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想:怎麼會忽視呢?這樣明顯的事情……
眼前這傢伙的查克拉,和那傢伙,完全不一樣。【Google搜索】
對於忍者來說,查克拉是比什麼身份證明都要更加更加可靠的事物。但是,在看見眼前這傢伙的瞬間,他因為過度的驚訝和刺激,一不小心就忽視了這件事。
不,不僅是因為驚訝和刺激……
眼前這傢伙,對他來說,確實就是「宇智波鼬」,可是……
怎麼可能呢?
這個世界上存在兩個「宇智波鼬」這種事。
宇智波佐助看向來人所在的方向——在那裡,他感應到了熟悉的查克拉,宇智波鼬的查克拉。
但如果來人才是真正的宇智波鼬,那麼眼前的這傢伙是誰呢?假冒品?不……這張臉孔,這雙眼睛,這個語氣,這個聲音,這個氣息……一切的一切……
絕對絕對不是輕易可以假冒的。
所以,這到底是……
宇智波鼬……或者在這個世界本體到來的此刻,該稱呼他為「青年鼬」或者「貓耳鼬」,他一瞬間就懂得了這個世界弟弟在詢問什麼,於是,他笑了笑,然後,再次用另一隻沒有被抓住的手輕輕rua了rua弟弟的小腦袋,輕聲說道:「不要懷疑自己的眼睛和感覺,佐助,我確實是宇智波鼬。至於為什麼會是這樣……稍後,會給你詳細解釋的。」
他感覺到了,正接近這裡的人,不僅有這個世界的自己,還有帶子姐。唔,除此之外還有幾個熟人呢。原來如此,這就是帶子姐這次出門打獵帶回來的「獵物」嗎?還真是豐厚呢。
「……最好是如此。」宇智波佐助咬牙說道。
青年佐助走過來,和青年鼬並肩而立,一同迎接著來人的身影。
止水喵則蹲坐在他們二人之間。
另一邊。
「前面那個巨大的紅色貓貓頭,到底是什麼情況?」迪達拉滿心好奇地問道。
「……也許是什麼奇怪的忍術吧。」干柿鬼鮫回答說道。
「那種忍術,多少有點羞恥了。」蠍有點毒舌地評價說道。
宇智波鼬:「……」錯覺嗎?前方的紅色貓貓頭看起來怎麼那麼像是……宇智波一族的須佐能乎,雖然外形完全不一樣,但那個構造那個威壓感……而且,居然也是紅色的。
他的心中,多多少少浮起了些許不祥的預感,卻依舊保持著沉默。
宇智波帶子:「……」那個……怎麼那麼像須佐能乎?而且,紅色……小鼬的?小鼬他們的查克拉確實在那個方向沒錯。但是,為什麼會是「貓貓頭」……難道說,人變成了貓耳男,須佐能乎也會變成貓佐能乎?喂喂……不是吧?也就是說,我的須佐能乎也……救命!!!
神威空間中的堍也在暗自搓下巴,他本人毫無疑問就是「須佐能乎受害者」,雖然很年輕的時候就開了萬花筒寫輪眼,但因為一直以來只保有一隻寫輪眼,所以,完全開不了高達。
當然,雖然黑絕提議了無數次,但他本人的確覺得有沒有哪隻眼區別不大,所以至今沒有前往木葉「殺死大垃圾討要回左眼」的想法。別問,問就是被垃圾碰過的東西很髒,完全不想拿回來。
不過撇開這些不提,他對於不遠處密林中的「紅色貓貓頭」的確是很有興趣的,並且,憑藉著優秀的查克拉感知,他察覺到了前方都是「熟人」。嗯,有意思~
至於這五人(藏在神威空間中的傢伙不算人,是偷窺喵)為何會同行——
理由很簡單。
就在他們準備思考該如何對待「突然變成了人的忍貓」後,感應到了宇智波鼬和大蛇丸間的那場大戰,雖然結束得很快,但在那短暫時間內的動靜確實可以用「地動山搖」來形容。身為站在忍界實力前列的忍者,怎麼可能對這種層次的戰鬥沒有興趣呢?
於是乎,他們暫時擱置了貓耳少女的事情,轉而一起來圍觀貓貓頭。
很巧合的……
正準備去接應委託人達茲納的自來也、猿飛阿斯瑪和旗木卡卡西同樣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在意識到雙方的弟子們都在「出事地點」後,幾位靠譜長輩二話不說地飛速趕來。
最終的結果就是——
在三人瞬身落在眾人身側時,曉組織的各位也帶著貓耳少女一起,緩步從密林中走了出來。
整個場面,瞬間就變得無比熱鬧了起來。
哦豁!
