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子不想當海王");
之後。
某個山洞中。
宇智波斑問自己的小姑娘:「為什麼想要溜走?」不是和千手扉間那傢伙聊得不錯?呵,扉間君和小瞳啊。
被他抱在懷中烤火的小姑娘雙眸一眨不眨地看著火堆上剛剛架上去的烤兔,如此回答說道:「因為斑哥看起來被柱間大哥念叨到想要走的樣子。」
宇智波斑:「……」明明是個笨蛋,有時候還真是敏銳啊……
想到此,他不由微微嘆了口氣。
其實,柱間能夠覺察到他的真實心意吧,卻依舊執著地不肯放棄,該說不愧是他嗎?從來都是個執著的笨蛋。下次如若還有機會再見,想必同樣會如此吧……
只是,他也的確以自己的方式做了告別。
如此便好。
事實證明,這對好友的確是心有靈犀頗有默契……
在得知宇智波斑帶著小姑娘「不告而別」後,千手柱間並未覺得訝異,只是說了句「是麼……」後,就繼續低著頭處理著手頭的事情,過於鎮定的姿態,甚至讓千手扉間接連寫錯了好幾個字。後者忍了又忍,終於沒忍住問道——
「大哥,你……」
「扉間。」千手柱間低垂著頭,一邊繼續工作一邊聲音鎮定地說道,「斑這樣做,我的確並不意外。」
「……」千手扉間雙眸微微睜大。
「但是,比起上次,這次已經好很多了。」千手柱間抬起頭,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再有下次,會更好的吧,我是如此期望的。」他雙眸中的明亮與執著,這麼多年以來,的確從未改變。
山洞中。
小姑娘猶猶豫豫地問:「斑哥,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宇智波斑拿起她的左手看了眼,發現指甲稍微有些長,於是從懷中摸出一個捲軸解除封印,開始給她剪起指甲。順帶一提,這個捲軸裝的幾乎都是她的日常用品,不知不覺間,他似乎的確收集齊了各種「養貓用具」。
「你好像……挺討厭扉間君的?」
她不確定自己這麼問會不會觸雷,但也的確是好奇,明明是親兄弟,為何斑哥對柱間大哥稱得上「和顏悅色」,卻唯獨對扉間君那樣排斥呢?她曾經猶豫過要不要問後者,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扉間君麼……」宇智波斑冷笑了聲,反問,「你為何不直接去問他?」
「因為……」她想了想後,回答說道,「有個詞叫做『先入為主』,關於這件事,比起其他人,我更想先聽斑哥你的說法。而且,怎麼說呢……」她抿了抿春,略有些尷尬地小聲說道,「斑哥你肯定不會騙我,但扉間君的話……倒不是說他會騙我,只是覺得……嗯,他很懂說話的技巧呢。」
這話翻譯過來就是——
宇智波斑,老實人;千手扉間,未必是。
宇智波斑挑了下眉:「哦?你知道?」
「……我又不是傻。」小姑娘乖乖地收回左手,把右手遞給「飼主」,如此說道,「扉間君怎麼說呢,我覺得他不是什麼壞人,但總覺得他有些過於深沉呢。倒不是說這樣不好,就是,我和他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像我和斑哥這樣交流順暢的吧?」
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話語極大地取悅了宇智波斑。
因為在她看來,這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實話。
宇智波斑低頭吹了吹她被剪好的指甲,又稍微摩挲了下她的指尖,然後,將指甲剪放到一邊,回答說道:「千手扉間心思深沉,我能那麼快下定決心離開木葉,其中就有他的功勞。但是,我與他的仇怨,卻並不是因此而來的。」
「那是?」
宇智波斑沉默了下。
她意識到什麼,連忙說道:「我雖然問了,但是,斑哥,你不想說可以不說的,我……」
「我的弟弟,宇智波泉奈。」宇智波斑輕聲說道,「在生前參加的最後一場戰役上,敗於千手扉間,並且身受重傷。」
她的呼吸停頓住。
「歸族後不久,他重傷不治,撒手人寰。臨終前,將他同樣提升到了『萬花筒』境界的寫輪眼託付給了我。」
「……扉間君……殺死了斑哥你的弟弟泉奈?」
宇智波斑的眸中閃過一絲疑惑,然後微微點頭:「就事實來說,的確如此。」
「那麼斑哥你為何……是看在柱間大哥的份上?不,即便如此……」
宇智波斑於是緩緩敘述了弟弟泉奈死後所發生的一些事情,那時他「永恆萬花筒」初成,力量暴漲,隨之而來的就是失去弟弟的痛苦悲憤以及極其不穩定的精神狀態,那段時間,毫不誇張地說——
他有些瘋。
不顧一切地想要向千手扉間以及千手們復仇。
只是,在付出了那樣巨大的代價後,所得到的力量居然依舊不足以碾壓柱間,甚至於……
這份落差,更加將他當時瀕臨破碎的精神狀態往深淵中推去……
等到回過神來。
身後已空無一人。
不僅是泉奈,家族中那些信任推崇敬愛著他的精英忍者們,也幾乎死傷殆盡。所餘下的……
會時不時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就好像在譴責地說「斑大人,您究竟想發瘋到什麼時候?」。
在那之後不久,他敗給了柱間。
柱間卻依舊沒有放棄他,依舊天真地夢想著與他這個一無所有的戰敗者一起,建立起屬於他們的村子。
所以,他給了柱間兩個選擇……
……
少女認真地傾聽著身旁男人的敘述,不知不覺間,她從被他抱著的姿勢,變成了側坐在他懷中,伸出雙臂抱著他的脖子,好像這樣,就能稍微安慰下這個傷心的敘述者。其實很多次,她都想喊停,因為即便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斑哥再次說起這些來也還是會痛苦的吧?
