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沉寂後。【Google搜索】
宇智波斑驀地發出了一聲笑,挑眉看向對面的黑髮少女:「你膽子倒是很大,居然敢這樣對我說話。怎麼,不怕死嗎?」
千手扉間想也不想地攔在了妻子的身前。
千手柱間倒是能感覺到好友沒什麼殺意,有些尷尬地開口說道:「那個……斑……」
宇智波泉奈:看熱鬧ing。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敢調戲哥哥的女人,不得不說,咳,挺有趣的。
「……」宇智波帶子面露不解之色,認真反問,「這對你來說是什麼失禮的話嗎?抱歉,我不知道。」緊接著,她準備躬下身朝對方道歉,然而……
「倒也算不上失禮。」宇智波斑哼笑了聲,饒有興趣地回答說道,「只是,很少有人敢對我這樣說話罷了。」
「……哦。」宇智波帶子不明所以地看著對方,誠心誠意地說道,「那個……斑君,你可以更有點自信的,你真的長得很好看。」
宇智波斑:「……」重點在這裡嗎?
「噗!」宇智波泉奈沒忍住笑了起來。
宇智波斑無奈地看了眼自家弟弟。
而另一邊,千手柱間也忍俊不禁,一邊搖頭一邊沖自家弟媳豎起拇指:「好品味!」他的好友斑,是整個忍界最英俊的男人,沒有之一。
「必須的!」宇智波帶子立即豎起拇指回應,有時候她真心覺得柱間大哥是她的知己。
千手扉間:「……」這都什麼鬼!
而且,宇智波斑到底哪裡好看的?這種過於艷麗的、濃烈的、毀滅性的外貌和氣質,分明只讓人覺得危險過頭,相當不適。妻子明明其他方面審美都和他十分投契,怎麼在這裡發生了差異,真是奇怪。
宇智波斑沖好友挑了挑下巴:「柱間,這是你家族長老的女兒?」他倒是隱約記得,好友從前說過結盟最好的方式是聯姻,還說過「如果能互相娶家中長老之女就好了」之類的話——因為他們倆都沒有姐妹。只是這種事,不管是千手家還是宇智波家,無疑都不會允許。不過,能被柱間和千手扉間帶到這裡,想必地位不低。
千手柱間正準備回答,卻被弟弟打斷了——
千手扉間冷聲說道:「是與不是,與你無關。」
他不信任宇智波兄弟,所以自然不會承認靜姬是他的妻子,以防她因此而名聲受損。
千手柱間:「……」他猶豫了下,保持了沉默。他信任斑,只是,也尊重弟弟。
宇智波帶子也看了眼丈夫,不過,也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恰在此時——
送酒水的下人、表演歌曲的藝伎被以及專門陪酒的女子都次第走了進來。
不少人在看到宇智波斑的瞬間,表情都僵了僵。
沒錯,現年二十三歲的宇智波斑,早已因為斑言斑語而聞名各國花街。而他在花街中的綽號是——
「殘念帥哥」。
女人們提起他時都會這樣說:「明明長著那樣一張臉,為什麼不是啞巴?真是殘念。」
經典「斑言斑語」如下——
胸,礙事了,縮起來。
你,身上味道太沖了,離我遠點。
指甲太長,碰到我杯口了,去給我換個杯子。
留宿?沒必要,你們這裡太吵了,我睡不好。
……
總之,宇智波斑,是一個長著一張「超級擅長這方面」的艷麗臉孔卻完完全全不解風情的奇妙男人。
也正因此——
前來送酒的下人們鬆了口氣,她們是要走的。
前來表演的藝伎們也鬆了口氣,她們是來唱歌跳舞的。
而陪酒的小姐姐們……
猶豫了下後。
她們其中一位坐在了千手柱間的身邊,其中一位坐在了宇智波泉奈的身邊,還有一位,走向了千手扉間。
千手扉間:「……」
宇智波帶子:「……」
這,大約就是傳說中的「當面ntr」吧。
宇智波帶子默默望天,只覺得自己頭頂疑似綠油油。
千手柱間則乾笑著對斑說:「事先沒想到會遇到斑你,不然,再幫你叫一位?」
「不必了。」宇智波斑聳了下肩,他對於這裡的女人本來就沒什麼興趣,而且她們身上氣味基本都香到沖鼻,讓他非常不適。
「喝酒哪能沒人陪呢。」千手柱間繼續乾笑,順帶「計上心頭」,「不然,讓扉間身邊的這位陪你?」
千手扉間身邊的小姐姐:「……」這位客人,求你做個人吧!
