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
千手家的人也都漸漸知道了二人的戀情,不過,到目前為止,因為宇智波帶子的「執著」,這件事依舊被控制在範圍內,並未向外傳播。【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對此,千手家的絕大多數人都表現得很是淡定,除了……
「……你也沒比我大多少,我才不要喊你奶奶呢!!!」
嗯,小綱手的糾結點有點與眾不同。不過也正常,她這個年紀的孩子,正是要面子的時候,某天突然聽說朋友要變成自己的奶奶,輩分翻倍又翻倍,一時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事情。
她絕對不討厭宇智波帶子,只是有點接受不了自己這狂掉的輩分。
宇智波帶子對此也表示理解,順帶稍微發散了下思維,如果自己某天帶朋友回家,然後……朋友卻把自己的爺爺給泡了,自己八成也很想吐血。不反目成仇已經不錯了,只是吐槽下輩分完全可以接受。
心機閨蜜和我爺爺勾搭成奸
我閨蜜成了我奶奶
比我閨蜜成我媽還刺激
……
嗯,若是木葉有某博,那大約這幾天的熱搜該都是這個了。
千手扉間想要稍微矯正了下侄孫女的思維,正所謂「連夜下熱搜」,不過卻被宇智波帶子阻止了,因為她覺得這種事長輩強行干涉說不定會更糟,倒不如她和小綱自己來溝通。
於是乎……
她找了個機會,和千手家的小姑娘一起去了植物園,一邊在後面幫忙推著鞦韆,一邊問:「那……小綱你是反對我和你二爺爺的事情嗎?」
「我沒有。」隨著鞦韆起起伏伏的小綱手回答說道,「你們隨自己的心情繼續就好了。」她這不是賭氣的話語,而是認真的。她雖然年紀還小卻也知道二爺爺能下定決心找個伴侶不容易,所以,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在這件事上給他添堵的。她想了想,繼續說道,「現在交往也好,將來結婚也罷,都可以,我不反對的。」
「soga……」宇智波帶子笑著點頭,「所以,只是稱呼的問題?」
「差不多吧。」小綱手撇了撇嘴,吐槽說道,「奶奶本來也沒比我大多少。」漩渦水戶要比她大個二十來歲,雖然不算少,卻也絕不是正常「奶奶和孫女的年齡差距」,「結果現在來個你,年紀還要更加小。」
她深切懷疑,自家爺爺和二爺爺就是來「克」自己的。
宇智波帶子:「……」
「所以別想我喊你『二奶奶』,我才不喊呢!」
「嗯。」宇智波帶子脾氣很好地說道,「不喊就不喊吧,繼續喊我名字也可以的。」
「……二爺爺會同意?」
「放心吧,我會去和他說的。」
「這還差不多……」小綱手覺得這就沒什麼問題了,然後又側著頭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嫁給我二爺爺?」
「額……」宇智波帶子有些赧然地回答說道,「我們才剛開始交往,現在談論這些也有些太早了。」
「我二爺爺年紀也不小了,」小綱手小大人似的說道,「談得差不多就可以了。等等,」她狐疑地看向某人,「你不會只是玩玩而已吧?我跟你說,這絕對不行。」
「……你覺得我有這個膽子嗎?」宇智波帶子無語凝噎,「再說,你從哪裡知道的這些?」小小年紀,怎麼一套一套的。
「那你可就不懂了。」小綱手洋洋得意地說道,「學校本身,就是八卦最多的地方。而且,自來也那傢伙出乎意料的消息靈通,他知道什麼都會來跟我說。」
「哦~」宇智波帶子笑眯眯地問,「這麼說,你們現在關係處得不錯?已經是好朋友了嗎?」
「……最、最多就是普通朋友,誰要和那傢伙做好朋友!」
「哦~~~」
「喂!!!」
兩人笑鬧了一會兒後……
小綱手說道:「對了,再過幾天就是木葉學校的校慶日,到時候二爺爺應該會一如既往地過來講話。你到時候也會去嗎?」
「哎?」宇智波帶子眨了眨眼,一邊繼續推著鞦韆,一邊有些驚訝地問道,「我記得學校入學的時間不是春天嗎?」
「是這樣。」小綱手點了點頭,解釋說道,「不過校慶日確實是秋天,準確來說是11月1日,據說這個時間是爺爺親自定的,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這樣……」宇智波帶子想了想,笑著點頭,「我是跟隨在你二爺爺身邊的暗部,他去哪裡,我肯定會跟著去哪裡的。」
「那到時候記得來找我玩。」
