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子:「!!!」啊!好漂亮的小姐姐!而且超級有女人味的!
她最近是什麼運氣呀,之前見到了超漂亮的男人,今天又見到了超好看的女人,真不錯呢~
她沒什麼多餘的想法,只是,能夠「遇見美」這件事本身,就讓人心情很好。【Google搜索】
只是……
她站在原地沒有擅動,而是歪了下頭,好奇地詢問著眼前那跪坐在藺草蓆上的陌生美麗女子:「可是,我們並不認識吧?為什麼你要邀請我呢?」
「是這樣。」女子回答說道,「今日因為我的家人們都有事,所以我是單獨前來。」她示意眼前的少女看其他人,「大家都是三五成群,偏偏我是一個人,所以稍微覺得有些寂寞。相對的,小姐你也是一個人吧?所以就想問能不能結個伴。」
「原來如此。」宇智波帶子左右顧盼間,肯定了這個說法。其餘人大概都是有相約的,湊在一起好不熱鬧。
「當然,」藺草蓆上的女子繼續說道,「若是我猜錯了或者你不願意,就當我沒說。」說罷,她微微屈身,姿態相當優雅的行了個禮,「失禮了。」
「不……」宇智波帶子下意識擺手,忍不住不斷看眼前的女人。
「嗯?」女子……或者說,宇智波泉奈用化妝術假扮出女子眉梢輕挑,露出疑惑的表情,「怎麼了?」他不覺得是自己的化妝術出了什麼問題,因為他在這方面的技藝十分高超。而且,他的容貌和身形確實都非常適合扮作女性,一米七四的個頭雖然對女性來說稍微有些高了,但只要稍微調整下髮飾、衣著、體型和步態,完全可以給人自己只有一米六幾的錯覺,並不會輕易惹人生疑。
當然,他對這種事並沒有什麼愛好,只在需要這樣做的時候才會做。畢竟這對忍者來說,可以說是必學必備技藝了。現如今確實有些人不太講這些,但千手宇智波這樣的名門,在這類教育上依舊相當完備。
嗯?他此刻為什麼這樣做?
唔……
沒別的意思,只是繼續來會會小未婚妻以及換個身份繼續逗弄她罷了~
不過,這丫頭在面對陌生女性時,倒是比對男性友好多了。當然,也許是因為他這會兒假扮的身份沒在半夜闖她的臥室。
「不……」宇智波帶子搖了搖頭,回答說道,「只是覺得小姐你有些面善,然後……好漂亮呀……」
她沒有撒謊,眼前的女子確實是她醒來之後所見的女人中,最為美麗的一個;
相對的,她也確實覺得對方有些面善,就像……額,之前見到未婚夫的哥哥一樣,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如故」?
也就是她失去了記憶,否則這會兒恐怕已經怒指對方蹦躂起來了——似你!打牌輸了被迫女裝的小佐助!
……沒錯,他們這些「缺德」哥哥姐姐這樣玩過可愛的弟弟。
當然,女裝佐助和女裝泉奈雖然很像,但兩人站在一起還是能夠很輕而易舉地分辨出區別的。畢竟,佐助做這種事時通常不太情願,多少帶著點「被強迫的貞潔烈女」的傲嬌趕腳,而泉奈做這種事顯然純屬自願,且為了更進一步迷惑目標,可謂是由內而外地散發著讓無數女人都為之汗顏的嫵媚風情。
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氣質。
一般來說,成年人會選擇都要。
宇智波泉奈:「……」嗯?直覺這樣強大嗎?明明之前見面時完全沒有露臉來著。他心中如此想著,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只是抬起手掩唇而笑,語氣溫柔地回答說道,「多謝誇獎,小姐你也長得很可愛。」
宇智波帶子默默望天:「一般來說,只有實在夸不出漂亮的時候,才會說別人可愛吧?」
宇智波泉奈:「……」嗯?夜裡的時候還真沒察覺到,這還是個天然的小槓精啊。於是他果斷改口,「我說錯了,小姐你又漂亮又可愛。」
「噗!」宇智波帶子被逗笑了,她左右看了眼後,然後,點頭說道,「那,咱們就姑且彼此做個伴吧。」只是坐在陌生的漂亮大姐姐對面稍微說說話,應該是沒關係的吧?反正,父親大人母親大人只是讓她小心,並沒有說完全不能與外人接觸。
宇智波泉奈以眼角餘光看向不遠處的屋舍,心想:唔,白川家的人在那裡麼?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我也不打算在大庭廣眾之下做些什麼壞事。
他能感覺到有人在觀察自己,不過,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反正只要他不擅自碰觸對方不露出什麼馬腳,就不會有什麼事端。
與此同時。
宇智波帶子已經在藺草蓆上跪坐了下來,順帶對跟隨在自己身後的侍女們說:「你們可以兩個人陪著我,另外兩個去玩一會兒,然後回來換班。」
澄子等人對視了眼後,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發誓要將「尾隨」進行到底。
宇智波帶子見此也不再勸,轉而看向眼前的女子,有些好奇地問道:「大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呀?」