但是,他似乎又很想訴說的樣子……
也許說出來,的確能更舒服點吧……
就像是一塊反反覆覆潰爛、無論如何都好不了的傷痕,也許剜去這塊肉,讓它重新開始癒合,才是最恰當的方式。
「差不多就是如此。」宇智波斑在說完一切後,總結陳詞,「宇智波與千手的恩怨,我與千手扉間的恩怨,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但是,我是我,你是你,過去的一切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也不需要繼承我這裡的仇怨,依照自己的本心與他們接觸交往就是。只是,他也許對你的確沒有惡意,但這不代表他就不想利用你。因為只要我還在意你,你就是任何人都想要得到的『珍寶』。」他一邊說著,一邊半開玩笑地捏住小姑娘的下巴,低下頭與她額頭相抵,略帶幾分戲謔地說道,「小鬼,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什麼?」
「意味著你除了我身邊,哪裡都去不了。」
他緊盯著她的臉孔,帶著自己都不明了因何而來的期待,等待著她的反應。
她卻眨了眨眼,露出個懵逼的表情:「本來……我也沒想離開斑哥你呀……」
宇智波斑:「……」是他想要的回應,但這突如其來的些許失落又是怎麼回事呢?
……算了。
「啊,兔肉熟了,湯也是。」小姑娘歡呼出聲,雙手鬆開他的脖子,去拿他們今夜的晚餐。
他卻一把抓住她的雙手,將它們重新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斑哥。」
「嗯?」
「你這是在……」她不確定地問道,「撒嬌嗎?」
「……」
然後,她笑著稍微坐直了點身體,將他的頭按到自己脖間,一手探入厚重炸毛間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脖,一手輕輕地rua著他的炸毛,輕聲說道:「好了,好了,乖啦~我抱著你哦~」
「……你這小鬼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但是斑哥你其實挺開心的吧?」
「……」
「是吧……啊!」她驚叫了一聲,因為某人居然側過頭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還磨了幾下牙,似乎是在以此來警告她——再亂說話,你就完蛋了。
「……斑哥你不是貓嗎?為什麼變成狗狗了……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停!!!」
最後,脖子上還是留下了清晰可見的牙印。
「……斑哥你真是的。」小姑娘一邊拿鏡子照著自己的脖子,一邊嘀嘀咕咕。
宇智波斑一邊為自家小黑貓盛湯撕兔肉一邊回答說道:「反正依照你的體質,這個印子明早就會消失吧。」嗯?怎麼突然覺得有些不痛快?
小黑貓仔細一想,也是哦,那沒事了。
於是將鏡子揣回袖子裡,開開心心地等飯吃。
宇智波斑瞥了眼她的脖子,心裡卻是在暗自盤算著:不然,明早再來一次?
小黑貓突然抖了抖身體,扯了扯耳朵:嗯?怎麼突然覺得有點冷?
貓貓疑惑!
盯——————
「怎麼?」宇智波斑將手中的湯遞給她,挑眉問道,「想咬回來?」如果是自家小姑娘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
她沉默了下後,一把接過湯,然後攤手,理直氣壯地說道:「兔兔很可愛,所以我要吃兔腿!」
宇智波斑:「……」有時候真的是不懂小女孩的邏輯,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將兩隻兔腿一起都給了她。
她真的很少提要求,就算提,也只會提最容易做到的。
其實有時候,他倒是希望她能更大膽一點更任性一些,最好是能提出一些常人無法滿足的要求,唯有如此,才能顯示出飼主的本事和必要性,不是嗎?
只是……
「一隻就可以了哦。」
她乖乖地還了一隻兔腿給他——
「這個斑哥你吃。」
「……嗯。」
作者有話要說: 貓還是貓,但是是可能變成瘋貓的,而且是一直很喜歡啃脖子的貓【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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