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純到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這件事情就挺突然的。
她見過七爺一次,對他感覺不錯。
司純想到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她說:「我接下來可能會辭職,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霍紀辰凝眉:「辭職?」
「嗯!」司純也不隱瞞他,「我不會在這裡待太久,有必須要離開這裡的原因 。」
等她離開後,會送給這個渣男一份大禮。
霍紀辰眉宇皺的更深:「離開,去哪裡?」
司純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霍紀辰就沒有繼續在問,不管她在哪裡,他都能找到了她 。
「嗯!你先上去休息,我一會就來。」
「好!」司純很累,她需要補充睡眠。
……
第二天一早,司純直接從木槿宮去公司。
她下車後,就看到陸景懷在公司門口等著她。
身邊還跟著許澄溪。
陸景懷看到司純的瞬間,總感覺她比之前更美了,她的眼神清澈而滿足,渾身上下,沙發出一股難以言喻的魅力。
「司純,我知道是你。」陸景懷一開口就是這句話,聲音很沉,帶著殺意。
「司純,真沒想到你還沒死,回來幾個月,就攪得我們兩家翻天覆地。」許澄溪眸底凝著恨意,也惡狠狠的看著司純。
司純眉頭微微凝著,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陸景懷冷漠一笑:「司純,別裝了,我知道是你,你沒有死。」
「哦!你的意思是說我是司家的司純,被你們陸家和許家一起吞掉司家公司,讓司家家破人亡的司家小姐司純嗎?」
司純目光直勾勾的看著他。
陸景懷有些心虛的移開眼。
「你瞎說什麼?公司是司家自己經營不好倒閉的,我們許家只是接了個爛攤子,並沒有賺到錢,至於他們一家人都是出了意外死的,和我們許家有什麼關係?」許澄溪大言不慚的開口。
雖然所有的計劃都是爸爸和陸家一起計劃的,但她爸爸已經受到懲罰了 。
她姐姐現在還是植物人。
而她現在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這些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帶給她的。
「呵呵……」司純冷笑,她怎麼可以說的這樣理直氣壯,她司家,只剩她一個人,而許家,每個人的還活著:「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司純?」
「自從你來到榕城之後,這裡就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除了你還有誰?」陸景懷怒吼。
司純有些奇怪,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兩個人一大早跑來這裡質問她的身份?
難道昨天晚上她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嗎?
「好呀,既然你認為我是她,那我明目張胆的為司家報仇,怎麼樣?」
「你……」陸景懷紅著眼想反駁,卻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昨晚,他收到一條匿名消息。
說韓司純就是司純,他今天一早才過來堵人的。
卻被她堵的啞口無言。
司純看向許澄溪,不疾不徐的挑眉問:「你呢,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司純?」
「哼!你不管我怎麼證明你是司純的,我就知道你是司純。」許澄溪知道她不會承認。
「我爸說,你就是司純,他是看著你長大的,怎麼可能會不認識你。」
「那好,那我如你們所願,讓你們接下來所有的日子都活在水深火熱中。」司純眼神冰冷的掃了兩人一眼,就挺直腰杆進公司。
既然她們這麼恩愛,那就讓她們在最快的時間裡反目成仇。
許澄溪後背發涼:「她這是承認了嗎?」
她很擔心:「如果真的是司純,我們怎麼辦?」
陸景懷臉色陰沉的看著她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原來她真的是司純。
那雙她眼睛,明明是她,他不懂,她的容貌怎麼可能恢復的這麼完美?
司純打卡後,進了辦公室里。
她來的早,辦公室里還沒有其他人。
她拿出手機,把陸景懷和許澄溪在醫院的對話發出去。
陸家,該倒了。
把錄音發出去之後,她就繼續工作。
許澄溪和陸景懷才回到車上。
陸景懷打開手裡,安排人抓司純 。
就看到手裡彈出一條消息 。
她不會給她們一箭雙鵰的機會。
只是司純在氣頭上,沒有注意錄音里的一屍兩命。
~司家當年家破人完,是許家和陸家所為。~
「啊……」陸景懷震驚不已。
他看到下邊的錄音,點開播放。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我爸爸拉下來做董事長嗎?許澄溪,你是不是懷孕傻了?這種話你也敢說出來?」
「陸景懷,你知道我為什麼看上你嗎?你長得帥,這是一點,你有野心,我喜歡你的野心 。」
「我在後面籌備了很久,才讓你和我姐姐分開的,我沒有下藥,只是你喝醉了,我就能把你引過來,躺在我的床上,你以為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嗎?不是,是因為我聰明,因為我知道我姐姐配不上你,我才是你最好的良配。」
「許澄溪,你可真會給自己長臉。」
「當年你和我姐姐算計司純,一屍兩命,還把怎麼樣傷害她一家人的事情說得出來,這麼大的仇恨,就算她躺在棺材裡,也會爬起來報仇的。」
陸景懷眼神極冷,「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哼!你心裡有鬼才會害怕?陸景懷,你能隱藏自己十年,得到司純的信任,然後給她致命一擊,讓我姐姐劃破她的臉,把她推到了冰冷的湖水中,現在怎麼就忍不住了呢?」
許澄溪震驚了。
這句話是她和陸景懷在醫院裡說的,為什麼會被人錄音?
所有的事情發生的措手不及,她還沒有來得及利用霍紀辰踢走司純。
霍紀辰公司易主了。
她一箭雙鵰的辦法沒辦法施展。
才證實韓司純是司純,陸景懷的惡行就被曝光出來。
許澄溪只有一個想法,完了,她完了。
「啪……」 陸景懷用力在她臉上打了一巴掌。
許澄溪含淚瞪著他,「陸景懷,你……你為什麼打我?」
陸景懷眸底凝著殺意:「賤人,是不是你?當時只有我們兩人在醫院,你說的話只有我們兩個人聽到,你是不是錄音了?上邊顯示是從你手機里找到的錄音。」
許澄溪驚呆了,為了拿捏陸景懷,她是錄音了,可是是被誰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