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不是真正的裴妙,那你敢揭穿我嗎?

  第40章 我不是真正的裴妙,那你敢揭穿我嗎?

  那天過後。

  「裴妙」就認命了,像個行屍走肉,麻木不仁,對於傅邊的侵犯,再也沒有反抗的表現。

  這引得傅邊卻不滿。

  因為他最愛看的,就是「裴妙」痛罵他是畜生、激烈反抗的模樣。

  她這般任人宰割,反而讓傅邊性質缺缺。

  於是,傅邊準備了蠟燭、皮鞭、角色扮演……

  「裴妙」空洞的眼神隱隱升起害怕,她一邊往後退,一邊恐懼地顫抖:「不要這樣。」

  「求你……」

  「不要,我真的會報警的!」

  男人高大的身子像是巨大的漁網,將她死死困在囚籠之中,一雙布滿欲望的眼睛充斥著紅血絲,張開獠牙,笑得囂張又無謂。

  「妙妙,爸爸幫你報警。」

  他拿出手機,摁下那三個數字。

  強硬地摁著渾身發抖的她,審視的目光對視上她絕望的雙瞳。

  他挑眉,說得風輕雲淡:「你試試。」

  你試試……

  又是這個樣子。

  「裴妙」的肺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掐著,上不去下不來,她緊咬牙關。

  死死盯著那台黑色的手機。

  最後伸手奪過,慌亂地摁下撥通鍵。

  她沒有做錯什麼!

  她要自救!

  她要離開這個深潭虎穴!

  「報了警,你媽媽怎麼辦呢……」

  「妙妙……」

  媽媽……

  「裴妙」愣了下,眼淚啪的一瞬間落下來。

  手機這時被接通。

  「您好,我們是南街路的民警,請問是您報的警嗎?」

  傅邊像黑夜裡的巨獸,將她摁進懷裡,張嘴咬上她脖子上的嫩肉。

  眼神陰惻惻地像草叢中的眼鏡蛇,聲音帶著冰冷的威脅與蠱惑。

  「妙妙,不要反抗了。」

  「你是可以全身而退,你媽媽呢?」

  「她會恨死你的。」

  「啪……」

  手機從「裴妙」手裡掉落,她徹底放棄了掙扎,像個破爛的布偶娃娃,自己走到床上,躺下。

  哪怕是傅邊辱罵她、凌辱她、使用各種床上的手段折磨她,她也依舊面不改色。

  呆呆地盯著白淨的天花板,她在想:好疼……

  三個月後,「裴妙」瘦骨嶙峋,只有肚子微微凸起。

  傅邊剛剛給蘇佩雲買了新包,市場價值三十多萬,興奮地在客廳舉著包包拍照。

  看到臉上沒有一點生氣的「裴妙」,嫌棄地翻了個白眼:「阿妙,你又挑食嗎?」

  「你看你瘦的跟個杆子一樣,我都說了不要跟別人學壞,那麼瘦又不健康,到時候生病了,還得花錢去醫院。」

  「雖然現在家裡有錢,但你爸爸畢竟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他……」

  回應蘇佩雲的是「裴妙」摔門的聲音。

  蘇佩雲瞄了兩眼,拿著手機開始p圖,遲疑了一下,暗罵:這死孩子脾氣這麼大,真跟她那個賭鬼父親一模一樣!

  罵完之後,又跟保姆叮囑以後送飯去學校給「裴妙。」

  到了深夜。

  房門被推開,「裴妙」坐在床上,看著大步進來的傅邊,她說:「我懷孕了。」

  「三個月。」

  傅邊藏在金絲框後的痛苦猛然分裂,似乎閃過一抹興奮,他抱住「裴妙」,握著她的手,聲音難掩激動。

  「我要!」

  「把他生下來!」

  「妙妙,我立馬跟你媽媽離婚,娶你。」

  「裴妙」麻木地抬頭,盯著傅邊:「你把公司股份,給我媽劃10%。」

  傅邊眉頭皺起:「你這是什麼要求?」

  「我說,你把公司股份,給我媽劃10%。」她重複一遍,態度堅決:「不然我會打掉他。」

  「並且,我會從你公司跳下去。」

  傅邊一頓。

  從未見過「裴妙」如此堅定,他垂眸,上下嘴唇動了下。

  他已經四十七了,只有傅春嬌一個女兒,誰都想要兒子,他也不例外。

  經過內心一番考量後,他答應:「好。」

  「裴妙」閉上眼睛,躺下,整個人縮在被子裡,她說:「我懷孕了,不能做。」

  傅邊掀開被子,鑽進去抱住她,粗糙的大手撫摸著她的肚子,心臟跳的越來越快。

  這裡面,是他的孩子。

  「我沒這麼禽獸。」

  「裴妙」沒睜眼。

  在心底冷嗤,

  你可比禽獸下賤多了。

  傅邊第二天就敲定了股份轉讓協議,當著「裴妙」的面,讓蘇佩雲簽下。

  蘇佩雲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沖昏了頭腦,抱著合同猛親,興奮地恨不得原地蹦躂幾下。

