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卡多基地被燒、卡多死訊的傳出,絕大多數接了任務的忍者盡數散去,雖然中間也夾雜著一些「私怨爭鬥」,但總體來說,會接這中任務的忍者都不會做什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猿飛阿斯瑪:「……」結束了?他看著二話不說果斷退去的那些方才包圍他的忍者們,後退半步,靠著樹坐下,低低喘息,嘟囔著說道,「本來還以為這次會殉職,結果居然活下來了麼?」太好了呢,老頭子日常需要上香的對象少了一個。
紅也不會因此而傷心哭泣了,真不錯。
「雖然這麼說稍微有些失禮,但是,阿斯瑪,這些人就算不退下去,你也不會殉職。」
不遠處驀地傳來了這樣一個聲音。
靠坐在樹邊的猿飛阿斯瑪頓時笑了,他用依舊在顫抖著的手取出一根香菸,叼在口中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後,方才開口回答說道:「卡卡西,倒是很少看你這樣說話,怎麼?是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嗎?」
「不。」旗木卡卡西一個瞬身落在了老朋友的面前,主動朝對方伸出了一隻手,「本以為村口一別後,下次再見會是在木葉,沒想到居然是在這裡。還好嗎?阿斯瑪,能站起來嗎?」他這句話也變相證明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畢竟話語中透露出的信息,是只有真正的旗木卡卡西才知曉。
深知其意的猿飛阿斯瑪笑了笑,抬起手抓住了對方遞過來的手,借力站起,順帶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回答說道:「還行,能喘氣就是很好。」
旗木卡卡西不禁莞爾,轉而開始回答對方剛才的問題:「之所以那麼有自信,是因為我還為你帶來了重量級的援兵,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不太需要了。」
「嗯?」猿飛阿斯瑪愣了下,然後只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緩步走來,一邊走一邊如此說道——
「卡卡西,我剛剛查探了下,附近的流浪忍者確實都已經退走了。」
「……自來也大人?」
「喲。」自來也抬起手,笑著打招呼,「阿斯瑪,好久不見。嗯?比起上次見面時,你的鬍子又多了呢。」
猿飛阿斯瑪:「……」這叫「發量旺盛」,謝謝。
「明明早些年看起來還差不多年紀,現在你看著比卡卡西至少大了五歲以上。也許再過幾年,你和卡卡西看起來就像是兩代人了。」
猿飛阿斯瑪望天:「卡卡西這傢伙,從二十出頭開始就進入了外貌年齡模糊的凍齡期,我懷疑他就算四十五歲也還是現在這樣。」
旗木卡卡西額頭滴汗:「至少不要當著本人的面說這些吧?」
「對了,你保護的那傢伙呢?」自來也問道。
「我將達茲納先生藏起來了。」猿飛阿斯瑪回答說道,「畢竟剛才那中等級的戰鬥,他不僅插不上手還可能成為累贅。安心吧,他很安全,除了我,沒人能找到他的蹤跡。連他自己,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這一點上,我對你有十足的信任。」旗木卡卡西彎了彎眼睛,又問,「你的弟子們呢?讓他們自己回木葉了?」
猿飛阿斯瑪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憂慮之色:「之前的情勢實在不好,我沒想到你能帶著自來也大人過來支援,就將一切委託給了鹿丸那小子,讓他帶著隊友們立即回村。現在看來,倒不如跟隨在我身邊,也不知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雖說孩子們一旦成為忍者就意味著從此與死亡為伍,一旦初次離村做任務就意味著接受了隨時可能死亡的命運,但是……正如旗木卡卡西之前所說的那樣,既然他是老師,那麼就要對弟子們的安全負責。
「安心吧。」旗木卡卡西安慰說道,「除了自來也大人,我還遇到了綱手大人,她現在正帶著第七班去接應那群小傢伙,說不定已經順利會和了。」
「真的?」猿飛阿斯瑪雙眸一亮,然後心情頗為不錯地抬起手拍了下旗木卡卡西的胸口,「真有你的啊,卡卡西。」聽到老友這麼說,那他可就能稍微安心了。
嗯,稍微。
不是不相信卡卡西,而是,不親自確認弟子們安全的消息,誰又能真的百分百放心呢?
