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子不想當海王");
是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男人於喘息中醒來,第一時間看向了懷中的少女,發現她正背對著自己,睡得正香。
她的雙手交疊,安靜地放在她自己的胸口。
髮絲披散,臉孔低垂,雙眸緊閉,睫毛輕顫,嘴唇微張……
每一個細節,都寫滿了乖巧。
「……」
男人翻了個身,平躺在少女的身側,雙眸微闔,好看到綺麗的臉孔上,罕見地浮現出了滿滿的煩惱與些許的無措。
是天氣的緣故嗎?
還是酒精的刺激?
抑或是因為再次回到木葉?
他居然在方才的夢境中,對他的小貓貓做了很失禮的事,嗯,男人會對女人做的那檔子事。毫無疑問,他雖然常年保持單身狀態,卻是個無比正常的男人。所以,因為這種夢起反應也是很正常的事。
其實,每個早上都是有的,畢竟他的精力足夠旺盛,只是他往往能第一時間控制住讓自己冷靜下來——真要每來一次就解決一次,很浪費時間也很浪費精力。其實不止是他,很多忍者也都會選擇這樣控制自己的身體。
忍者嘛,肯定是要擅長忍耐的。
但是這會兒,他居然稍微有點壓不下心中的那點邪火。
是身體控制力出問題了嗎?是不是再加大一點日常訓練量比較好。還是說,秋天到來之前,暫且和她分床睡?
宇智波斑側頭看了眼依舊睡的正香的少女,她看起來還是那樣乖巧,全然不像睡夢中那樣冷酷決絕,說著「斑哥,不好意思,我找到過去的家人了,所以以後不能再繼續陪著你了」之類的話,然後,毅然離開了他的身邊,說是要跟隨失散許久的丈夫回家照看之前一起生的六個孩子。
哦,夢裡她那看不太清長相的丈夫還是個白毛,真是令人厭惡。
最開始,那個夢境還是很正常的。
他只是普通地想要留下她而已,一開始也的確只是武力壓制而已,然而不知不覺間,一切似乎都變味了……
他並不想看到小黑貓哭泣,然而夢中她一邊掙扎一邊疼痛一邊哭泣一邊痛罵的樣子,還真是有點讓人著迷。唔,說得再直白一點,就是大大地刺激到了他身為男性的征服欲與施暴欲,以至於醒來的第一瞬,他險些對她做出了與夢中一樣的危險事情。
好在,他及時發現了夢境與現實的差距。
只是……
宇智波斑猶豫了下後,抬起手放在身側少女的肩頭,輕輕捏了捏,然後,這手一路往下,稍微撫摸了下她的背脊——的確是具……很柔軟的身體,而且,沒人比他更清楚,這身體還有著非凡的韌性、爆發力以及恢復力。
他的手,在她的尾椎處停留了一瞬,然後再次一路往上,插入了她的髮絲間,落到了她的後脖之上。昨夜夢中,他就像現在這樣,緊緊地捏住她的脖子,然後……
偶爾,手指會往上,扯住她的髮絲,一把提起她努力想要藏起來的臉,強迫性地與她接吻。
接吻啊……
說起來……
宇智波斑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之前賞櫻那一次,他好像差一點就親到了他的小貓——雖然本質上應該的確只是食慾作祟,但是就結果而言,似乎差點變成了「親吻事件」。
如此想著的他下意識單手撐著枕頭坐起,然後,俯下身湊近依舊睡得很香的小姑娘——所以說,究竟是對他有多放心,才能在這種情況下都睡得這麼香;所以說,他又怎麼可能在現實中重複夢境中一樣的事情呢,對這隻乖巧聽話的小貓。
他不會那樣粗暴地對待她的。
就算她真的變成夢中那樣的她,但至少,他也不會毫不猶豫地折斷她的手腕打斷她的腿,這有些過於殘忍無情了。
但同時,他也的確又有些疑惑……
與小姑娘接吻的滋味,真的有夢中那般**蝕骨嗎?
他的手指無意識落到了她的唇瓣上,來回摩挲了幾下,只覺得的確柔軟到令人心顫。
宇智波斑收回手,低頭認真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認認真真地看了看小姑娘顏色粉嫩的嘴唇。最終,好似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般——
「啪嘰」一下,又躺回去了。
雖然很是好奇,但是趁人之危這種事,為大丈夫所不為。
更別提,沒有意識到也就算了,一旦意識到了,他要以什麼理由親吻她呢?只因為這夜半時分突如其來的塵封**?這簡直是在侮辱她也是在他自己。
如此想著的大黑貓,再度閉上了眼睛,選擇就當這件尷尬事沒發生過,繼續蒙頭睡大覺。不過這一次,他難得地選擇了背對著自己的小姑娘——畢竟,特殊情況嘛,理解,理解的。
與此同時——
小姑娘腹中的尾獸們各自面面相覷。
九尾小聲說:「那個……剛才那個……不會是我想的那種……情況吧?」它一邊說著,一邊在心中瘋狂吐槽——禽獸啊!**禽獸啊!你還記得你們是什麼關係嗎?!
沒錯,它們還在誤會著二人關係呢。
五尾扭頭:「九喇嘛,別看我,我不是人類,我不懂這個。」
九尾:「……」那你逃避什麼?!
三尾猶豫著說:「但是,最終不是什麼也沒做麼?」
九尾伸出爪子撓頭:「磯憮你的意思是,暫時不要和瞳醬說?先觀望看看?」
三尾默默將腦袋縮進殼中:「別問我,咱什麼也沒說,咱什麼也不知道。」
五尾也左看右看就是不肯看九尾:「我也什麼都不知道,反正九喇嘛你是我們中最聰明的那個,所以你努力思考吧,加油!」舉起一隻蹄子。
九尾:「……」我加油你個蛋蛋!
