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澤笑了笑,給了司純一個安撫的眼神,「小七,我沒事,回來的路上遇到了車禍,都處理好了。」
車禍?
司純很擔心:「哥,對方是誰?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司澤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他搖頭:「我也不知道對方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但可以確定對方酒駕,我直接報警了,對方被抓進了警察局,是不是有意的,還要等警方調查,我也和警方說了這個疑惑,他們那邊會調查的。」
「小七,先給我吃飯,我好餓。」他笑著摸摸肚子,為了查下蠱毒的那個女人的身份,他從早上就一直在查找。
司純點頭:「哥,你先坐著,等一下馬上就可以吃飯。」
司澤去了客廳,霍紀辰凝眉:「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司澤坐下,身上沒受傷,就是手臂上擦傷破皮了。
弄的血到處都是,白襯衫上也滴了血,看起來挺狼狽的。
司澤把情況說了一遍:「在公司路口的巷子裡,有一輛車突然衝出來,撞了我的車,司機喝酒了,我報警後直接被帶走了。」
「可能就是一場普通的意外吧。」
司澤沒看出對方是故意的,警察調查的時候,車也是他自己的車。
車裡還坐著他老婆。
霍紀辰提醒他:「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以後做事小心心些。」
司澤頷首,目光深幽:「嗯!我已經很小心了,以後我會更加小心,你可要注意的是栩寶的安全,現在栩寶和小七都是你的軟肋。」
司澤明白,隱隱約約猜測是二叔,可是沒有證據。
亦或者是他認為還活著的柳沁。
霍紀辰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敲著膝蓋,語氣不疾不徐:「我已經安排好了。」
很快,司純做了三菜一湯給司澤吃。
司純和霍紀辰在一旁等著他。
十分鐘後,司澤吃了晚餐。
看著眼巴巴等著他的兩人,他笑了笑。
「我查了餐廳里出現的那個女人,就走他的那個神秘人是方斯延。」
司澤看向司純,「小七,這件事情,還要感謝沈大哥,我給他打電話,他幫我調查了一下,查到了方斯延的名字。」
司純和霍紀辰對視了一眼,司純說:「難道是柳沁?」
霍紀辰淡淡點頭:「我覺得有這個可能。」
司純眯了眯美眸,她似笑非笑的看霍紀辰:「她之前給你下了毒蠱,還會想辦法接近你,這兩天晚上下班,就麻煩你做個誘餌,我和三哥在暗中觀察。」
霍紀辰目光微沉,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明天就開始行動,一定要把這女人抓找到。」
司純笑著頷首,「那就這樣決定。」
她站起來,看著司澤的手受傷了,心疼了,「哥,你等一會,我去拿醫藥箱幫你包紮一下傷口。」
司澤看著手背上破壁的地方,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沒事,小七,就一點小傷,不用包紮。」
「哥,你等等,我幫你包紮後的傷口,幾天就好了,你別看傷口不深,但擦破皮很疼,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十指連心,坐在那裡別動,我去拿醫藥箱,很快就回來。」司純小跑著上樓拿醫藥箱。
司澤笑了笑,這就是有親人的溫暖。
霍紀辰坐在他對面,光線的折射,讓他臉部線條很柔和。
看到司澤溫暖的笑容,他也笑了。
司澤卻看到了他喉嚨處的傷口,很驚訝:「阿辰,你脖子怎麼了?」
霍紀辰把司純高科技起蠱毒的事情告訴了司澤。
他聽完後,很榮幸:「我媽媽當年就是一個很了不起的醫生,我們兄妹幾人中,就小七最有天賦。」
「你沒事我也放心了。說句實話,要不是我們有這樣的兄弟情分,我不想讓小七跟著你,你身邊太危險了,我是從小跟著你一起長大的,很明白你身邊的危險。」
作為哥哥,他只想讓妹妹快快樂樂的過幸福的生活。
霍紀辰身邊到處都是危險。
霍紀辰深眸微微眯起,冷笑:「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但你放心,我會盡最大努力保護好阿純。」
司澤笑了笑,聲線淡然,「這個還真的很難預防。」
霍紀辰就沒說話,危險無處不在。
但他也很自私,捨不得放阿純去其他男人身邊。
司純下樓了,兩人就沒有繼續說。
司純坐在司澤身邊,打開醫藥箱,幫他處理傷口。
幾分鐘後,司澤感覺手背上的刺痛減輕了不少,還是處理過傷口舒服一些。
風吹來,那股緊繃的刺痛感不太好受。
司澤很累,處理好傷口他就回家休息。
司純和霍紀辰也早早上床休息。
第二天。
司純到了公司,就看到公司的人看著她的目光很奇怪。
還有人在不遠處竊竊私語。
她眼神看過去,那些人又快速撇開眼。
她疑惑,看著公司里那些異樣的目光,猛的想起了在餐廳發生的事情。
司純不熟悉公司的人,只認識尹助理和池梟,她發了消息給尹助理。
[尹助理,公司有我什麼傳言嗎?]
尹助理:[韓秘書,大家都說你被霍總綠了。餐廳里出現了你暴打小三的視頻。]
[現在整個公司都在傳你的事情,我已經警告公司的人了,讓他們不要在傳這件事情。]
司純一看,果然是這件事情。
昨天一天都在睡覺,也沒有來得及看手機上的新聞。
只是今天早上才被人放出來,唉,竟然沒點八卦,真活不下去。
司純很無語,這些人真是聽風就是雨。
不知道事情的過程,就在這裡八卦。
司純搖頭,她坐電梯上樓。
剛到了辦公室門口,就遇到了秦臻。
秦臻穿著粉紅色的西裝套裝,頭髮微卷,更襯托出她女強人的氣質,只是那雙高傲的眼睛破壞了她的氣質。
司純很煩她,看著她那一臉高傲的樣子,她就反感。
「喲!司純,被霍總拋棄了吧,看你這臉色,蒼白的都不成樣子。」
「昨天沒有來上班,是在家裡療傷嗎?」
秦臻上下看著她,目光無比的鄙夷。
司純嘴角抽了一下:「我怎麼不知道我被霍紀辰拋棄了,你難道是霍紀辰肚子裡的蛔蟲嗎?這麼清楚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