  「裴妙」冷眼看著,黑長的睫毛垂下,她摸了摸肚子,側頭看向窗外飛舞的蝴蝶。

  「叮咚——」

  手機鈴聲響起,「裴妙」打開手機,是傅邊發來的信息: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好好養胎。

  「裴妙」沒回,低下頭,渾身釋放出低氣溫,忽然,她抬頭,對著傅邊咧嘴一笑。

  把傅邊嚇了個半死。

  到了深夜,「裴妙」坐在梳妝鏡上化妝,把眉毛化得更濃,嘴唇塗上她最喜歡的粉杏色。

  換上了蘇佩雲第一次給她買的白裙子,黑長的頭髮披著,清純仙氣。

  她放下梳子,靜靜地盯著鏡子裡全妝漂亮的自己。

  久違地露出一個笑容。

  她對自己說,

  你真厲害,

  堅持了這麼久,

  現在把欠媽媽的都還清了,她再也不欠任何人的了。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投進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了……」

  空靈的聲線溫柔地唱著童謠,「裴妙」臉上帶著笑意,她穿著白色高貴的高跟鞋,一步一步走上樓梯,來到天台。

  站在天台邊緣,坐在。

  眺望遠方,依舊是燈火輝煌,豪華奢侈。

  「裴妙」想,這些人連路燈都是用最貴的,她下輩子一定要做最貴的燈,當別人呵護愛護的寶貝。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流下一滴淚,最後卻抬頭狠狠地攥緊全身,捶打自己的肚子。

  刺痛神經的疼痛傳遍四肢,她忽然笑了,毫無猶豫的跳了下去。

  「砰!」

  一瞬間,女人的骨頭粉碎,後腦勺迅速出現一灘鮮紅的血液,她疼的掉眼淚,望著要下雨漆黑的天,唇角扯了扯。

  沒閉眼,就斷了氣。

  白裙子被血液浸濕。

  她死了。

  下雨了。

  恍惚間,遠處閃過一道白光,裴妙從雨中走來,撐著墨色的油紙傘,一襲紅色長裙,漆黑的髮絲,灼目的五官,白皙的脖頸,動人的身材曲線。

  她居高臨下,眼神卻有幾分憐惜地看著「裴妙。」

  語氣惋惜:「真可憐。」

  【悲劇角色,宿主,你現在頂替的就是這位「裴妙」的身份,我已經纂改了所有人的記憶,現在在所有人的記憶中,「裴妙」就長您這樣。】

  「裴妙」跟她的長相只有五六分相似,「裴妙」清純可愛一掛,毫無攻擊性,一眼傻白甜的長相。

  而她,更嫵媚性感,一舉一動都帶著風情。

  裴妙蹲下,合上了她死不瞑目的雙眼,眉頭微皺,閃過一抹深思。

  隨後,漆黑的瞳仁變得更黑,隱隱帶著變態的興奮。

  「既然用了你的身份。」

  「那這個仇。」她聲音猛然沉下:「我幫你報。」

  ——————

  蘇佩雲腳步漂浮,腦袋裡亂亂的,像個行屍走肉一般回到傅宅。

  「你去哪了?」傅春嬌不滿地瞪著蘇佩云:「我不是說了我的衣服要你親自洗嗎?」

  「還是你不想當我媽媽,不願意給我洗?!」

  蘇佩雲看著滿臉怒氣的傅春嬌,嘴唇囁嚅了下,最後沒說什麼,伸手推開她,上了二樓。

  哪怕傅春嬌氣急敗壞地在背後怒罵,她也沒有多餘的反應。

  蘇佩雲來到「裴妙」的房間,無助的蹲在角落抱著頭,眼淚居然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心臟抽抽地痛。

  痛的她快要呼吸不過來。

  那個女生真的不是她的女兒。

  那她的女兒呢,去哪了。

  她的女兒在哪裡。

  「滴答——」

  房門被推開,傅邊剛剛回到家就被傅春嬌拉著一堆打報告,不悅地看著坐在地上流淚的蘇佩雲。

  眉頭猛地跳了下,厲聲道:「你在發什麼瘋?」

  「嬌嬌說你不理她?蘇佩雲,這個傅太太你不想做了嗎?」

  「傅邊!」蘇佩雲的心,痛的都要裂開了,她艱難的站起來,跟傅邊對峙:「我女兒,去哪了!」

  傅邊冷眼看著她:「我看你是瘋了,她不是被野男人包養了?」

  「住口!」蘇佩雲再也承受不住,她捂著胸口痛不欲生:「那個不是我的女兒!」

  「我女兒去哪了!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蘇佩雲愛財如命,可在賭鬼前夫毆打女兒時,她可以拿命去拼。

