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子很想像平時那樣與某人稍微「爭辯」一二,但她這會兒真的是有些困了,畢竟她日常是個作息規律的乖寶寶,現在還有些疲累,於是她選擇……
打了個哈欠,背轉過身去,閉上眼睛說道——
「愛說不說,我睡了。【記住本站域名】」
有本事,他就一直瞞著,哼~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她累了,她只想睡覺!
千手扉間:「……」他下意識伸出手想推推小妻子的身體,想和她繼續說會兒話,因為他是真的很喜歡二人間舒適愜意的閒聊時光,尤其地點還是現在最能讓他覺得放鬆的床,卻在下一秒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聲。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最後,縮了回去。
再接著,千手扉間翻了個身,平躺在了二人很大的床鋪上,抬起一隻手臂橫在了自己的額頭上,有些出神地注視著天花板。
從他選擇爬上她床沉溺於她香甜身體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的理智大約是徹底地輸給了自己的感情。
以往……
看到小說戲劇中,人們但凡有什麼衝突最終都以色||欲解決時,他通常嗤之以鼻,覺得那簡直毫無理智且丟人現眼。
但現在……
現實告訴他。
有時候,這確實是男女間溝通解決問題的最簡單便捷渠道。
嗯……某位二代目火影大人大約沒聽過一句話叫做「一炮泯恩仇」,否則,大約能夠有點同感。
但有什麼法子呢?
她是個宇智波,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他愛著她離不開她,這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既然無法改變,那就只能堅強接受了,雖然後者很樂意前者稍有些勉強。
在此基礎上,努力尋求著最好的結果。
反正……
千手扉間再度翻過身,自身後擁抱住妻子,微眯起眼眸,心情平靜地想道:螢,哪怕是用強的,你也別想離開我身邊……
必須承認,這樣想的瞬間,他的心情就變得更加更加平靜了。
他本就是擅長腦補的人,最糟糕的結果都想過一番後找到了對策,其餘結果……說實話,與這個相比,也都算是好結果了。
問題不大。
睡夢中的宇智波帶子仿若感覺到了什麼,光潔的身軀下意識微微顫抖了一下。
千手扉間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了妻子這會兒的狀況,連忙抬起手拍了下額頭,暗罵自己的粗心,緊接著,他稍微查看了下她的狀況,悄然退出了被窩取來了熱水和毛巾,動作輕柔地幫她擦拭乾淨了身體。
緊接著,又幫她穿上了乾淨的睡衣,順帶塞入了乾淨的被褥中。
做完這一切後,也差不多到了二人平時起床的點。
千手扉間跪坐在床邊,理智告訴他,他該去洗漱晨練早餐上班了,然而情感上……
他比較想鑽進被窩裡,和妻子一起荒廢掉整個上午,舒舒服服地睡上一個好覺。
身為一個成年人,他很清楚地知道,後一個選擇是錯誤的,錯誤到如若父親大人還在,八成會提著藤條跑過來對著他一頓猛抽,逼著他趕緊起床上班千萬不要荒廢光陰。
但是……
銀髮男人嘴角下撇,幾乎沒來過的「叛逆期」在三十來年後突然就來了——
誰管父親大人怎麼想。
他突然就理解大哥了。
大哥忤逆父親時快樂嗎?
那可真是相當快樂。
於是,他果斷走到臥室門口叫來蹲守在院內的暗部和下人叮囑了一番,緊接著,再度拉上了臥室的門,將自己塞入了溫暖的、有妻子的被窩,閉上眼睛——
睡覺!
他其實……
比她還要累。
當然,不是身體上的,他的身體真的挺好的,是完全不符合年齡的健康強壯,這點他很確定。
——千手扉間非常堅持地如此想道。
他的疲累主要來源於精神以及情緒上,尤其後者,昨日不知道來回起伏了多少次。
於是在這個上午……
木葉的二代目火影大人翹掉了所有工作,於被窩中抱著心愛的妻子呼呼大睡,嗯……不知天地為何物?
並且……
不僅沒覺得罪惡,反而覺察到了難得的快樂。
不得不說,這對於他來說,當真是一種難得的「進步」。
淨土下。
宇智波泉奈斜眼看向某人,滿臉鄙視嫌棄地說道:「你的寶貝歐豆豆,就是這麼討厭宇智波一族的?」一邊唾棄人家的姓氏,一邊抱著人家在床上瀟灑,雖然很長一段時間內滿屏馬賽克和消音,他依舊能憑藉和諧時間知道某些人是多麼……嘖,厚顏無恥的卑劣傢伙!放開他們宇智波家的女人!
千手柱間發出了一陣乾笑:「啊哈哈哈哈……」其實他心裡也覺得弟弟這次接受的也未免太快了……這才糾結了多久啊?就立即又親熱上了。再想起當年自己和斑做朋友時扉間的態度,他心中難免就有些怨念——
扉間,你這人……怎麼這樣呢?
我和宇智波男人混在一起,不行;你娶個宇智波妻子,行。
這也未免太太太雙標了吧?!
