採著金子。
他們的臉上滿是汗水和塵土,但他們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堅定和執著。
金礦內部的環境十分複雜,有著錯綜複雜的通道和洞穴,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未知和危險。
然而,幾人並沒有被這些困難嚇倒,他們知道,他們必須繼續前進,才能發現其中的秘密。
他們小心翼翼地穿過村民們開採的區域,儘量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們觀察到,村民們的工作條件十分艱苦,但他們仍然堅持不懈地工作著。
隨著他們深入金礦,環境逐漸變得狹窄且濕滑,四周的礦洞牆壁上滴下的水珠發出清脆的聲響,迴蕩在這幽閉的空間內。
幾人的心情越發沉重,他們意識到自己已經深入了金礦的內部。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往哪走?」楚晚棠的聲音中透著一絲不安與迷茫,她的眼神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無助。
陳宇的臉上寫滿了堅定,仿佛在告訴隊友,只要跟隨他,就一定能夠找到出路。
「跟我走,絕對沒問題。」陳宇的聲音堅定而有力,讓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
他們小心翼翼地跟隨著陳宇,穿過了一條條曲折的通道,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謹慎。
然而,但他們走的越來越近時,一個令人震驚的場景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一群群面色憔悴的村民,正被粗暴的守衛驅趕著工作,他們的身上布滿了傷痕,青一片紫一片,顯然是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這些村民的眼中滿是絕望和恐懼,他們的手腳都被沉重的鐐銬鎖住,每走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
陳宇發現有些不對勁,說道:「這些人不是當地村民,好像是周圍的村落的,怎麼都被抓過來了?他們被迫在這裡工作,沒有任何尊嚴和自由。」
陳錦聞言,眉頭緊鎖,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
「這些人...難道就是前段時間官府報案的那些無緣無故失蹤的人嗎?」陳錦忽然想到什麼,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無法想像這些村民究竟遭受了怎樣的痛苦。
楚晚棠看著這些村民的慘狀,心中也是一陣酸楚。
她深深地嘆了口氣,眼中滿是同情和憤怒。「我們不能就這樣坐視不管,我們必須做點什麼!」
洛祁桓握住了楚晚棠的手,示意讓她冷靜,「現在我們還不是救他們的時候,需要準備一個周全的計劃。」
就在這時,幾名巡邏兵走了過來。他們的步伐沉重,手中的火把在昏暗的礦洞中搖曳生姿,投射出長長的影子。
巡邏兵們的目光銳利如鷹,掃過每一個角落,尋找著可能的異常。
楚晚棠和其他人緊張地貼著牆壁,試圖避開巡邏兵的視線。
然而,就在他們以為成功躲過一劫時,一個巡邏兵的目光落在了陳錦的身上。
陳錦的衣服在混亂中被劃破,露出了與礦工不同的材質和顏色。
「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巡邏兵一聲怒吼,隨即吹響了手中的哨子。
陳錦的心跳加速,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
他迅速向張揚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沖向巡邏兵。
張揚身手敏捷,一把奪過巡邏兵手中的火把,順勢將其推向一旁的岩壁。
火把在岩壁上碰撞,發出一陣火星,隨後熄滅,礦洞內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陳錦則利用這個機會,迅速靠近另一名巡邏兵。
他低聲喝道:「不想死就別動!」聲音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與此同時,洛祁桓也迅速行動起來。
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黑暗中穿梭。
他準確地抓住了巡邏兵的手臂,用力一扭,便將對方的武器奪走。
楚晚棠也沒有閒著,她迅速地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準備隨時支援。
她的心跳如鼓,但她的眼神堅定,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
幾名巡邏兵在幾人的配合下,很快便被殺了,他們被脫下了衣服。
幾人迅速換上了巡邏兵的衣服,混入了金礦內部。
他們的行動雖然驚險,但卻成功地維持了隱蔽的身份。
他們知道,這場鬥爭還遠未結束,他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
他們儘量讓自己的動作顯得自然,以免引起其他礦工的懷疑。
礦洞內的空氣沉悶而潮濕,夾雜著塵土和汗水的味道,讓人幾乎窒息。
他們走過一個個工作區,目睹了村民們艱苦的工作條件。
突然,他們注意到在一個較為寬敞的地方,有許多男人,他們的身材和年齡與陳宇他們差不多,但這些人的情況卻大不相同。
這些男人中,有一些村民的表情顯得尤為囂張,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尋常的自信。
幾個人的手中拿著鞭子,不時地朝其他正在勞作的村民身上抽去,每一次鞭打都帶來一聲聲壓抑的慘叫。
「看那些人,他們是不是原本也是被抓來的?」楚晚棠低聲問,眼中充滿了憤怒。
陳宇眯起眼睛,觀察著那些囂張的村民。「看樣子,他們似乎已經混到了小頭目的位置。」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厭惡。
陳錦緊握著拳頭,眼神冰冷,「他們怎麼能這樣對其他村民呢?難道他們就忘記了自己也是被壓迫的嗎?」
張揚嘆了口氣,聲音中同樣帶著不滿。
「也許,對他們來說,這點權力和地位已經足以讓他們忘記自己曾經的苦難,甚至為了維護現在的地位,不惜對其他人施加同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