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榆聽到他的話,俊目微微沉,他連戀愛都沒開始過,哪有資格失戀?
「走吧,回去吧。」心頭沉悶,只能自己憋著。
沈亦宸看著他的神情,迷惑了。
難道他看錯了!?
不能吧,他閱人無數,邵承榆就是失憶了。
但他沒證據。
……
司純回到家裡,沐浴過後就躺床上睡覺。
關了燈,閉上眼睛,腦海里卻猛的出現霍紀辰英俊的容顏。
她仿佛被什麼東西襲擊,快速睜開眼睛,心底湧入奇怪的感覺。
這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她很糾結。
兩人之間相處的點點滴滴,被無限放大,那些美好的瞬間縈繞在心間。
似乎無法被時間隱藏。
司純呆呆看向窗外,思念如同夜色般深沉,想到霍紀辰溫柔的表情,心底掀起了一陣陣漣漪,久久無法消散。
司純有些牴觸這樣的感覺,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她瞬間明白,習慣一個人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司純失眠了,第二天早上起來,看著鏡中的自己,她臉色蒼白,眼尾有點紅,失眠後仿佛老了好幾歲。
她搖頭,有些難受,她洗漱好後,又畫了個淡妝,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了許多。
她準備出門上班,如今的她很懶,在木槿宮,早上起來就有早點吃。
現在在家裡,她也懶得做飯,想去公司附近買點吃。
她開門出去,意外的看到了蕭楚從廚房裡出來。
手中還端著兩碗面,她已經穿戴整齊,身上穿著淺灰色的西裝,帥氣又矜貴。
司純驚喜跑過去,看著她手中端著的番茄雞蛋面。
蕭楚笑道:「阿純,吃了早餐在去公司。」
司純感動的稀里嘩啦,她真的太愛這口了。
「謝謝阿楚!」
司純接過她手中的面,兩人坐下吃麵。
蕭楚看著面前的番茄雞蛋面,有些失神,喝醉的第二天早上,邵承榆也給她準備了番茄雞蛋面,他番茄放的多,微微帶點酸,很好吃。
她今天給阿純做了,她也想吃一次。
邵承榆小小的舉動,卻一直留在她心中揮之不去。
「阿楚,你爺爺最近怎麼樣了?」
司純知道蕭爺爺對她期望很高。
蕭楚回神,笑著說:「爺爺對我很好,新品投資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他更放心了。」
司純一聽,安心了。
只要老爺子安心把公司交給蕭楚,蕭家其他人就不敢有怨言。
和蕭楚一起吃完早餐,蕭楚送司純去公司。
到了公司樓下,司純拉開車門下車,她彎腰笑看著蕭楚:「阿楚,開車慢點。」
蕭楚頷首:「嗯!記得吃飯。」
司純笑了笑,讓她快點去公司,她最近真的非常忙。
蕭楚離開後,司純才去公司,迎著晨光,她身姿颯爽,邁著自信的步伐去公司。
她仰頭,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她皮膚白皙,笑起來的時候很可愛。
不遠處的霍紀辰看到這一幕,覺得口乾舌燥,一夜都沒有壓下去的邪火,蹭蹭往上冒。
霍紀辰正想走,又突然看到了林御風擋住了司純的去路。
司純腳步一頓,看著林御風,「林總有事嗎?」
男人站在晨光里,身材修長,臉上戴著面具,顯得更加神秘莫測。
司純又想到他手中的玉佩,他不是玉佩的主人。
還是他就是玉佩的主人,只是忘記了當年的事情。
司純知道,別說十幾年了,就算是一兩年,也會改變一個人。
當年心底那點期許,也只能成為心底美好的記憶。
林御風瞥了一眼不遠處霍紀辰的車,這些天,他親自跟蹤霍紀辰,才發現霍紀辰真正喜歡的人是司純。
想到那塊玉佩是霍紀辰的,他才猛然發現,霍紀辰和司純之間,只怕早已經有交集,只怕大家都不知道。
這兩人一直暗中偷偷來往。
林御風唇角上揚,聲線愉悅:「我想追韓秘書。」
司純:「……」
這話說的真直白。
她不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直白的表達,一瞬間,臉頰緋紅。
她身著粉紅色小西裝,白色的襯衫領口有些低,露出若有若無又白皙精緻的鎖骨,看的男人熱血沸騰。
林御風目光難以移開,小腹處倏然升起一股熱意,他眉頭緊皺,他很少對女人產生這樣微妙的感覺。
他垂在身側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緊,不讓自己失控。
司純看著他眼中的異樣,快速後退了一步。
要是沒有接觸霍紀辰,她應該看不透林御風的想法。
可是和霍紀辰每晚翻雲覆雨,她瞬間明白林御風剛才對她有了欲望。
司純皺起眉頭,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過:「林總,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就不耽擱你找女朋友了。」
林御風看到她紅彤彤的小臉,充滿了魅和惑,那微微泛紅的眼尾,透著幾分妖嬈。
她真的很美!
「韓秘書,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還沒有嫁給你男朋友,我就有機會,你說是不是?」
說完,他靠近司純,男人身上霸道的荷爾蒙氣息,強勢侵入周身。
司純又快速後退了一步。
「林總,請自重!」司純小臉上露出一抹慍怒。
「呵呵……」林御風輕笑出聲,他的聲音透著幾分壞與不羈。
「韓秘書,你害羞的模樣真的很美。」這更家堅定他要得到她的心。
凡是霍紀辰喜歡的,要麼搶過來,要麼摧毀。
韓司純,你就等著遍體鱗傷吧,我會讓你乖乖到我身邊來。
司純冷漠的瞥了一眼他,繞過他,去了公司。
林御風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而不遠處的陳述聽著林御風是話,心底大吃一驚,他忽然發現,這次催眠,讓林御風直接沒了心。
他拿到了鑑定書,霍紀辰不是霍夫人的親生兒子。
可是他晚了一步,林御風徹底被林夫人掌控了。
接下來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還有一點很危險,他似乎被林夫人發現了,林夫人準備把他換了。
現在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靜觀其變。
陳述上前說:「總裁,我們該我公司了。」
林御風看向霍紀辰的車還在,他唇上露出一抹壞笑:「霍紀辰還在那邊,我去和他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