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子不想當海王");
一段時間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宇智波斑大步離開,身後是滿地的屍體以及隨意散落的各種武器。
路過少女站立的樹木時,他聽到了她輕微的嘆息聲,就像是為生命凋零而鳴出哀輓之聲的飛鳥。
緊接著,她用土遁埋葬了這些人,然後,腳步匆匆地追上了他。
宇智波斑用眼角餘光瞥了眼正小心翼翼看著自己的少女,沉聲說道:「何必多事?之後來調查的人,照舊會將他們的屍體重新挖出來。」他不信這些人背後沒有尾巴,只是那些鬼祟之輩不敢與他碰面,只想著能不能靠一次次戰鬥找出他的弱點罷了。
「但是,畢竟是曾經與斑大人你戰鬥的人,」少女雙手背在身後,微笑著回答說道,「我覺得,最基本的尊重還是要給他們的。」
宇智波斑嘴角微勾了下,必須承認,他對她的回答很滿意,但這不代表,他忘記了她之前近乎於反叛的行為——不聽從命令、有著自我意識的工具,還不如沒有。
於是他開口冷聲說道:「再有下一次,你就走吧。」
然而……
少女卻非常果斷地拒絕了:「不要。」
宇智波斑:「……」他頓住腳步,神色陰沉地注視著她,「你真的想死?」
「……你殺不掉我。」少女下意識嘀咕了句,在發現眼前人的表情變得更為難看後,她連忙討好地說道,「那個……斑大人,我、我也不是不聽話啊,你看,你讓我做其他事我都好好地做了。我只是……」她眼巴巴地看著他,「不喜歡殺人啊……再、再說,除了殺人外,我的作用還是很多的!」
「比如?」宇智波斑冷笑了聲。
「我、我會抓魚啊!」少女扒拉著手指頭給他數,「還有采蘑菇,采樹果,掏鳥蛋,劈柴搭灶做飯……雖然不怎麼好吃,還、還有幫你跑腿買各種東西。啊,斑大人,等等我!」
宇智波斑懶得搭理她,自顧自大步離開。
少女厚著臉皮蹦蹦噠噠地跟在他身後,卻無論如何都不肯離開。
直到此時,宇智波斑才意識到了自己似乎犯了一個錯誤——他從一開始就察覺到這少女像貓,那麼,貓又如何能馴成狗呢?性格本身就是南轅北轍。狗忠誠,貓跳脫;狗言聽計從,貓卻隨心所欲。更為「可怕」的是,一旦讓貓意識到你沒那麼可怕,那麼,它的膽子也會隨之變大,直到膽大妄為的地步,犯了錯卻又偏偏會撒嬌,呵,可惜他不吃這一套。
只是,他真的不吃這一套嗎?
撇開這點不提,其實,與宇智波簽訂契約的忍貓一族還是很想念宇智波斑的。
除開已去的宇智波泉奈,罕少有人知道,宇智波斑其實是傳說中的「吸貓」體質,即,如若在附近有貓的地方坐上一會兒,那麼,他的身上就會「長出貓」來。貓明明是最擅長趨利避害的生物之一,卻偏偏對他喜歡的厲害。而他本人,也的確很喜歡這種在很多人看來性情無常、毫不忠誠的生物。
宇智波斑也很擅長餵貓。
但正因為太擅長了,很長一段時間內,忍貓家族的長輩喵都會告誡後輩喵或者新人喵——
「那個叫『宇智波斑』的族長,可以信任,他不會讓我們受傷喵~但是,他給的東西不要隨便吃哦喵~」
「為什麼喵?有毒嗎喵?」
「不,沒毒,而是超好吃喵~」
「那為什麼喵……」
「正是因為太好吃了,所以吃了百分百會發胖喵~」橘色忍貓前輩伸出爪子一臉沉痛地拍了拍自己過於q彈的小腹,如此說道,「我就是因為這樣,才不得不提前退休的喵~」
「但是橘喵前輩,我聽說您平時吃的也不少啊喵……」
「咳咳!我是吃的不少,但是宇智波斑也絕對要為我的發胖負責啊喵~不僅是我,三花前輩,黑白前輩,還有小橘、小虎、小白以及其他喵,都是因為這樣,才被迫提前退休的喵,你要引以為戒啊喵!」
「……好的,橘貓前輩!明白了喵!」
但是,這群忍貓也不會拒絕宇智波斑的餵食,而是會將它們揣回家,然後當作日常加餐,一點點吃掉——辛苦工作後來上一點,真的很幸福啊喵~
那些小魚乾,其實是宇智波斑親手曬乾製作的,加了他的特製調味料。而在他離開村子後,便將原本擔當情報源的忍貓一族留給了木葉的宇智波,表示從此會與它們斷了來往。