  也可以在飯都吃不起的時候,撿垃圾換錢給女兒煮粥喝。

  她愛錢,她愛錢如命。

  可女兒,才是她的命。

  蘇佩雲將親子鑑定的A4紙砸在傅邊臉上:「我女兒是不是被你害死了?」

  「胡言亂語!」傅邊看著親子鑑定的結果,瞳孔猛地一縮,後知後覺有些害怕,又不可置信。

  蘇佩雲像個瘋子一樣又哭又笑:「我胡言亂語?你幾次三番摸她真當我眼瞎啊?」

  「你是不是把她藏起來了?」

  傅邊被她吵得頭疼,一連串的變故讓他腦子都快要炸開了。

  他低聲罵了句「潑婦,」轉身離開這個房間。

  蘇佩雲緊跟在後面,拉扯著傅邊的手臂逼問。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就是你把她藏起來了對不對?」

  「我女兒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消失不見,這個是裴妙不是我的女兒,我要我的女兒,我生下來的那個女兒……」

  「啊——」

  傅邊被鬧得心煩意亂,聽著蘇佩雲一句一句質問,仿佛就是拿刀子在砍他的心。

  再一次逼問後,傅邊一耳光甩過去,沒注意力道,竟然將蘇佩雲從樓上推了下去。

  蘇佩雲滾落在地上,身下立馬溢出一灘黑紅色的血,她捂著肚子,眼睛瞪大。

  痛苦地呻吟:「孩子……」

  「我肚子好痛,救命!」

  在樓下玩遊戲的傅春嬌目睹一切,人都傻眼了。

  而傅邊也終於反應過來,連忙撥打急救電話……

  一瞬間,傅家雞飛狗跳。

  與傅家的雞犬不寧相比,裴妙過得舒心多了。

  她今天下午有課。

  霍選一大早就給她挑好了今天要穿的新裙子,粉色的。

  她不太喜歡,苦惱地撐著小臉:「哥哥,全身都是粉色的。」

  不好看,

  她不喜歡粉紅色,

  這么小女孩,

  「好看。」霍選目不轉睛地給她扎頭髮,是蓬鬆麻花辮,還準備了兩個超級可愛的粉色蝴蝶髮夾。

  裴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越來越感覺自己像個小手辦。

  她扯了扯頭髮:「那你也穿粉色的。」

  霍選:「那不就撞衫了?」

  「不是撞衫。」裴妙認真地糾正他:「是情侶款。」

  霍選狹長的黑眸一閃而過的笑意。

  三分鐘後,終於大功告成。

  她要出門了。

  霍選又拿來一個粉紅色鑲滿鑽石的小包包,裝不了別的,只能用來裝可愛。

  「我送你。」

  最近霍選變得有些粘人,裴妙點點頭,她就喜歡粘人的。

  「不要。」但她搖頭拒絕。

  等會兒猥瑣的傅邊大叔應該要找上門了,她暫時還不希望暴露給霍選。

  霍選皺眉。

  她罕見地拒絕了他。

  「你在外面有人了?」

  裴妙搖頭:「沒有。」

  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把他推進房間,一本正經地說道:「你感冒還沒好,今天風大,我怕你生病。」

  又討好地在他臉上親了親:「哥哥,我去上課了。」

  話音落下,她扭頭就跑。

  扭頭之間,她漂亮甜美的小臉瞬間冷若冰霜,坐在車上,閉著眼睛深思接下來要怎麼做。

  大約二十分鐘,到達A大,裴妙沒下車,她眼尖地看到了站在學校門口的傅邊。

  她看了眼自己全身的粉,嘴角再次抽搐。

  這要她怎麼打人?

  瑪德。

  深吸一口氣,裴妙下車,身後的車子一離開,傅邊就湊了上來。

  他眼睛布滿紅血絲,胡茬幾天沒掛了,邋遢地像流浪漢。

  傅邊說:「裴妙,我想跟你聊聊。」

  裴妙點點頭,帶著傅邊來到了一個隱瞞的角落:「聊什麼?」

  「她去哪了?」傅邊低聲問。

  裴妙:「死了。」

  「裴妙!你到底是誰!」

  「是不是你殺了她!我最後警告你,把她給我交出來,不然,我會報警!」傅邊額頭青筋暴起,這幾日的變故將他折磨的要瘋了,蘇佩雲肚子裡的孩子沒了,得了精神病,在醫院裡天天吵著鬧著要她的女兒。

  「報警?」裴妙微微皺眉,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語氣戲謔又挑釁:「你去啊。」

  傅邊死死瞪著她,像是要將她抽皮拔骨。

  裴妙冷笑一聲,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囂張又野蠻。

  「我不是真正的裴妙又怎麼樣?」

  「你敢揭穿我嗎?」

  有沒有寶子在看哇

  可不可以動動小手投推薦票,或者評論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