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純走到門外的窗戶前接電話。
「阿璃,有事嗎?」她問。
「阿純,司徒樾今天又來了,一來就提出合作,我拒絕了,我感覺他這個人太陰沉,每說一句話,聲音冷冽,猶如千年寒,我看著他整個人都充滿了陰翳的感覺,我後背汗毛都豎起來了。」
司純凝眉,「你不提我都差點把這個人忘了,不能和他合作,他這個人太陰沉了,而且喜歡算計,你做事一定要小心,有什麼事情立刻給我打電話。」
「還有,有他出現的地方,一定要避其鋒芒,不要和他正對面碰上,不然被他算計了,你都不知道。」
楚璃明白司徒樾的陰毒:「好,你放心吧,他目前還不敢做什麼,只要我們不和他合作,他一時半會做不了什麼?」
「他涉及的是藥品,我們這邊沒有合作的項目。」
司純頷首:「嗯!我明白了,先掛了。」
楚璃:「好!」
司純掛了電話,往回走,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入口拍照。
她凝眉,他拍什麼?
司純進去,男人快速跑了,走之前還看了一眼她。
她正疑惑,映入眼帘的是霍紀辰抱著一個女人,那女人正捧著他的臉,要吻下去。
司純震驚,想到門口拍照的男子,腦海里滑過一抹震驚。
她憤怒的把手裡的手機砸在女人的腦袋上。
「啊……」女人吃痛,被砸到了眼睛,她疼得睜不開眼睛,陰沉沉的眼眸看著她。
司純走過去,看到霍紀辰神態不對勁,他眼神迷離,卻還是分得清場合,他在努力把女人推開。
她把女人拽起來,一腳把她踢倒在地。
看到有人拍照片,她再蠢也知道有人要算計霍紀辰。
憤怒和震驚驅使她一腳將女人踢倒在地。
伴隨著女人痛苦的尖叫聲:「啊……」
不遠處的兩桌情侶都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女人在地上痛苦地掙扎,心中湧起一股懼意。
她精心策劃的陷阱,目的是要算計霍紀辰,讓他名譽掃地,好在已經成功。
司純看著霍紀辰情緒不對勁,他努力的想讓自己清醒。
「阿純,難受……。」霍紀辰聲音都軟的一塌糊塗。
但司純沒有管她,她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走到那個女人身邊,蹲下身來,冷冷地看著她。
「敢給我男朋友下藥,你完蛋了。」她知道,這個女人只是別人手中的棋子,真正的敵人還隱藏在暗處。
「說,是誰指使你的?」她冷冷地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威脅。
那個女人看著司純冰冷的眼神,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她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明明是這位男生騷擾我?」
司純撿起地上屏幕摔壞的手機就撥打報警電話。
「喂,是警察局嗎?我要報警,這裡有人下藥害我男朋友。」
女人聽到了司純的話,震驚的瞪大眼睛。
「你……你現在說什麼?我明明是被騷擾的……」哪有這樣的,她現在才是受害者。
「呵呵……」司純冷笑,「這裡是我和我男朋友約會的地方,是你自己走進來的,怎麼是我男朋友騷擾你,你在痴人說夢嗎。」
司純報了地址後,掛了電話。
她抱著要脫衣服的霍紀辰,低聲警告他:「霍紀辰,忍住,等警察過來,取了你的血液去檢測,然後把這陷害你的女人送進去。」
女人一愣,顧不上眼睛上的疼痛,她不會走,但視頻已經發到了網絡上了,先下手為強。
「是他先騷擾我的,是他一把拉我坐他懷裡的,女士,我是受害者。」女人一口咬定自己是受害者。司純冷笑:「行,我陪你去警察局,讓警察調監控,看看你們誰是受害?」
司純堅決要報警,不出意外,剛才拍照片的人一定會把剛才的情景上傳到網絡上。
「哼!到了警察局,我也是受害者。」女人長得很漂亮,她穿著的裙子,紅藍相間像極了民族服裝。
波浪形的捲髮,眉間帶著綠松石抹額,顯得仙氣飄飄。
司純沒想到,這麼漂亮的一張臉,竟然是條毒蛇。
司純有些奇怪,看著她奇怪的穿著。
她心裡突然有不好的預感,這是她們國家一個邊境的少數民族,以養蠱為主。
她是聖族人?
司純震驚,拉起霍紀辰的手把脈。
他脈象很亂,中了催/情藥,還中了催/情蠱。
司純很生氣,她就是出個接個電話的時間,她男朋友就被人下蠱了。
司純走過去,看著女人,眼底划過一抹戾氣:「啪……」
「啊……」女人白析的臉上,有了一個紅紅的巴掌。
她憤怒的怒視司純,「你打我幹什麼?一會到了警察局,這一巴掌我也會算在內。」
「啪……」司純毫不留情的在她另外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啊……」女人覺得司純瘋了,惡狠狠地看著她。
司純聲線清冷:「做你們這一行的,都是有禁忌的,你敢給我男朋友下情蠱,我也能讓你生不如死。」
司純從包里拿出一粒黑色的藥丸。
手上用力,捏開她的嘴巴,把藥丸放進去,她打的太用力,她嘴裡都是血。
「嘔……」聖棠用力的嘔,只是嘔出了血水。
她滿眼震驚:「你給我吃的?」
司純冷冷瞥了一眼她,見她害怕了,雙手掐著脖子,她喉嚨很痛。
她表情痛苦,驚恐的美眸看著楚楚可憐。
她怕了。
那表情也有些不可置信。
「不,你怎麼可能會知道?」聖棠話說出來後,後悔了。
司純語調漫不經心:「給你吃了毒藥,從今天開始,你不能跑,不能跳,沒有我的解藥,你的喉嚨會比被刀割還難受,獨家配方,除了我沒有誰我能為你解毒。」
「這就是現實報。」
聖棠瞠目結舌。
「你……你是醫生?」她是學什麼醫術的,怎麼知道她下了情蠱?
司純沒說話,看著痛苦的霍紀辰,她拉著他站起來。
這時,警察上門,司純把餐廳一起告了,玫瑰花里有不正常的清香。
警察做筆錄後,同意司純帶著霍紀辰去醫院。
而聖棠則是被抓走。
司純順便給沈雲舟打了電話,讓他調查聖棠。
到了樓下,霍紀辰難受得把手臂抓住一條條血痕。
他滿頭大汗,忍耐到了極限:「阿,阿純,我太難受了,我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