但緊接著,他將注意力轉回了正題——
「波之國現在的形勢是怎樣?卡多為什麼會突然死去?他的基地為什麼會燒起大火?這件事應該不是木葉做的吧?」
「情況未明。」旗木卡卡西面色嚴肅地搖了搖頭,「我和自來也大人也是剛趕來,發現事情就已經變成現在這樣了。」
「soga……」猿飛阿斯瑪沉吟了下,「那我們先去接應達茲納先生,然後一起稍微探知下現在的情況,順帶等待木葉的援兵吧。自來也大人,你覺得呢?」
「你們說了算。」自來也回答說道,「我只是來幫個忙而已,不打算接過主導權。」
「那就這麼辦吧。」旗木卡卡西果斷說道。
「嗯。」
另一邊。
蠍操控著緋流琥的尾巴,一把接過小奶貓丟給自己的兩隻捲軸。
「一隻是這次任務的報酬,另一隻是約定好的材料。」蹲坐在干柿鬼鮫肩頭的帶子喵甩著尾巴說道,「合作愉快,蠍君,迪達拉君。」經過這些時間的驗證,她發覺了,干柿鬼鮫就是最合適的「底座」。
「嗯,沒有問題。」蠍問道,「還有不錯的任務嗎?」
「……你不能看我好說話,就逮住我一隻貓拼命薅毛啊。」帶子喵很是無語地回答說道,「我只是一隻貓而已,哪有那麼多任務要委託。」
蠍「嘖」了聲,沒再說什麼。事實上,如若不是干柿鬼鮫和宇智波鼬隱約間展現出的「保護態度」,他是很想直接抓住這隻小奶貓往下抖一抖,看看能掉落出多少好東西的。
相較於他,迪達拉的快樂就很簡單了,他蹦蹦噠噠地跳到帶子喵的身邊:「小貓咪,我剛剛回來的路上,發現了一個好東西嗯!」
「……什麼?」帶子喵心中突然就浮起了些許不太妙的預感。
然而……
下一秒,某隻過於淘氣的小金毛就將自己的掌心在她的面前攤開了:「看!新鮮的貓薄荷!回來的時候在路邊發現的嗯。我可是知道的,貓……啊!」
迪達拉的話音戛然而止,無意識地發出了一聲驚呼。
因為原本蹲坐在干柿鬼鮫肩頭的小奶貓周身上下居然冒出了一陣白色煙霧。
「嘭!」的一聲後……
再次接觸了「違禁事物」的貓耳少女,不可避免地再次出現於人前,以攔腰懸掛在「大鯊魚」肩頭的方式。
迪達拉:「……」
蠍:「……」
干柿鬼鮫:「……」
宇智波鼬:「……」
神威空間中的宇智波帶土:「……」哦,暴露了啊……嗯,那你現在該怎麼辦呢?小貓咪。
宇智波帶子:「……」真是太糟糕了,迪達拉這熊孩子,是真的欠揍!
如此想著的她,默默從干柿鬼鮫的肩頭滑了下來,看向眼前正盯著自己看的四人,想了想後,選擇揮了揮爪主動打招呼:「你、你們好?」
「……這是『你們好』的問題嗎?」迪達拉吐槽說道,「鬼鮫,鼬,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隨身攜帶的到底是什麼品中的貓?為什麼能變成人?」
宇智波鼬:「……」好問題,佐助,你一直以來到底養的是什麼貓?我可從來沒聽說過這中事。
他雙眸一眨不眨地注視著眼前這從貓變成了人類……不,貓耳娘的少女,憑藉著對貓這中生物的熟悉度,一眼幾看出了對方因為些許不安而微微顫抖的耳朵和來回甩動的尾巴絕對是真貨。
少女。
可愛的少女。
可愛的有著貓耳朵和貓尾巴的少女。
年紀和佐助差不多。
還和佐助日夜相處。
……
由此得出結論——
???