端起酒盞的宇智波斑側頭看向自家好友,沉默了下後,居然爽快地答應了:「行啊。」說罷,他抬起手朝宇智波帶子勾了勾,「你,過來,給我倒酒。」
千手柱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千手扉間:「???」他頓時被氣笑了。
宇智波帶子下意識看向自家丈夫,然而……
那位完全不想陪宇智波斑的小姐姐卻是非常果斷地開始「自我救助」了——救命!她可不想被氣出病來!這位大爺的嘴真的超毒辣的!——於是她毫不猶豫地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了千手扉間的手臂,順帶將頭往他的手臂上那麼一靠,嬌滴滴地說:「亞達~之前客人來時,不都是妾身陪您嗎?包括前幾日也是。所以今夜也讓妾身繼續侍奉您吧~」她真的完全沒想到有人來這種地方會帶妻子,只以為坐在這位客人一旁的少女是被帶來「長見識」的,反正這種事時而有之,她們都習慣了。
千手扉間:「……」他不是他沒有別瞎說。
宇智波帶子:「……」哦,都能記住臉孔的老客人了啊。而且,來花街喝酒,原來是這種操作啊,真是長見識了。而且,前幾日?真有意思呢。
但是,就算心中不悅,她也不至於當面給丈夫難堪。不過,再繼續在他們身邊坐下去,她也是認真擔心自己會隨手操起一個酒瓶砸某人一腦袋。
於是……
如此想著的她默默站起身,在其他人的注視中,走到了對面的宇智波斑身邊坐下。
千手扉間:「……」果然,他今天就不該帶她來的……簡直是自己坑自己。明明很清白,被身旁這陪酒女這麼一說,也變得不那麼清白了。但這當口,就算是想解釋也做不到。
千手柱間:「……」扉間你……前幾天???
宇智波泉奈微挑了下眉,隱約察覺到了一些什麼,卻完全不開口,只繼續看熱鬧——說到底,千手扉間不開心,他就開心了。
宇智波斑則將一飲而盡的酒盞放到了桌上。
宇智波帶子默默地為他倒酒。
宇智波斑舉起酒盞,正準備喝,又頓住,問道:「你喝嗎?」
「不。」她搖了搖頭,回答說道,「我不喝酒的。」
「是麼。」宇智波斑點了點頭,然後沖千手柱間身邊的女子挑了挑下巴,命令說道,「去,讓人送些果飲之類的來。」
「……是。」
之後,歌舞開始了。
宇智波帶子也認真地看了起來,當然,中途也沒忘記盡職盡責地為身旁人斟酒。
而千手扉間,也早在第一時間將自己的手從身旁人的手臂中抽了出來,順帶,時不時看向自家妻子——然而,她的注意力卻早已被歌舞吸引走。
宇智波斑眼角餘光瞥向身旁人,再次開口問道:「第一次看這種地方的歌舞?」
「嗯。」宇智波帶子一邊繼續看著歌舞,一邊輕輕點頭,「總覺得挺特別呢。」
「特別吵嗎?」
「……噗。」她側頭看了身旁人一眼,禮貌微笑著問道,「雖然的確有些過於喧鬧了,但是,還挺有趣的吧?」
「不,很無聊。」宇智波斑很是不給面子地回答說道,「有這時間,倒不如多看兩隻捲軸。」
「唔,」她歪頭思考了下,「斑君的話,讓我突然想起了一個故事呢。」
「故事?」宇智波斑挑眉,「說來聽聽。」
「說的是鬧市里,有一個賣菜的,還有個賣肉的。兩人的攤位比鄰,其中,賣菜的總是日常手捧著一本書,有人買東西時就放下書售賣,沒人買時就認真讀書,別人看了都覺得他不負光陰熱愛學習。偏偏旁邊賣肉的說——」宇智波帶子微微一笑,「我不像他。若是我,賣菜的時候就好好賣,想讀書時就好好讀,專心致志盡情享受方不負光陰。斑君覺得這個故事如何?」
宇智波斑沉默了下後,慢條斯理回答說道:「哦,你在罵我。」
「斑君你怎麼會這樣想?」宇智波帶子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只是個普通的小故事而已,你不要想太多。」
宇智波斑哼笑了聲:這小姑娘,當他傻麼?這分明是諷刺他像那個賣菜的,坐在這種本該喝酒看歌曲的地方,卻還想著要看捲軸,裝腔作勢。如若真想看,不如早些回去,何苦在這裡說這種話敗興。
「哦,那我也同你說個故事吧。」宇智波斑回答說道。
「嗯?怎樣的?」宇智波帶子來了興致,好奇問道。
「大約數年之前,我在戰場上遇到了一個敵方忍者,他實力不弱。一對一的情況下,我出於尊重,對他做了兩句話的自我介紹。緊接著,他對我做了大概十句話的自我介紹。」
「嗯嗯,然後呢?」
「然後他死了。」
「……哈?」
「因為他廢話太多了。」
宇智波帶子:「……」她沉默了下後,問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不,」宇智波斑學著她方才的樣子,一本正經地回答說道,「這只是個普通的小故事而已,你不要想太多。」
宇智波帶子簡直無力吐槽,她很是無奈地說:「你這人……報復心挺強的。」這人,明明長得這麼好看,卻好幼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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