這可就有意思了。
藏身於樹洞中的一條「細小死蛇」驀地醒轉,透過樹洞饒有興趣地觀察了起來。
科研者都是貓,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和探索欲。
大蛇丸更是箇中翹楚,身體力行地證明了什麼叫做「死了都要圍觀,不看個清楚不罷休」。
也正因此,目前在現場的有——
木葉三忍自來也、綱手和大蛇丸。
猿飛阿斯瑪及其弟子奈良鹿丸、秋道丁次和山中井野。
旗木卡卡西及其弟子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
曉組織成員四人蠍、迪達拉、干柿鬼鮫以及曉鼬。
變成了人形的宇智波帶子、青年鼬、青年佐助以及目前依舊保持著貓貓狀態的止水喵。
哦,對了,還有藏在神威空間中吃瓜的一隻堍,以及正在現場吃瓜暫時沒有回去的一隻大蛞蝓。
毫不誇張地說……
夠打一次忍界大戰了。
眼看著所有人匯聚在一起,眾人心中懷揣著什麼情緒的都有,以至於一瞬間現場響起的話語多少有些凌亂——
「啊,豆沙醬!」
「……真正的宇智波……鼬!!!」
「哎?除了兩個佐助君外,又出現了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鼬桑,你看對面那個人,長得和你一模一樣呢,連寫輪眼都一模一樣。」
「兩個……佐助?」
「啊,這是什麼認親大會嗎?好熱鬧啊嗯!」
……
怎麼說呢,各種意義上說,確實是「亂糟糟的」。
最後——
綱手不堪其擾地一把扶額:「誰能給我一個解釋?現在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是因為她脫離「第一線工作」太久了嗎?怎麼完全弄不明白現在的情況。
自來也乾笑:「……雖然我很想這樣做,但是,抱歉,我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猿飛阿斯瑪抬起手臂戳了戳一旁的旗木卡卡西:「喂,卡卡西,現在這到底是……?」
旗木卡卡西:「……」他也想知道,但是,他憑藉驚人的直覺,找到了這個亂局的「關鍵人物」——某位貓耳少女,「豆沙,你不是回忍貓一族了?為什麼會和這幾個人在一起?」
此言一出。
其餘人的目光頓時落在了宇智波帶子的身上,並且同時安靜下來,等待著她的回答。
「回忍貓一族?」干柿鬼鮫也疑惑地問道,「等下,你對我們的說法是你因為迷路而和同伴失散了吧?」
「迷路?」自來也重複了這句話,眼神隱含銳利之色地看向某位少女,「你不是突然從房間中失蹤了?你的弟弟們說,你是回忍貓一族了。」
所以,這群忍貓在撒謊?
宇智波帶子:「……」好傢夥,這一群人玩「狼人殺」,然後先把我這隻狼給投出去了嗎?但是,抱歉,我不是狼,是能夠查驗所有人真實身份的預言家。
想到此,她開口回答說道:「唔,我大概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大家不要急,等我慢慢說。」她豎起第一根手指,「第一,我的弟弟們沒有撒謊,因為我們之前有過約定,如若我突然消失,就讓他們這麼對你們說。」
「常理來說,這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我昨日的失蹤,其實是因為我被一個卑鄙無恥藏身於暗處打死不肯冒頭的鬼鬼祟祟之輩給悄悄綁架了。」
神威空間中的宇智波帶土直接被氣笑了:哦,這是在「公報私仇」?覺得我不在就胡說八道是吧?而且,說好的不許提到我呢?看來你確實不是很在乎自己和其他人的死活。很好,咱們之後單獨談談。
宇智波帶子只覺得背後一涼:嘶!背後靈嗎?還是說某人的怨念?不過無所謂了,反正她也只是普通地實話實說而已。至於某人的威脅……憑心而言,有什麼好怕的呢?
「綁架?」旗木卡卡西疑惑說道,「可是,我當時就在外面吧?」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青年佐助雙手抱臂,冷笑了聲,「那當然是因為綁架者的實力比你強很多,或者是,你太弱了。」
旗木卡卡西:「……」嘶,這傢伙說話,怎麼就那麼讓人手癢呢?而且,因為和當年的他自己多少有些相似,他此刻心中可以說充斥著「公開處刑」的微妙感覺。
宇智波帶土暗自點頭:很好,你小子有點眼光,我看好你——年輕人,想一起搞一番大事業嗎?
宇智波帶子有些無奈地看了青年佐助一眼:「你要這樣說,是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誰也沒有反應過來。」卡卡西的實力毋庸置疑,只是堍的能力太作弊了而已。
旗木卡卡西聽著貓耳少女回護自己的話語,不禁彎了彎眼睛。
宇智波帶土:呵……垃圾,明顯是在安慰你的話語,有什麼值得高興的?面對現實吧,你個不中用的弱雞!
止水喵:嘖。
青年佐助:嘖。
青年鼬:「……」
「總而言之,」宇智波帶子果斷繼續了話題,「那傢伙綁架我後,以我的人身自由為賭注,和我打了一個賭——讓我跟在鼬君和鬼鮫君身邊二十四小時。」她一邊如此說著,一邊側頭看向身旁的兩人,「這就是我們相遇的原因。」
宇智波鼬:「……」默默看著眼前的貓耳少女。
「也就是說,」干柿鬼鮫微沉下臉,「你從一開始就在欺騙我們?」
驕傲的男人,總歸是討厭欺騙的。
「這件事是我不對。」宇智波帶子爽快地承認了錯誤,與此同時,乾脆地往某隻堍的頭頂蓋了只本來就該屬於他的鍋,「但是,一切都是那個戴著橘色圈圈面具的神秘傢伙讓我做的,最大的錯誤在他身上。」
干柿鬼鮫:「……」橘色圈圈面具……真老闆?那沒事了……這、這就是個「老闆的小玩笑」吧?
合格社畜,瞬間原諒了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什麼混亂局面啊……
帶子:沒事,別擔心,我很擅長應對這種局面,別問為什麼,問就是習慣了。【什麼是自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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