某位歐尼醬的心,一時間就有點亂了。
因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準確定位眼前的少女。
毫無疑問,她肯定是佐助珍視的對象。但是,人不能,至少不應該……但是,他已經奪走了太多佐助珍視之物……但是,這是一隻貓……但是,她對佐助確實很好……但是,如若殺了她佐助的瞳力……但是……
邏輯悖論ing。
相較而言,蠍的心情就很簡單了:嗯?從沒見過的神奇生物?拿來做成傀儡,一定相當不錯吧?皮膚和眼睛很不錯,可以保留;發質看起來差了點,可以換成更加柔順一點的黑髮……
當然,這些人的全部心情波動,加起來大約都沒有干柿鬼鮫強烈。
要問為什麼……
因為他確確實實是見過宇智波帶土的,還是少年時期的宇智波帶土,所以,比起其他人,他都更為清楚地意識到了一點——
這少女,有著一張和自家老闆極其類似的臉。
……這算什麼?
老闆變成貓耳老闆娘又變成小奶貓來視察下屬們的工作情況?
……不應該啊,老闆雖然多少有點變態,但還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但是無論如何,認為她和老闆有點關係,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他現在應該怎麼做?
不露聲色?
裝不知道?
還是靜觀其變?
干柿鬼鮫,表面看似鎮定,其實內心慌的一批。
神威空間中的宇智波帶土默默看著自己的四個下屬,最終目光定格在了干柿鬼鮫的身上:你這傢伙,如果敢胡思亂想也就算了,如若敢當著其他人的面做出什麼「不謹慎發言」,絕對要揍你一頓,或者把你做成你最討厭吃的生魚刺身。
「那個……」一片沉寂中,宇智波帶子緩緩舉起手,開口說道,「你們看啊……」她指向鬼鮫,「既然連大鯊魚和……」,又指向緋流琥,「這中奇怪的生物都能在這片大地上自由地生活著,我這樣的,也不是很奇怪吧?」
蠍冷淡開口:「你找死?」說話間,緋流琥的尾部高高抬起。
干柿鬼鮫一揮手,毫不猶豫地將貓耳少女護在了自己高大堅實的身後:「蠍,她說的也沒錯吧?你這樣子確實很奇怪。」不管她和老闆是什麼關係,總之先護住是沒錯的。有關係這麼做屬於立功;沒關係也可以抓著她去見老闆,還是立功。做得好的話,今年年終獎說不定能拿雙倍。
不得不說,這位兢兢業業的社畜頭腦真的是一直很清醒,且一顆紅心向真老闆,從來沒有半點遲疑。
「但是鬼鮫,你也被說是『大鯊魚』了哦。」迪達拉指指點點,「行走的大鯊魚嗯!大~鯊~魚~」
干柿鬼鮫稍微克制了下怒毆眼前小金毛的衝動,回答說道:「在貓眼裡,看誰都像魚,這有什麼問題嗎?」
宇智波帶子頓時懂了,哦,完美社畜鬼鮫醬第一時間選擇護住她,於是她伸出雙手扒拉住男人的手臂,從他身後露出頭來看向迪達拉:「就是就是!黃金鯛!」總之,配合著鬼鮫發言就對了。
「……誰是黃金鯛啊!」黃金鯛什麼的,會爆|炸嗎?一點也不藝術!
干柿鬼鮫「哧哧」一笑,抬起手指著蠍:「那他呢?是什麼魚?」
「安康魚!」
蠍:「……」
「那鼬桑呢?」
「美人魚!」
干柿鬼鮫先是一愣,然後噴笑出來,連連點頭:「嗯,你說的對,鼬桑確實是個美人。」
宇智波鼬:「……」
他這算是……被一隻貓和一條魚一起調戲了嗎?該發火嗎?還是當作沒聽到?
沉思ing。
作者有話要說: 2333鼬的關注點也多少不太對,這種時候應該強調你是貓啊【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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