……扉間好像一直很雙標。
哦,那沒事了。
不過比起這些……
「泉奈,你難道不該擔心……之後螢醬和扉間開誠布公嗎?」
「什麼?」宇智波泉奈挑眉。
「我是說,斑沒死的事情,可能瞞不住了。」
宇智波泉奈冷笑了聲:「你覺得你那過度多疑的弟弟沒這樣猜測過嗎?」
千手柱間:「……」嘶……是啊,扉間既然自己能夠某種程度上「逆轉生死」,知道這種事不是絕對的,那麼,理所當然也會懷疑別人。畢竟,斑的「屍體」當時可是莫名其妙就失蹤了。嗯,在有些事情上,他對扉間的了解反而不如泉奈,正如有些時候扉間不如斑了解他……所以說,扉間和泉奈真的是宿敵嗎?
彼此過度討厭到了一定地步……說不定,反而更近似於朋友了。
雖然,天下好像沒有喜歡互砍的朋友。
嗯?他和斑好像也是哦……
那又沒事了。
「再說了,爛木頭,你要弄弄清楚一件事情。」宇智波泉奈雙手抱臂,冷笑著說道,「哥哥是順理成章地選擇了『死遁』,而非主動選擇了『死遁』,這二者是有本質區別的。」
千手柱間唯一蹙眉,頓時懂了這話的意思——
也就是說,斑當時騎著九尾氣勢洶洶地去木葉找他時,最主要目的既不是想要藉機死遁也不是獲取他的細胞,而是……揍他以及擊敗他。
可惜,事與願違。
只達成了前半。
而那個「伊邪那岐」,只是事先設下的一重後備措施罷了,雖然之後的確用上了。
畢竟……
斑那個時候很訝異呢。
被他從身後刺穿心臟的事……
仔細想想,斑用了伊邪那岐卻依舊重傷難愈,難道不也是因為他事先完全沒預料到這件事嗎?
如若可以,誰願意一直拖著那樣的身體活下去,尤其,曾經那還是那樣強大肆意的忍者。
千手柱間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事實上,事後回想,自己也很訝異,那個時候怎麼就能那樣堅決果斷地那樣做。然而……然而,他太過了解自己,也從不喜歡逃避,所以清楚地知道,若是再來一次,也許結果還會是這樣。
斑毀了木葉。
毀了他們曾經的理想。
簡直好像也一併否認了他們攜手同行的那段道路。
他無法忍受這些。
不管是斑傷害他視若孩子的木葉,還是斑否認他們一直以來的友情,無論哪一點,都無法忍受。
那樣的斑……
一個勁否認著一切的斑……
簡直好像已經不是他認可、思念以及一直在等待的斑。
而當時的他,也確實被戰鬥的熱血沖暈了頭腦,所以……
不想這些了。
千手柱間閉了閉眸,告訴自己: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事實上,就算早已經知道斑還活著,他心中的愧疚依舊不會少上半分。只是,現在確實不是內疚甚至陷入消沉的時候。
他明白泉奈的意思——
斑其實不太在意有沒有人知道他還活著。
畢竟……他那個時候離村出走就已經證明,只要他想要銷聲匿跡,只要他不再在忍界肆意掀起波瀾,就沒人能夠找到他。
而且說句實話,在忍界即將大亂的現在,就算扉間知道他還活著又如何?難道還能騰出手腳來找他麻煩?就算戰爭結束,各個忍村想必會結仇以及繼續明里暗裡勾心鬥角,誰又會配合扉間的調查?
更別提……
他這個初代目火影都因為那場決鬥而重傷難愈直至死亡,斑難道能好到哪裡去?
很多人,都不會將斑視為最大的威脅,或者說,雖然可能覬覦著他的萬花筒寫輪眼,但也不會耗費極大的心力去搜尋他。
忍界的叛忍多了去了。
而伴隨著時間流逝……
隨著斑的年紀越來越大……
到那時,他會理所當然地再度在忍界徹底銷聲匿跡。
所以,斑也許不想別人知道自己還活著,卻也絕對不懼怕被別人這件事。
更別說……
背後還有個黑絕在「保駕護航」。
雖然是個噁心的傢伙,但是,起碼當前,他也確實是在竭盡全力地保護著斑。
想到此……
雖然有些對不起親弟弟,但千手柱間還是由衷地鬆了口氣。畢竟……現在的斑如若遇到扉間,再加上螢醬,emmm……
他這些年好不容易才和泉奈結成了盟友,並不想被這位盟友搖斷脖子。
「不過,」宇智波泉奈蹙了蹙眉,「如若你弟媳真的出賣了我哥哥……嘖,希望她至少別故意引出他讓你弟弟捕捉。她可是一個宇智波,絕不應該做這種事。」
「額……」千手柱間弱弱地說道,「可是……螢醬不知道自己是個宇智波呢……」
「那就要怪她為什麼會輕易忘記。」宇智波泉奈哼了聲,「宇智波一族的驕傲,應該時時刻刻烙印於靈魂中。而且,居然眼瞎地嫁給了一個千手,嘖……」
千手柱間:「……」不是,這是不是有點不講理?
不過,和這對宇智波兄弟相處的要訣都是——
該閉嘴的時候絕對沒說話。
否則,肯定要被一陣「貓撓」,雖然死不了人,但也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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