它算是看出來了,這倆倒霉玩意真的是越來越蔫壞了,所以,到底跟誰學的?
次日清晨。
宇智波斑再度睜開雙眸,滿意地發現自己後半夜什麼奇怪的夢也沒有做——他就說,那只是個意外,大約是因為酒精作用吧,看來以後還是要少喝酒,酒精這種東西果然如小姑娘說的那樣「喝多了傷身」。
他渾然不覺自己就像是個「將一切推給酒精的渣男」,再次翻轉過身,然後一把抱住依舊在熟睡著中的小姑娘,半個晚上沒抱了,還有點想念這柔軟溫暖又香噴噴的身體。
可惜香味變了。
從椿變成了鈴蘭,雖說依舊好聞,卻多少有些不太習慣。不過沒關係,抱著多聞兩天,總歸是會習慣的。
如此想著的男人,習慣性地在自家小貓的後脖上摸了摸又親了親,動作間是道不盡的親昵。許是因為半個晚上沒能親密接觸,他的動作較之平常似乎稍微重了一些,於是小姑娘很快就「唔」的一聲醒了過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迷迷糊糊地說:「斑哥……早……」
「嗯,早。」宇智波斑抬起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小腦袋,語氣帶笑地回答說道。
她翻了個身,一邊揉著眼睛一邊仰頭看著人問:「斑哥,今天我們做什麼?」
「唔,」宇智波斑略微思忖了下,回答說道,「總之,先應付完柱間再說。」
「……哈?」
恰在此時——
兩人都聽到了那聲熟悉的「斑!!!!!」。
沒錯,千手柱間才一起床,就非常興奮地跑過來了,打算找小夥伴一起晨練,再一起洗個澡一起吃早飯,再讓孩子們來禮貌和斑伯伯打個招呼,最後他們倆一起開開心心地去上班——雖說昨天斑拒絕工作,但是千手柱間毫無疑問是個不懂得放棄的男人。
哎,斑住在家裡,簡直就是他從小到大的夢想。
而今,夢想居然實現了,千手柱間宛若已經到達人生巔峰。
習慣性找自家大哥一起晨練洗澡吃飯的千手扉間:「……」呵呵,果然,只要宇智波斑在,大哥就會徹底忽視其他人,包括他這個親弟弟。
於是他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了,壓根懶得追上去,追上去幹什麼呢?主動瞎眼?
另一邊。
千手柱間昨天壓根就沒問弟弟將好友安排在了哪裡,反正,只要斑還在木葉,只要斑不刻意遮掩查克拉,他就總能找到斑。譬如此刻,他就選擇循著查克拉一路跑來,然後……
一把拉開了臥室的紙隔門。
然後就看到自家好友依舊如同一隻懶洋洋的大貓般側癱在床上,懷中還抱著一個……
無比眼熟的少女。
「啊、啊咧?!」千手柱間的下巴直接掉了下去。
他站在原地,愣愣地躊躇了片刻後,猶豫著問道:「斑,你和瞳醬……是這種關係嗎?」
「什麼關係?」徹底睡不成了的宇智波斑懶洋洋地坐起身,順手幫通常會比他起得稍晚一些的小姑娘蓋好被子,連同腦袋一起。私心上,即使是主角,他也不想讓他看到這種時候的小貓。
小貓卻不聽話地將被子扯到了脖子下面,笑眯眯地對千手柱間打招呼:「柱間大哥,早~」
「早。」千手柱間下意識回應了下,又「支吾」了下,如若只是斑在他倒是能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但是現在小姑娘不是也在麼,於是他相對委婉地稍微指了下兩人此刻的狀態,「就……這種關係?」
「沒錯。」宇智波斑爽快地點頭,他們經常一起睡,「這怎麼了?」柱間偶爾不也和他弟弟睡一間房,他過去也偶爾會和泉奈一起睡,家人親近一點不是很正常的?最初,還是柱間幫他們結成親人關係的,所以,這怎麼了?
千手柱間:「……」
他看著眼前兩人自然且毫不尷尬的姿態,突然也就自然起來了——說到底,他們都不尷尬,他有什麼好尷尬的?
他仔細一想,也是哈——斑和瞳醬又沒有血緣關係,然後男未婚女未嫁,斑早就到年紀了,瞳醬雖然看著小但其實也早已成年了,好像的確是沒什麼問題。
再聯想到兩人一直以來的親密情狀……
千手柱間突然覺得,這很合理,也很相配——行吧,這對cp他吃了,當場鎖死,鑰匙吞了。
從此以後就從好友的單推人變成cp人了。
……不過以後早上來找斑要注意點,不能隨便拉開門了,萬一看到點什麼不太妙的情況就不好了,咳咳,所以還是老老實實在門外等吧。
作者有話要說: 柱間不偷家,柱間開始磕cp了。
柱間這個人挺有意思的,他……怎麼說呢,是會下意識圈定範圍的類型,如若被他圈定在「可狩獵」的範圍內,那就進攻性十足無論如何都要捕捉到;而如若一開始就被他圈定在「不可狩獵」的範圍內,那麼,他甚至連想都不會想,就一門心思地將對方當成自己的親人朋友。這點從很多番外里都能看出來,在這一點上,他比f4的其餘三人都要厲害得多。
所以說,果然是神奇的柱間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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