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 兄弟戰爭121
如此想著的貓耳少女,抬起手，幫身旁的金髮少年擦了擦奪眶而出的眼淚，然後,這隻手的衣袖被他一把扯住了，他雙眸固執地注視著她,滿眼執著地問道：「所以,為什麼？」
「這是人禍。【Google搜索】」宇智波帶子回答說道——這不是什麼天災，也不是什麼意外,而是純粹的人禍。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人……禍……？」漩渦鳴人不是很能理解地緩緩咀嚼著這個詞語，不太確定地問道,「這是說……是某個人或者某些人在背後策劃了一切的意思嗎？」
「算是吧。」宇智波帶子點了點頭,「這是一個綿延了很多年很多年的悲劇，最初的罪魁禍首隻有一人，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有人加入其中，釀造了更多的悲劇。從被害者變成加害者，這樣的事情在這個過程中並不罕見。你的悲劇，還有……宇智波一族的悲劇，甚至更多忍族的消亡以及更多戰爭的掀起,都與之相關。」
「……宇智波……一族？」黑髮少年也是驀地瞪大雙眸,「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一族不是被這傢伙給……」他抬起手指向曉鼬。
後者抬起眼眸，神色自若地回答說道：「沒錯，毀滅一族的人是我。」
宇智波佐助抿緊唇角,暗自痛恨起此刻居然會因為一丁點話語而動搖無法堅定地仇視眼前這個人的自己。
青年鼬有點擔心地看著這對兄弟。
「沒必要這麼急著跳出來背鍋，我也沒說你徹底無辜。」宇智波帶子注視著曉鼬，嘆了口氣。
曉鼬：「……」從他對族人們舉起屠刀的那一刻起,「無辜」這個詞就徹底遠離了他。就算將來佐助知道一切又能如何呢？他所背負的罪惡，絕不會因此而少上半分。
——所以，佐助，不要試圖理解我，不要試圖原諒我，這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
「不過，小鳴人，直接害死你的母親間接害死你的父親以及間接導致宇智波一族滅族的『罪魁禍首』，確實是同一個人。」宇智波帶子接著說道，並且，伸出了一隻手，掌心向上，拳頭握起，「那個人的名字就在我的掌心，要看嗎？」
「……你這意思是，」漩渦鳴人愣了下後，露出認真的表情，確認地問道，「我的父親，還有母親，是被人害死的？然後，那個人還同時害了佐助他們家？」
綱手：「……」這孩子的表情，真的好像認真起來的爺爺……稍微有點可怕，又很可靠。
宇智波佐助也低頭看向那隻手。
片刻後……
兩個孩子同時伸出手去扒拉那隻手掌。
與此同時，其餘人也情不自禁地朝那掌心處看去，包括……
一直在暗中吃瓜的某位堍先生。
宇智波帶子猛地挑眉，驀地高抬起手，一把插入身側的虛無中，下一秒，她將某個戴著橘色面具的黑衣青年一把扯了出來，以扯著他手臂的方式。
與此同時，她的另一隻手快速伸向對方的面具。
後者抬起手，一把抓住她這隻手，掌心相對，手指相扣，無聲地角著力。
「大～驚～喜～」宇智波帶子仰頭注視著對方，露出了一個笑容，「沒想到吧？我能夠入侵你的空間。」這也算是她的個人特質，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不過，如若不是這傢伙的好奇心過於旺盛，也不會被她這麼輕易就揪住就是了。不枉她甩著魚竿勾著大魚來回晃動了這麼久，總算是把這條大野貓給釣過來了。
主要是——
這會兒這個世界的小鼬也在，他們幾人的實力也基本都恢復了，自然可以收網了。原本是想等幼崽們做完這個任務回去再……但是，還是那句老話，「計劃不如變化快」，既然趕巧了，那就索性順應事物發展的趨勢吧。
「……」短暫的沉默後，蹲在桌上與桌邊少女掌心相對無聲角力的短髮青年啞聲問道，「你知道我在？」直到這個時候，他依舊使用著「偽聲」。
「一直都知道哦。」宇智波帶子笑眯眯地回答說道，「在你『悄悄』地猥瑣跟蹤大家的時候，我其實一直都能感應到你來著～」
「……」宇智波帶土嗤笑了聲，「真是惡趣味呢。」身為不同世界的「同位體」，他只能感覺到與她的「共鳴」，她卻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嗎？
……嘖，真是麻煩。
果然，每個人最大的對手，就是「自己」。
「不會比你更惡趣味。」宇智波帶子反唇相譏，「在少女洗澡的時候都跟進去的傢伙，比起惡趣味，也許用『變態』形容會更合適？」
「……那只是不小心走進去，之後我出來了。」
「所以你現在還活著。」
其餘人基本都是一臉懵逼地注視著這一幕。
除了干柿鬼鮫——他現在心裡就一句話：老闆被抓住了啊啊啊！！！怎麼辦？我要勇敢地上去救人嗎？！
……但是看著周圍那三隻巨大彩色貓貓頭，他深切懷疑自己就算勇敢上前，也不是去幫忙而是去白給。
恰在此時……
宇智波佐助開口問道：「這個人……就是害死宇智波一族的真正元兇？」
曉鼬：「……」這傢伙……
他當然已經認出來了，這個被貓耳少女一把從虛無中扯出來的面具青年，正是那夜和自己一起滅族的傢伙，並且，也是他一直小心防備努力想要調查的傢伙。
「我的父親……還有母親……也是他害死的？」漩渦鳴人也開口問道。
宇智波帶土：「……」
