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秦烈便回到了自家的大宅里。🐠😳 🐸🐨
「少爺,她現在就在您房間裡呢。」
一個手下出來迎接,畢恭畢敬地說道。
「我知道了。」秦烈一把將外套扔給了身旁的手下,單手扯開領帶,露出了淫蕩的笑容,「胡依鈴啊胡依鈴,我看你這次還往哪裡跑!」
剛上到樓,沒到房間秦烈便聽到了各種摔瓶子的聲音。
秦烈冷著臉來到房門,一腳踢開了門。
裡面一個壯碩的黑衣大漢,面對角落裡的胡依鈴,顯得有些束手無策,在看到秦烈這主子來了,頓時像看到了救星。
「少爺,您終於來了,這丫頭實在是太兇了。」
那保鏢訕然一笑道。
畢竟這可是自家少爺的東西,他們碰不得也打不得,實在難辦。這不,剛醒來沒一會,房間裡的古董花瓶全被這小丫頭給摔碎了。
「秦烈!你這混蛋!」
胡依鈴見到秦烈終於出現了,氣得拿起手旁的菸灰缸,朝著秦烈就砸了過去。
秦烈早有預料,趕忙一躲,閃過了胡依鈴的攻擊,「看來昨晚的藥效不夠洶湧啊,這麼快就讓你醒來了,可真是差勁!」
「不過這也不是不好玩,等會說不定還刺激些。🎄💀 ❻➈𝓼Ĥυ𝔵.ᑕ𝕠𝓂 🐤🐯」
秦烈不以為然地揚起了嘴角。
「順便再拍點刺激的視頻,給你那老爹也看看。」
「對了,差點忘了」
「還有你那牢里的小男朋友,張凡呢!」
聽到秦烈忽然提起張凡的名字,胡依鈴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你說什麼?什麼叫在牢里?」胡依鈴瞪大美目,詫異不已。
秦烈肯定不會忽然這麼說來刺激她的,可昨晚發生了什麼,她根本一點也不記得。就連自己是怎麼被帶過來的,也完全沒了印象。
胡依鈴只知道,自己一醒來便待在了這個房間裡。
「看來你們兩個都很擔心對方嘛!不過可惜了」秦烈挑起眉頭,故作遺憾地搖搖頭道:「我想,這輩子你能見到他的機會很渺茫了!」
說完,秦烈便揚起了陰險的笑容。
「你什麼意思,給我把話說清楚了!」胡依鈴氣得要抓住秦烈,可下一刻就被那保鏢給攔住了,還束縛了她的兩隻藕臂。
「放開我!放開!」
胡依鈴緊咬銀牙道。
秦烈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笑著走到胡依鈴面前,兩指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你想知道發生了什麼?那我就告訴你,這裡,可是他的傑作!」
說著,秦烈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耳朵。♣☝ ❻➈รн𝓾𝓍.𝔠𝐨ϻ 🎀♦
「張凡那小子,就跟個瘋狗一樣,還敢為了你跑到我公司樓下找我的麻煩!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不過現在他也要得到教訓了。」
「我要讓他在牢里蹲個十年八載再出來。」
「你想見他,可以啊!」秦烈湊到胡依鈴耳邊,冷笑道:「那就等十年八年後,我玩膩了,你再等著他出獄來接盤吧,呵呵」
「你你這混蛋!」胡依鈴美目頓時湧出眼淚,情緒激動不已。
原來昨晚老公為了救她,竟然去找秦烈的麻煩了。
而且而且還要因此入獄。
她沒辦法不相信秦烈的話,因為她知道秦烈一定有這個能耐做這種事情。可現在的她卻被秦烈所禁錮住,別說想救張凡了,自己都自身難保。
這讓胡依鈴如此不急得掉眼淚。
她更恨不得撕碎眼前的秦烈!
「你不得好死,秦烈!」
胡依鈴帶著哭腔罵道。
明天本應是她和張凡驗收創業成果的時候,卻遭遇這種不幸。不過是短短的一天而已胡依鈴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這樣。
是秦烈,一手毀掉了這一切。
「我當惡人慣了,我從來不迷信,再說了,死就死了,求什麼好死?我啊,只要現在過得舒服就夠了!」秦烈臉色發黑,語氣兇狠不已。
「將她給我綁在床上!」
「是,少爺!」
門外又進來了兩個大漢保鏢,拿出了準備好的麻繩。
兩人分別按住手腳,將胡依鈴摁在軟綿的床上,另外一個給胡依鈴嘴裡塞上了白布,隨即才用麻繩將她的手綁在了床的四角。
胡依鈴根本掙脫不開這些束縛,只能咬著白布啜泣了起來。
「對咯,就是這樣才刺激呢!」
秦烈一邊淫笑著,一邊解開身上襯衫的紐扣。
「你們幾個,都給我出去,等會都別給我打擾!」
「是!少爺!」
幾個保鏢出了房間,輕輕關上了門。
脫去身上那件白襯衫後,秦烈伸手緩緩摸向了胡依鈴光滑的臉蛋,這讓胡依鈴一陣噁心,白嫩的皮膚直接起了雞皮疙瘩。
但任憑她怎麼嗚嗚叫,都只不過是為秦烈添加性奮罷了。
「我做夢都想有這一天了,終於讓老子等到了。」
「要不是張凡那小子,我也不至於用這種手段對你,要怪,就怪你們倆這樣對我吧!」
秦烈剛想伸手到胡依鈴的腿上,忽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媽蛋的,誰特麼這麼掃興!」秦烈罵罵咧咧起來,好不容易醞釀的感覺被這一通電話給弄沒了,瞬間軟趴了下去。
拿起手機一看,秦烈那憤怒的臉色突然凝滯一空。
隨即,秦烈冷哼一聲看向了胡依鈴,「看來,你爹收消息的速度很快嘛。」
胡依鈴瞪大了眼睛,仿佛看見了希望。
秦烈剛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來了胡震南的聲音。
「秦烈!是不是你綁架了我的女兒!」
胡震南一副憤怒至極的語氣,對著秦烈質問了起來。
昨晚轟動南海的襲擊事件,胡震南今早又怎麼會不知道消息。在發現了報紙上那個襲擊者竟是張凡後,他頓時便有了不好的念頭。
再打向自己女兒手機號碼時,已經關機了。
很顯然,能讓張凡做出這麼衝動的事情,定然是自己女兒出事了。
要不然胡震南也不會給秦烈這傢伙打這通電話。
「是啊!那又怎樣?我不過是拿回我要的東西罷了,有問題嘛!」秦烈毫不遮掩,放聲奸笑。就好像這一切在他眼裡理所應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