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渦水戶雖然有些訝異,但是仔細一想……
「還真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隨即,她解釋了起來——
「柱間大人在世時,總是喜歡隨身攜帶種子袋,會給家裡、族內或者村裡的小孩子『變花』玩,偶爾,也會催生一些不太應季的水果給家人們吃。」
說到最後,她的神色微微黯淡,繼續說道,
「只是,我嫁過來時,他的身體已經不是很好了。所以,聽小綱說,催生水果之類,沒有過去那般頻繁。」
她當然不是在介意自己少吃了水果,而是……想到了二人「在不恰當的時間相遇,終究緣分淺淡」的事實,但話又說回來,若是柱間大人沒有重傷,單憑他一己之力便足以壓制九尾,也就未必需要娶她了吧?
不過,世間很多事,是沒有「如果」的,只有「事實」。
想到此,漩渦水戶不再胡思亂想,而是站起身走回屋中找出了丈夫生前隨身攜帶的種子袋,拿著它走回了弟媳身邊,俯下身微笑著將其遞了上去——
「菖蒲,你要的是這個嗎?給。」
「……啊。」宇智波帶子低頭看著對方手中的布帶,從它的顏色以及上面的千手族徽,猜出了這大約是大哥生前用的東西,下意識問道,「這個……合適嗎?」
「也沒什麼不合適的。」漩渦水戶笑了笑,「反正,你要的是裡面的種子,而不是這個袋子,不是嗎?」這個袋子的話,她確實是不想贈出的,畢竟……
「……嗯。」宇智波帶子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捧住了那個小布袋,認真說道,「謝謝你,水戶姐。」說罷,她更加小心地拉開了布帶的系口處,從中取出了一顆不知道是什麼的種子,托在了掌心中。
「對了,菖蒲,」漩渦水戶再度跪坐回原地,習慣性地擺出了喝茶的造型,好奇問道,「你要這個做什麼?」
「啊,這個啊,」宇智波帶子沒有隱瞞,開口說道,「聽說可以用這個測試自己有沒有木遁血繼來著,我測試下看看。」
漩渦水戶:「……」短暫的怔愣後,她抬起衣袖,「噗嗤」一聲,掩唇而笑,調侃著說道,「你若是真的有,扉間大人估計會想切腹自盡吧?」她說這話沒有其他任何意思,只是單純覺得先夫的血繼不可能出現在一個宇智波族人的身上。但顯然,弟媳沒有這種常識,這一點讓她覺得很可愛。或者說,弟媳的很多特點都讓她覺得很可愛,如若她的女兒能夠活下來……她也希望那孩子能長成這樣,善良、強大、寬容、可愛,還有,永遠能給自己和他人帶來幸福和快樂。
聽起來很簡單,但是……在這個世界,這其實是一件很難很難的事情。雖說每個人都是在「向死而生」,但是,誰知道死亡哪一天就會突然來臨呢?所以絕大多數人……尤其是忍者,多多少少都是有點性格問題的。
只有內心足夠堅強,才足以戰勝這一切。
言歸正傳……
「哎?」宇智波帶子一臉懵逼,「扉間為啥要切腹?因為嫉妒?不、不會吧……」如若她真的有木遁血繼,他確實能夠想像得到扉間稍微有點「酸」的模樣,但是,他雖然時而小心眼卻也的確是一個有著大心臟以及寬廣胸懷的男人,就為這種事,不至於尋死覓活啦……
「菖蒲,」漩渦水戶憋著笑解釋說道,「你大約不清楚,根據千手家現存的史料記載,這麼多年來,木遁是柱間大人一人的專屬。雖然不知道原因為何,但是理論上,應當只有他的後代才能遺傳這血脈。」
「……啊?」宇智波帶子一臉懵逼。
緊接著,漩渦水戶意味深長地看向弟媳婦已經揣上了千手家小崽崽的平坦小腹,含笑問道:「所以,你懂的吧?」
宇智波帶子:「……」她懂了……
嘶……
也就是說,如若她真的有大哥的木遁血脈,扉間就是一個妥妥的「法外狂徒」啊!還是情節特別嚴重的那種!
