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互毆?

  沈晚寧對鏡頭敏感,意識到什麼,急忙的低下頭去。

  只有沈清歡頭髮亂了一點,其他都還好,手上又滲出了絲絲血跡,因為疼痛,手禁不住的發抖。

  宋希希滿臉憤怒的紅,被保鏢扣著,還想上去再扇那兩一個耳光。

  「放開老娘,老娘咬死她們,連小孩都不放過的畜生。」

  「放開。」御舒然掙脫保鏢的鉗制,保鏢認識她,自是不敢用力,她掙就開了。

  御舒然跌跌撞撞跑到御北霆面前。

  「北霆,快把她們都抓到警局去,我要告她們蓄意傷害。」說完,展示自己的傷:「你看看,你的姑姑都被他們打成什麼樣了?」御舒然越說越氣,轉身對著保鏢頤指氣使:「趕緊把她們帶走,我不想再見到他們。」

  保鏢沒有得到御北霆的命令,便沒有行動。

  沈晚寧白著臉,委屈的看向御北霆:「北霆。」

  聽到她的聲音,御舒然想起來她,趕緊讓保鏢放開。

  保鏢看向御北霆,御北霆未動,他單手抱著暖寶,另一隻手捂著暖寶的眼睛。

  暖寶想看看媽咪怎麼樣了,雙手扒下御北霆的大手。

  沈清歡沖著女兒眨了一下眼,暖寶看著媽咪沒事心裡鬆口氣。

  「告我們蓄意傷害?我們還要告你虐童呢!」宋希希氣呼呼的大叫。

  御舒然:「我哪裡虐童了?你有證據嗎!」

  宋希希:「我們又哪裡蓄意傷害了,分明就是互毆!」

  「你!」御舒然轉頭又看向御北霆,等著侄子給自己撐腰。

  御北霆渾身泛著冷冽的寒氣,他沉聲開口:「放開他們。」

  保鏢聽令,放開了宋希希和沈清歡,同時沈晚寧也被鬆開鉗制。

  沈晚寧立即跑到了御舒然和御北霆身邊。

  御北霆冰冷的轉過頭:「難道姑姑想被她們告虐童?」

  這一句,就把御舒然給堵了回去,她看著御北霆,失望道:「你怎麼能幫著外人?」

  「姑姑是想讓我追究你傷害安安的事嗎?」

  御北霆冷冷的反問,讓御舒然徹底說不出來話。

  她又心虛,又害怕,她就掐那麼一下而已,侄子竟然完全不顧姑侄感情。

  「林一,送我姑姑回家。」御北霆吩咐道。

  林一上前,帶了兩個保鏢一起,把御舒然送走。

  御舒然很是不甘,走前如惡鬼一般瞪了沈清歡一眼。

  今天被打這個口氣,她怎麼也咽不下。

  沈清歡站在那,絲毫不懼怕。

  「北霆,剛剛有人拍照了,你能不能幫我……」沈晚寧很著急,要是那些人發到網上,這個黑熱搜肯定上定了。

  御北霆蹙眉,雖沒說話,但也讓身邊的下屬去辦了。

  沈晚寧輕輕吐出一口氣。

  她自是不敢再說什麼,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說自己也受傷的事。

  沈晚寧聰明的把注意力放到了暖寶身上。

  保鏢出現的那一刻,沈清歡以為今晚要栽在御舒然手裡了,沒想到御北霆竟讓人放了她們。

  沈清歡心中閃過一絲複雜,她走上前,拿出了一管藥。

  「這是我……老師黎安醫生研製的藥,去淤青效果很好,給安安用吧。」

  御北霆本不想接,但這藥是黎安醫生研製的,效果定然好,他便伸手接了過來。

  沈清歡滿眼心疼的看著暖寶,想跟暖寶說說話,哄哄她。

  暖寶最怕疼了。

  當時被掐的時候,一定哭得很慘。

  沈清歡心疼了眼中淚水差點掉落,她狠狠吸了吸鼻子,忍住。

  暖寶看著媽咪為自己擔憂得快哭了,張了張小嘴,想安慰媽咪自己沒事,又不能開口。

  沈清歡最後摸了摸暖寶的頭,滿眼溫柔。

  暖寶不安的心定了下來。

  這是第一次,御北霆見到沈清歡親近「安安,」卻沒有阻止。

  也許是看在她剛剛為「安安」打了一架的緣故吧,御北霆這樣告訴自己。

  御北霆臉色一沉:「你做夢!」

  他剛剛真是豬油蒙了心,竟然心軟讓她親近「安安!」

  御北霆當即轉身,抱著暖寶就走。

  保鏢在他身後,把沈清歡攔著。

  宋希希上前,罵道:「狗男人,自己沒本事保護孩子,還不讓孩子媽保護。」

  這時沈晚寧跟著御北霆一起已經走遠了,沒聽到宋希希的罵聲。

  保鏢留下善後,沈清歡想到辰寶和安安,急忙返回包廂去。

  辰寶和安安滿臉擔憂。

  安安比手語問:「妹妹怎麼樣?」

  被人掐很疼的,他曾經就被掐過,妹妹那麼嬌弱肯定受不了。

  沈清歡用手語安撫道:「媽咪給了藥,擦了就會好。」

  隨後摸摸安安的頭,讓他放心。

  辰寶低著頭,臉上閃過一絲陰鷙。

  昨晚通視頻,妹妹沒有告訴他被掐的事,她一定是不想讓自己和媽咪擔心。

  這程度,就是大人被掐了也會疼得厲害,何況是這么小的孩子。

  御北霆眼眸陰戾,低著頭,動作十分輕柔。

  暖寶乖巧的讓爹地給自己擦藥,疼也忍住了。

  御北霆陪著暖寶睡熟了之後,從兒童房出來,打了個電話。

  凌晨,某酒吧,御北霆和許牧楓前後腳進了包廂。

  顧瑾淮看著兩人。

  「你們怎麼一個比一個臉色臭?」

  御北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煩躁的扯了扯領口,脖頸上青筋明顯。

  「煩!」

  顧瑾淮給他倒酒,問:「又是因為沈清歡?」

  御北霆:「不全是。」

  「安安?」

  御北霆沒說話,他煩,卻也不知道自己具體煩什麼,就是睡不著,頭疼欲裂,又不想吃藥,索性把顧瑾淮和許牧楓叫出來喝酒。

  許牧楓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顧瑾淮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一向從容不迫的好友,露出如此一面。

  「你呢?怎麼了?」他問。

  許牧楓扯掉領帶,白皙的脖頸因為主人波動的情緒而泛起淡淡的紅。

  「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