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大打出手
陸嚴河等人抬頭看去。
推開門進來的人是另一個男子組合的成員。
MX。
星娛經紀公司在去年推出來的一個全新男團,跟風志不一樣,MX一經推出,人氣就居高不下。
這個五人男團,每個人都是十八九歲的年紀,在形象上跟風志又走的是同一條路線,都是青春偶像的定位。
MX的出道,成為了壓死風志的最後一根稻草。
在這之後,風志本來還經常有的一些團體活動也逐漸變少,全部都轉移到了MX的身上。
剛才毫不客氣地奚落陸嚴河等人的叫馬致遠,是一個跟李治百一樣的富二代,家裡開公司,非常有錢,來娛樂圈當藝人就是來玩的。
「你他媽說誰是垃圾呢?」李治百立即站了起來,指著馬致遠,「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馬致遠嗤了一聲,說:「你家逼人跳樓的事情解決了嗎就在這裡叫,嚇唬誰呢!」
李治百氣得當場就要擼起袖子揍人。
顏良和陸嚴河一左一右拽住了他。
「伱跟一個傻逼計較什麼?」陸嚴河並沒有壓低聲音,聲量正常地勸道。
李治百:「因為這傻逼欠打。」
馬致遠冷笑一聲,看了陸嚴河一眼。
「喲,到底還是最近小紅了一下就不一樣了啊,都敢當面罵我了。」馬致遠不屑的眼神毫不掩飾地落在陸嚴河的身上,「一群出道了三年還不紅的廢物,靠著見義勇為走紅,真夠臉皮厚的,要我是你們,早就退圈了。」
成海惱怒地瞪著這個人,說:「馬致遠,你們MX是紅,也沒有必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
「傻逼嘴臭唄。」李治百馬上說。
馬致遠身邊的人拉了一下他,說:「致遠,你跟他們廢什麼話,你都說了他們是一群垃圾,跟垃圾有什麼好說的。」
「就是,跟他們計較,自降身價。」另一個人說。
馬致遠哼了一聲,冷眼看了他們一圈,說:「說得對,走,咱們換家店吃。」
「去廁所吃屎吧你們。」李治百馬上喊道,「敢來我面前囂張,看你們毛長齊了幾根!」
馬致遠都已經推開門要走了,聽到李治百罵這句話,轉過身就衝過來,抄起旁邊桌上一個沒拆封的碗具,砸向李治百。
電光火石之間,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陸嚴河抬起左手,擋在了李治百的面前,左手握拳,朝那射過來的碗具砸去,手腕正好砸中它,它摔到地上,碎了。
「嘶——」陸嚴河逞能不到一秒,就被手腕上暴起的疼痛鑽心,
「我操你——」見馬致遠動手,李治百怒上心頭,二話不說,抓起桌上的碗筷就往馬致遠砸過去,一個接著一個,只可惜準頭不行,都是差點砸中馬致遠的頭,在他頭邊碎掉。
馬致遠被嚇得臉都白了,尤其是那些碗碟在他耳邊碎成碎片的聲音,把他嚇得推門就跑。
「還跑!孫子,我看你跑哪去!」李治百吼了一聲,馬上就要追上去。
「李治百,你站住!」陸嚴河痛得人都蹲了下來,還得忍著痛喊了一聲。
李治百剛要追上去的腳步一頓,停了下來,想起來這裡還有一個剛因為保護他受了傷的傷號呢。
「老陸,你有沒有事?」
「廢話!」陸嚴河額頭上的汗珠都滾了下來,「痛死了,被一套碗碟砸一下手腕,你看你痛不痛!」
李治百又是愧疚又是擔心。
「去、去醫院看看?不會骨折了吧?」
顏良說:「去醫院拍個片子吧,可能真骨折了,陸嚴河臉都白了。」
劇烈的疼痛下,陸嚴河在短短十幾秒的時間裡出了一身的汗。
汗如暴雨直下。
一伙人匆匆忙忙地帶著陸嚴河去醫院。
李治百喊了一聲:「老闆,回頭我再來找你賠錢!」
老闆從廚房裡出來,看著滿地狼藉,一臉無語。
這時,一直坐在角落裡但沒有出聲的一個客人才慢悠悠地抬起頭,看了一眼這邊。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她已經不年輕了,可是她身上那種成熟的韻味卻也是年輕女孩身上所沒有的。
她宛如波浪一般的頭髮披在身後,化著淡妝,一雙眼睛有著深邃的平靜。
剛才發生的這一幕,在她眼中已經是司空見慣的畫面。
過去這些年,太多的衝突、矛盾、對立、撕逼,都在她眼底發生,明面上的,暗地裡的,可以公然撕扯,也可以暗流涌動。
休了半年假,回來之後,太陽底下仍然沒有新鮮事。
陳梓妍微微勾起嘴角。
但是剛才那個在千鈞一髮之際奮不顧身用手砸飛了碗的少年,還是在她心底留下了些許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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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沒有骨折,沒有嚴重到那個程度,但有輕微的骨裂。
醫生給他上了藥,包了紗布,叮囑了一些事項。
他們回到公司,已經是下午一點。
試鏡都快要開始了。
周平安看到他們幾個人出現以後,這才鬆了口氣。
「你們幹什麼去了,半天不見人影!」周平安皺起眉就訓道。
大家也什麼都沒說,反正說了也沒用。
他們回到上午開會的那個會議室,這裡下午被當作了候場室。
李治百很懊惱。
陸嚴河的左手被白色紗袋綁著,十分明顯,根本掩飾不住,也不知道會不會對他等會兒的試鏡產生影響。
陸嚴河看出了李治百的懊惱,說了一聲:「行了,別想這麼多了,沒事。」
李治百忽然轉頭四顧,「馬致遠那個孫子呢?媽的,動手打了人想跑?」
「你想幹嘛?打回去?」
「就算不打回去,也得讓他吃個教訓,真以為老子好欺負啊。」李治百說,「害你吃了這麼大一虧,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倒沒打算就這麼算了,不過,就輪不著咱們出面了。」陸嚴河說,「我去找周平安。」
「周平安?你瘋了,他怎麼可能幫你去找馬致遠的麻煩。」
「那你說錯了,他會找的。」陸嚴河很確定地說道。
李治百不知道陸嚴河為什麼這麼篤定。
但因為陸嚴河這麼說了,李治百也半信半疑了起來。
這大半個月來,李治百已經漸漸習慣了陸嚴河的變化。
現在陸嚴河做的判斷,李治百已經是一聽就先信了一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