「……你是誰？」旗木卡卡西站起身，面色冷冽地逼問道。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覺得自己的左眼有些隱隱作痛——帶土，這是淨土下的你在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嗎？眼前的這傢伙，就是害死了老師和師母的真兇，安心吧，如若真的如此，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我以你的英雄榮光發誓。
「接下來，我給大家介紹下，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宇智波帶子開口說道，「宇智波……」
話音未落，她整個人驟然消失在了原地，連同方才被她抓住的橘色面具人一起。
「……帶子姐？！」漩渦鳴人連忙站起身。
「不用擔心。」宇智波止水端起面前的茶杯，淡定地喝了口茶，開口說道，「帶子姐只是在對方的主動邀請下，去和那傢伙稍微談談。」
「嗯。」青年鼬點了點頭，「很快就會回來了。所以在此之前——」他環視眾人，目光最終落在了曉的四位身上，「煩請諸位不要擅自離開。」
「那我們要是走了呢？」迪達拉就看宇智波鼬這「神氣的樣子」不太順眼，不管是哪個世界的。
「那我們就當場給你們立個墳。」青年佐助撇了下嘴，很是不客氣地回答說道，「以寄哀思。」
迪達拉：「……」
他就真的很想當場讓這傢伙知道什麼是「藝術就是派大星」，卻被蠍以緋流琥的尾部一把按了下去。
「當然，」宇智波止水態度很好地給予了他們「微笑服務」，「如若擔心之後屍體被大蛇丸之類的人褻瀆，我們也可以提供焚毀服務。畢竟宇智波，基本都是很擅長火遁的。」
其餘人：「……」果然，宇智波家的人，不管長著多漂亮的臉，不管看起來多笑容滿臉彬彬有禮，本質上都不是什麼好相處的傢伙。
「等等，」漩渦鳴人開口說道，「剛剛那個罪魁禍首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方才宇智波帶子念出的半截名字，確實姓氏是「宇智波」沒錯。
「……怎麼可能。」宇智波佐助面露不解之色，「現在還活著的宇智波不是只有……」
「『戴著面具的宇智波』，這件事在木葉的中上層應該也不是什麼秘密吧？」青年佐助雙手抱臂，冷笑著看向猿飛阿斯瑪。
後者：「……」
毫無疑問，他因為自己父親的緣故躺槍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宇智波佐助蹙眉看向青年的自己，直截了當地要求一個清楚明白的解釋。
「簡單來說就是，」青年佐助倒是沒繞彎子，同樣直截了當地回答說道，「這個世界的玖辛奈阿姨分娩的那一天，有人襲擊了她，殺死了三代目夫人，擄走了四代目夫人，導致九尾於村內暴走以及水門叔叔玖辛奈阿姨的死亡。襲擊者和剛才那傢伙一樣戴著面具，唯一的線索就是——他是一個有著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
「……」宇智波佐助瞪大雙眸，「是宇智波……害死了……吊車尾的父親和母親……？」
「不是當時的村內宇智波。」曉鼬突然開口說道，「查克拉對不上。但是，在那之後，宇智波的境況的確每況愈下，再也得不到任何信任，並且所有人成員日日夜夜被人輪換監視，得不到半點喘息的機會。」對於當時的事情，才幾個月大的佐助自然不可能有任何印象，但是，早慧的他記得很清楚。
貓類生物原本就無比敏感，時刻被人這樣盯著，精神出問題以及情緒日漸焦躁甚至暴躁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就這個意義而言……
宇智波一族悲劇的導火索，應當就是這件事。
旗木卡卡西驀地開口說道：「你們也知道那傢伙的真實身份，對嗎？」他記得很清楚，當時所有人都很在意那傢伙的名字，唯獨這三個貓耳青年不甚在意。唯一的解釋是，他們從一開始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三人同時看向銀髮青年。
稍微有些複雜的目光，讓後者突然覺得有些不太自在。
宇智波止水沉吟了下，開口說道：「不然……還是等帶子姐捕捉完對方回來再說？」他確實不算喜歡眼前的傢伙，但是，私怨歸私怨，品德歸品德，將快樂建立在他人的傷口上是最沒品的事情上，他也絕對沒有興趣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
「……」旗木卡卡西心頭驀地湧起了些許不詳的預感，他不知該如何形容這種預感，只是多少覺得有些心煩氣躁，又一時之間難以派遣。以至於半指手套內的掌心，不自覺地起了不少汗。
一段時間後……
貓耳少女從一片虛無中邁步走出，肩頭拖著一根黑色鐵鏈，她就這樣一步一用力，將一名被這材質特殊的鐵鏈纏繞成了「貓貓蟲」的黑髮青年從神威空間中給拖了出來。
「嘿咻！boss二號捕捉成功！」她豎起拇指，如此說道。
「……為什麼我是二號？」依舊戴著面具的青年雖然身處劣勢，似乎關注點依舊與眾不同，「誰是一號？」
其餘人：「……」
重點在這裡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不愧是你啊堍，關注點永遠與眾不同。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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