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純笑道:「好!明天中午我有時間。」
不能在電話里說,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霍紀辰溫柔的叮囑她:「嗯!女朋友,記得想我,不管在哪裡都要注意安全,還要記得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司純笑容溫柔,心中瞬間踏實了不少:「好!你早點休息,都凌晨三點了,明天多睡一會兒,紀驍那邊,能讓他忙活一陣子了。」
霍紀辰笑著誇獎她:「就知道我未來的老婆厲害,你今晚可是幫了我大忙。」
「那就太好了,我先掛了。」司純笑了笑,掛了電話。
沈如歸好奇地瞪大眼睛問:「司純,你男朋友真的是霍紀辰嗎?」
司純看著她清澈的眼眸,她很好奇,還有一絲絲驚訝:「目前是,我現在送你回家。」
沈如歸看著她絕美的面孔,有點擔心她那個色鬼老爸,她那不是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她說道:「阿純,你會化妝嗎?把自己畫的丑一點,你這張臉太惹眼了。」
司純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放心,我有辦法。」
她本來也不想以真面目去給她擔保鏢,她只是為了查大哥的下落。
雙腿殘廢,又叫司忱,她想知道,是不是大哥。
沈如歸就放心了,她閉上眼睛,報了地址,讓司純送她回家。
夜色沉凝,深夜的路上,車很少。
半個小時後,到了沈如歸家門口,她家住在南邊的別墅區。
司純把車停下後,她從儲物箱裡拿了一張普通的面具仔細戴上,用了三分鐘的時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沈如歸看到她臉上的面具,近距離都看不出來,她驚呆了。
「這面具也太好了,一點破綻都沒有。」她聲音里都是震驚。
司純儲物箱裡準備了好幾款面具,就是為了不時之需。
「走吧。」她拉開車門下車。
沈如歸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拉開車門下車。
看到別墅里還有燈亮著,她凝眉,都這個點了,媽媽還沒睡嗎?
沈如歸帶著司純進去。
一開門,就看到爸爸在大廳里坐著。
她身邊坐著的人是文希。
文希看到沈如歸,露出一抹挑釁的笑。
沈如歸雖然狼狽,但依舊高傲,她步伐高傲的走過去。
然後在兩人對面坐下,冷冷一笑:「爸,真沒看出來呀,你的第二春竟然是我的閨蜜,你可真下得了口。」
她語氣極其嘲諷,想到兩人若不旁人的吻,看著她們兩人,她就覺得很噁心。
沈雲龍震怒的看著她:「如歸,我聽說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文希做錯了,我已經解決了,你也沒有必要去警局告她,我會和你媽媽離婚娶文希。
她肚子裡已經懷著我的孩子,我愛的人是她。」
「哈哈……」沈如歸氣笑了,「好呀,我早就想你們離婚了,你和我媽媽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你要和誰在一起是你的自由,反正我跟著我媽。」
「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的聯姻。」
沈雲龍目光陰沉,他愛的人是文希,但聯姻的事情也是必須的。
紀沈兩家,一定要捆綁在一起。
這輩子,被人笑話,他也要和心愛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沈如歸沒有拒絕,答應了他的要求。
她不會嫁的,當然,文希她也不會讓她好過。
「可以,你和我媽媽財產很清晰,領個離婚證就行。」
像他們這樣的聯姻,婚前財產都是分配好的,離婚了也不會有任何糾葛。
沈如歸站起來,介紹司純:「這是我的保鏢,阿純,以後她會跟在我身邊,畢竟家裡住著一條毒蛇,我還是要防著點的。」
文希淡然淺笑:「如歸,你大可不必這樣,我嫁給你爸爸,不會對你做什麼,只要你不對我做什麼就好。」
她現在還怕沈如歸對她做點什麼呢?
她現在只能妥協,既然沒有愛情,那就讓自己努力往上爬。
觀念越開放,越包容自己,越能接受各種各樣的結果,內心的煩惱也就少了。
既然沒有愛情,那就讓自己過得像樣一些吧。
擺脫那些世俗的眼光,過自己想要的富婆生活。
沈如歸只是冷冷瞥了一眼她,帶著司純上樓休息。
文希靠在沈雲龍的懷裡,溫柔地問:「龍哥,你真的要我住在這裡嗎?你老婆明天回來,看到我……」
沈雲龍低頭,溫柔的哄她,「文希,你不用擔心,我和她一直都是各玩各的,她不敢對你做什麼?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明天一早我就和她去領離婚證,然後我們領結婚證,現在不能給你盛大的婚禮,但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親愛的女人想要什麼都可以。
豪車豪宅,這些他都不缺。
文希笑的滿臉溫柔:「龍哥,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我們去休息吧。」
「嗯!」
兩人站起來,沈雲龍牽著她的手去房間休息。
樓梯口,沈如歸被這一幕氣的不輕。
她眼底泛著淚光,她苦澀一笑:「阿純,你看看,我們這些大小姐過得有多可憐,別人只看到我們光鮮亮麗的外表,卻不知道這內里都爛透了。」
司純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睡吧,夢裡什麼都有。」
「呵呵……」沈如歸被她這話逗笑了,「你說的也對,夢裡什麼都有。」
沈如歸指了指她房間隔壁的房間,笑著說:「阿純,你住我隔壁吧,如果我遇到危險我就敲牆壁,裡面的兩道門是可以打開的。
你聽到有動靜就過來救我,這個家裡其實挺危險的,我爸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得罪的人很多,我家經常有人翻牆進來報仇。」
司純一愣,隨平靜地問:「有這麼可怕嗎?」
「當然有這麼可怕,有時候我在樓上睡覺,樓下有很多人在打架,周圍也有保鏢,可那些保鏢吃的跟豬似的,不耐打。」
「睡吧睡吧,夢裡啥都有。」
這驚魂一夜,讓她快崩潰了。
三十年來,就數今晚最難以忘懷。
但她也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她們這樣的家庭遲早是要喪的,她也不難過,畢竟早就知道了結果。
司純看著她進門後,才去隔壁房間,推開房間門,裡邊的奢華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