宇智波泉奈露出了個思忖的表情,然後,在對面侍女們和不遠處家忍們有些警惕的目光中,從一旁的小竹籃中取出了一副花札,笑著問道:「小姐,要打牌嗎?一局一個問題,贏家問輸家。若是平局,就一人回答對方一個問題。」
一副花札共有四十八張,主題是一年月份,每個月份四張,分別對應著這個月的風俗、儀式、禮儀、節日等等。一局花牌所需的時間不算短,所以,他們彼此能問的問題不是很多。
他相信對方會誠實以對,但他既然選擇隱瞞身份就未必能夠如此,所以,宇智波泉奈選擇用這種方式讓自己儘量少撒謊。逗弄小未婚妻很有趣,但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對方撒謊,似乎也沒什麼意思~
他很擅長撒謊,但他更喜歡誠實,以及,討厭別人對自己撒謊。
一個雙標且矛盾的男人。
同時,不是說賭品如人品?剛好,也讓他更進一步看看小未婚妻的賭品,輸慘了,可千萬別哭鼻子哦~
畢竟,他雖然沒有多喜歡這些,但是,各種賭法也都是很擅長的。
「沒問題倒是沒問題。不過,這個……」覺得對方的提議很有趣的宇智波帶子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怎麼玩呀?」她不知道自己過去玩沒玩過,但就算玩過,這會兒也要重新開始了。
「沒玩過?」宇智波泉奈並不知曉小未婚妻失去了過往全部記憶的事情,但也並不疑惑。畢竟,這年頭不會玩牌的人還是挺多的。
「嗯……」
「那我教你?」
「好呀好呀!」
「花札一共四十八張,分別對應的是一年的十二個月,這是一月……」宇智波泉奈一邊如此說著,一邊隨手沖手中的花札里抽出了四張牌,慢慢地對眼前人講解了起來。
「嗯嗯~」不住點頭。
宇智波泉奈看著小未婚妻認真乖巧聽講的樣子,微翹了下嘴角,心想:嗯,不過,看來是個好學生。
不怕不懂事,就怕不愛學。
如此看來,只要稍微耗費點時間,還是有機會將她打造成一個各方面都很好的「完美妻子」的。
小黑貓甩了甩身後的細長尾巴,已經渾然忘記了最初說過的有關於「對妻子各方面都沒什麼要求」的話了,不知不覺間,要求甚至還變得有點高。不過話又說回來,對於他們這樣的男人來說,有要求,就說明已經開始懷有某種期待,所以,這倒也不能說是什麼壞事就是了。
然而……
真就能讓他如願?
「那個……我這是……贏了吧?」
「……是。」新手必贏定理?
「那,大姐姐,我是不是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宇智波帶子雙手合十,很是開心地說道。
「當然。」宇智波泉奈此時還沒有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只微笑著點了點頭,「是想問我的名字嗎?」
「嗯嗯~」
「……你可以喊我『nana』。」宇智波泉奈默默望天,心想,我這也不算撒謊吧?
小的時候,嗯,很小很小的時候,族內確實有長輩開玩笑地喊他「nana」,畢竟,泉奈的讀音是「izuna」。只是,也確實很多年沒人這樣喊過就是這樣了。
他曾經半開玩笑地問哥哥,小時候有沒有人喊過他「rara」,畢竟斑的讀音是「madara」,結果被哥哥滿臉無奈地拍了拍腦袋,讓他的小腦袋裡別總冒出奇奇怪怪的念頭。
「nana?」宇智波帶子喃喃念著這個名字,然後露出了個笑容,「好好聽的名字呀……請問具體是怎麼寫的呢?」
宇智波泉奈左右看了眼,然而身邊並沒有紙筆。
「不然這樣,」宇智波帶子笑著朝對面的漂亮大姐姐伸出了一隻手,「奈奈小姐,你用手寫在我手心吧。」反正都是女孩子,沒關係的吧?而且,奈奈小姐好漂亮,想和她握手手!
她對於自己瞧著喜歡的事物,有著本能的親近之情。簡而言之——
想貼貼!!!
宇智波泉奈:「……」
嗯,完全沒想到,第一次與小未婚妻握手,居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不過,不是也挺有趣的~
而且,這是正兒八經的未婚妻,他這也不算是失禮或唐突。
他於是微笑著朝對方伸出了雙手,然後,將對方同樣伸過來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左手掌心,與此同時,以右手手指在她掌心輕輕描寫著自己的名字。
宇智波泉奈的手指因為常年的鍛鍊而略有些粗糙,這也許是他唯一的破綻,當然,他也早已想好了為此做出解釋的理由。不過,對方並沒有對此進行發問,只是因為被他的手指撓癢了掌心而下意識笑了起來,帶著點撒嬌意味地求饒說道——
「奈、奈奈小姐,你輕一點,好癢呀~」
「嗯?」宇智波泉奈挑了挑眉,然後,再次用手指輕輕地撓了下眼前人過於柔嫩的掌心,「這樣?」
宇智波帶子癢得下意識合攏掌心,一把將對方的手指握在手中,笑個不停。
宇智波泉奈於是也輕笑著合攏了自己的掌心,將對方的手一把握住——
笑起來有點可愛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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