忍貓們,也就此失去了傳說中的「黃金零食」。
整族為此很是抑鬱了一陣。
而現在,失去了所有貓的宇智波斑,撿到了一隻流浪的小黑貓。而在不知不覺間,那隻忐忑瑟縮的小貓,變成了一隻神氣驕傲又活潑可愛的小貓,整天圍繞在他身邊蹦蹦噠噠。
宇智波斑說:「我不要你了。」
小貓「喵喵」回應說:「我不!」
是夜。
他們依舊在森林中留宿。
宇智波斑依舊倚靠著樹木閉目養神。
少女則非常自覺地解開了捲軸封印,從裡面取出了一床墊被加一床薄毯,在地上鋪鋪好,然後,又捧著另一床薄毯走到了宇智波斑的身邊,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給他蓋上。
宇智波斑沒有睜開雙眸,冷淡地說道:「我說過了,我不需要這個。」
「但是,今夜可能會颳風哦。」她蹲下身,一邊幫他整理著身上的毯子,一邊語氣溫柔地說道,「萬一感冒了就不好了,斑大人你也不想因為生病了被我照顧,對吧?」
「……」
之後,她又稍微將火堆朝他所在的方位挪了挪,這才躺下,打了個哈欠後,緩緩閉上雙眸。
半夜時,果然起了風。
宇智波斑睜開雙眸,朝少女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她整顆腦袋都縮在了毯子裡,睡得正香甜。
他不禁搖了搖頭,重新閉上了雙眸。
然而,天將亮時,他卻嗅到了一股奇異的味道——血腥味。
他猛地睜開雙眸,下意識看向少女所在的方向,那味道無疑是從她身上傳來的,而她卻依舊睡得正香。
宇智波斑微微蹙眉,正欲將其叫醒,然而,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已經是三十出頭的男人了,如若還不知道這些,那就真的有些離譜了。
「……」
想想她的實際年齡,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宇智波斑「嘖」了聲:女人,果然很麻煩。
然而,他卻不小心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
某人,失憶中。
於是……
不久後。
「嗚哇!!!」少女突然彈跳起身,發出了極大的驚叫聲,然後,「噌——」的一下跳到了宇智波斑的身邊,表情驚慌地說道,「斑、斑大人,我的毯子和墊被上面突然出現了好多血,但是我沒有受傷啊,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宇智波斑:「……」見鬼,為什麼他要對這蠢貨解釋這些。
他有心不想搭理,卻又看到正來回檢查的少女背後有著……
他再次「嘖」了一聲,站起身一把抓起身上的毯子,將她一把包裹住。緊接著,他單手將她抱了起來,大步離開。
「……等,我的墊被和毯子還……」
「髒成那樣還怎麼用?」
「嗚……」
她似乎隱約感覺到了什麼,雙手捂著臉沒再說什麼,也沒胡亂掙扎。只能說,的確是直覺敏銳了。因為此刻心情不太美妙的宇智波斑已然下定決心,她如果敢亂動,他就一把將她丟出去。
之後,宇智波斑在林外的山腳下找到了一戶人家,看院內的擺設,男主人似乎是獵人,但是此刻不在家。他在屋子女主人警惕的目光中,直接將懷中的小鬼丟給了她,順帶朝桌上丟了一小袋錢,留下了一句「幫她解決問題」後,轉身離開,沒忘記反手關上房門。
一段時間後。
女主人端著一木盆髒衣服從屋中走了出來,走到宇智波斑不遠處時,她頓住腳步,笑眯眯地說:「這位忍者大人,你放心吧,該教的我都教過了,你女兒也已經換上乾淨衣服和……咳,女人這種時候要用的東西了。也是巧,我最近剛好做了乾淨的。」
宇智波斑:「……」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而且,他為什麼要聽這些?