……嗯,雖然在才剛剛過去不久的戰國時代,忍族為了維續自身的血繼,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不過在木葉建立後,明面上,是禁止血脈太過親近者成婚的。
而且說實話,木葉現存的忍族中,基本也沒有會做這種事的忍族。
因為……
這種事固然可以血繼順利傳承,但是,在這種情況下生出的孩子,很容易出現智力缺陷、精神缺陷和身體缺陷,當然,很多會這樣做的忍族都有各自的方法規避,但是,規避不可能是百分百的,總有中招的時候。智力缺陷身體缺陷姑且不說……一個有著精神缺陷隨時可能陷入瘋狂的族內強者,真的是太不穩定也太可怕了。
從忍界歷史來看,真正強大的忍族,基本都會定期與外界聯姻,不斷吸納外來的新鮮血液,在努力保障自身血脈傳承且不外流的同時,努力讓它變得更加多樣性以及更加強大,千手、宇智波、日向……都是如此。而過於排斥外來血液、堅持只肯族內通婚的忍族,很多都在時間的流逝中,逐漸衰敗最終滅亡……
再次言歸正傳。
宇智波帶子抽搐著嘴角說道:「怪不得……我之前對扉間說這個的時候,他明顯露出了受驚嚇的表情。」
漩渦水戶再次忍俊不禁。
宇智波帶子表情訕訕地將種子袋還給了對方:「水戶姐,還給你吧。」
「怎麼?不試了?」漩渦水戶有些促狹地問道。
「啊哈哈哈哈……」宇智波帶子乾笑著說道,「為了防止扉間切腹……嗯,還是姑且算了吧。」話雖如此,她卻發現剛才倒出來的那顆種子沒有放回袋子中,她想了想,扔了似乎不太好,於是隨手將它掖在了腰帶里。
其實她心裡覺得不太可能,不過……嗯,暫且也確實是失了興致,打算之後認真地問問尾獸再說。
又同自家大嫂聊了幾句後,宇智波帶子再度轉身離開了,她去了趟廚房,在發現餐品準備還需要一點時間後,她囑咐廚房別忘了給漩渦水戶送餐,然後,打包了一些餐點,去找了……
某隻大貓。
很巧的,去到時,炸毛獨眼喵正在吃晚餐。
「你晚上就吃這個?」宇智波帶子邁步走到對方身邊,滿臉嫌棄地看著對方正吃著的晚餐——一份豆皮壽司,以及一杯清水,「說好的蔬菜和肉呢?你這完全是主食搭配吧?」
研究金角銀角以及那幾件忍具一不小心入了神便懶得去買晚飯決定隨便吃點的男人,抬眸看了走過來的少女一眼,回答說道:「這樣看來,你晚飯一定吃得很飽。」所以才有閒情逸緻,跑到這裡來說無聊的風涼話。
「錯了,」宇智波帶子在石桌邊的另一個椅子上坐下,隨手將自己帶來的餐點放在了桌上,「我還沒吃呢,請用。安心吧,沒毒,我如果要傷害你,也不需要用這種手段。」
宇智波斑冷笑了聲,抬起手將裝著烤肉的盤子拿到了自己的面前,提著筷子就吃了起來,確實不擔心其中有什麼問題,吃了幾口後,他問道:「你不是沒吃,怎麼不吃?」
「我待會要給上戰場的扉間送飯來著,」宇智波帶子誠實地回答說道,「到時候和他一起吃吧。」
宇智波斑:「……」嘖,千手家的烤肉,真難吃。
活了這麼多年,就沒聽說過這麼見鬼的事情,丈夫上戰場,妻子千里迢迢地跨越空間去送飯,他們把打仗當成什麼了?郊遊嗎?
他忍了又忍,到底沒忍住吐槽說道:「你晚上是不是還要特意去送個枕頭被子?」
「如果扉間需要的話,也行啊。」宇智波帶子單手托腮,回答說道,「反正又不費事。」其實要她陪|||睡也是可以的,不過扉間那人大約是拉不下這臉的。
「……」千手家的烤肉,是真的很難吃。
宇智波斑抬起手拉過另一盤青菜,吃了一口後,發現果然也很難吃,算了,將就吧。他又吃了幾口後,問道:「所以,你不去給你丈夫送飯,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來跟你說件事。」宇智波帶子坐直身體,回答說道,「尾獸我已經收集完了,因為最初是和你一起這樣做的,所以我想,無論如何都該和你說一聲。」
「……咳。」宇智波斑差點被嗆到,他抬眸看向眼前的少女,確認般地問道,「所有尾獸?」
「嗯吶。」宇智波帶子點了點頭,實話實說地說道,「因為知道它們在那裡,且各村防備都相對空虛,所以,並不是什麼難事。你那時候……想做其實也很容易吧?真正麻煩的,是在廣袤的忍界中尋找它們的蹤跡。」
「嗯。」宇智波斑想了想,覺得確實是這個道理,當然,比起這些,柱間那傢伙的阻攔說不定才是最麻煩的。他點頭說道,「是這樣。」同時又難掩好奇地問道,「所以你打算怎麼處理它們?」
「不知道呢……」宇智波帶子有些煩惱地說道,「做的時候只想著要將它們救出來了,不過救完了又覺得有點燙手。」
宇智波斑半開玩笑地回答說道:「吃了如何?也許是大補。」看金角銀角這二人吃九尾就知道了,如若找到恰當的方法,也未必不是一條提升力量的道路。
「……」喂,那是不是還要分你一杯羹呀?想得美!
宇智波帶子果斷抬起手,做出個「打叉」的姿勢——
「達咩!」
宇智波斑冷笑了聲,對此不置可否,與此同時,注意到了一件事——
「你腰帶上別的什麼?」
「哎?」宇智波帶子不太理解地歪頭。
男人於是伸出戴著黑色皮革手套的手,從少女的腰間摘下了……
一朵艷紅的玫瑰花。
舉起來放到她面前,問道:「你腰上插著它來見我,是什麼個意思?」
他可不是女人,並不需要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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