他就不該站在院子裡,該離遠點的。
「哎,單身男人帶女兒,很不容易吧。」女主人感慨著說道,「我懂,我弟弟的妻子也很早就去世了,之前他的女兒來了初潮,也是手忙腳亂地趕緊來找我幫忙。」
宇智波斑:「……」這女人,廢話真多。
而且,為什麼那麼肯定那小鬼是她女兒?
他微蹙了下眉,轉身朝屋內走去。
女主人也沒生氣,事實上,她覺得這忍者大人人真不錯,忍者麼,看不上他們這種普通人是正常的。這位忍者大人雖然看來性情驕傲,但不僅沒白吃白喝亂殺人,還給了錢。那些錢雖然對忍者來說也許只是小數目,但足夠他們一家三四個月不工作也有吃有喝。有了這筆錢,女兒之前看中的那套衣服可以買了,兒子之前看中的那套玩具可以買了,丈夫沒有了的菸絲,也可以再稍微給他買一點,免得他沒事就找點樹葉曬乾了卷著解饞。
真不錯。
女主人的嘴角浮現出愉快的笑意,下意識加快腳步,想要儘快將那位小忍者大人的衣服給洗出來。
宇智波斑走進屋內,看著正坐在床上小口小口喝杯中熱水的少女,問道:「你都對那女人說了什麼?」
「啊?」她愣了下,下意識回答說道,「什麼都沒說。」緊接著,臉紅了紅,小聲說,「倒是她對我說了很多……」她一手捂住小腹,又愣了片刻後,露出一個笑容,「斑大人,那個阿姨說很多女人這種時候會不舒服,但我好像沒什麼感覺,所以,絕對不會耽誤我們的行程的!」
「……嗯。」宇智波斑微微頷首,也懶得再繼續追問什麼,八成是那女人自己胡思亂想,只是,這小鬼和他真的那麼相像嗎?
不過,不可能的,有沒有在外亂碰過女人,別人不知道,難道他自己不知道麼。
她不可能是他的女兒。
不多時,那女人抱著木盆快步回來,將洗乾淨的衣服晾曬在了院子中,然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抬起手一拍腦袋,然後走到廚房中用珍藏了許久的糖給少女煮了碗糖水年糕。原本是要加紅豆才更好的,但她家裡沒紅豆,有也來不及臨時泡,只能讓客人稍微委屈點了。
「小忍者大人,你嘗嘗這個。」
「……謝、謝謝。」
「不客氣。」
宇智波斑轉身走了出去,再次將屋內空間留給兩個女人,也許她們還有一些需要交流的吧,也許沒有,反正他懶得聽。
走到院子中,他突然察覺到了某些氣息,眉頭頓時一蹙。
木葉的暗探?
千手扉間的人?
總之,應該是這些老鼠。
待他和那小鬼一走,今天的事情就會傳回木葉吧?
嘖。
他露出不悅的表情。
想要避免,最簡單的方法莫過於殺人滅口,直接殺掉那女人,一了百了。
宇智波斑轉過頭,只見屋內的少女正雙手捧著碗,一邊一臉開心地吃著一邊繼續與那滿臉笑容的女人說著話。
「……」
算了,殺這種平民,毫無意義,也有損他的聲名。
作者有話要說: 斑:今天,這小鬼也好煩。【但還是把人照顧地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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