「……那也得咱們的火影大人同意啊。」
「你對二爺爺撒個嬌不就得了?」
「……」喂喂……
宇智波帶子心中吐槽:這孩子……真是懂得相當嫻熟的「以權謀私」技巧呢,該說不愧是兩任火影的孫女麼?真是讓人有些好奇,如若未來某天她能當上火影,會是怎樣的行事風格……
之後回去時。
她果然向千手扉間提到了校慶日的事,出乎她意料的是,木葉學校雖然是千手扉間創辦的,但是,他本人對這個校慶日似乎沒什麼太大好感。
「……是有什麼不妥嗎?」
「不……」千手扉間笑了笑,「只是覺得有些耽誤工作。」
「說什麼呢。」宇智波帶子一本正經地說道,「孩子們都是未來的花朵,所以,你到時候可一定要在台上好好地發言哦!小綱和我都會在下面看著你的!」
「那我可一定要好好努力了。」千手扉間輕笑著回答說道,「對了,關於小綱約你的事,我特許了,到時候你去找她玩吧。」反正那天他大概也沒什麼空陪她,要先常規巡查木葉的各所忍校(木葉看似是村,其實有城那麼大,忍校自然不止一所,否則每年也不會有那麼多畢業生),然後在小綱目前就讀的「木葉第一所忍校」(亦是如今最重點的忍校)講話,接下來還要與各個忍校的校領導老師們溝通一二,總之,事務繁忙。
與其讓她百無聊賴地陪著,倒不如讓她陪著小綱一起玩玩,她們開心,他也會覺得欣慰放鬆。
「嗯嗯~」宇智波帶子很是高興地答應了下來。
千手扉間看著戀人的笑顏,亦笑了笑,與此同時,心中亦有些怨念——
校慶,多好的日子,可是為什麼非要是11月1日呢?
呵……
大哥真當他不知道麼?
大哥的生日是十月,那傢伙的生日是十二月,中間剛好夾著十一月。
大哥的生日是二十三日,那傢伙的生日是二十四日,剛好差了一。
所以是十一月一日。
說到底,大哥在下這個決定的時候,還是暗中希望木葉的新生代們依舊能記住那個人。
然而有什麼意義呢?
一個會帶著九尾前來破壞木葉、重傷了過去好友的背叛者。
嘖。
那傢伙壓根不配被任何人銘記。
他不喜對她撒謊,但又確實不想與她談論那個人來敗興,故而,在這件事上,依舊選擇了繞開話題。
很巧合的。
幾乎在兩個人談論這個話題的同時。
火之國邊境。
某個山洞中。
一個身上胡亂披著件秋日外衣的、有著滿頭黑色長炸發的男人,驀得渾身一顫,驟然睜開了雙眸……
他有著一雙漆黑深沉如夜色的雙眸。
然而,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露出外面的左眼銳利如刀,其中熊熊燃燒的烈焰宛若能頃刻間照亮點燃這漆黑的山洞,而藏於長長劉海下的那隻右眼,沒有任何光彩,毫無疑問,這是一隻失去了光明的眼睛。
男人緩緩抬起手,扶了下額頭,滿心不爽地「嘖」了聲。
與千手柱間的戰鬥後,他雖然以眼睛為代價完成了「復活」,身體卻陷入了極差的狀態。而他本人對此似乎毫無意識,雖然不再風餐露宿而是勉強找了些山洞棲身,卻依舊如離村的那些年一樣不餓不吃不渴不喝想洗澡了就直接跳入河流隨便沖沖。
雖然他的身體早沒有那時康健,但是,流浪多年的習性,卻也是沒那麼容易糾正的。更別提,他雖內臟受損虛弱多年一直不好卻還是那樣好強。
故而……
前不久,他「終於」是感染上了風寒。
生病了他也懶得喝藥,就這麼自己扛,所以不知不覺間就昏昏沉沉時夢時醒地過了幾天。
再度醒來,已經是某一天的夜半時分了。
也是巧了。
不久後,山洞外傳來了腳步聲,宇智波斑沒有驚慌,因為這人是他控制的若干「僕從」之一,奉命日常帶來食物飲用水以及忍界的最新消息。
而今日,面對著單膝跪在地上虔誠地給「貓貓大神」奉上了「貢品」的男性忍者,他的第一個問題是——
「今天幾號?」
「十月二十五日。」
「……這樣。」
柱間的生日,到底是錯過了麼……
嘖,錯過就錯過吧,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反正……
人都沒了。
「帶酒了嗎?」宇智波斑問道。
「帶了。」男性忍者低垂著頭,雙手捧起了自己帶過來的酒水和酒盞。
宇智波斑自石床上站起身,抬起手接過兩樣物事,邁步走到了山洞門口,然後,在漫天星輝下,緩緩地往酒盞中倒了一些酒水,一飲而盡。
緊接著,他又倒了一杯,將其盡數傾倒在了腳邊的泥地上。
如此重複了三次後,他隨手將酒瓶和酒盞給丟了,轉身重新回到了山洞中,開始面無表情地吃自己若干天來不記得是第二頓還是第三頓的飯。
人都死了,他自然不可能再費神準備什麼禮物;
他和柱間這樣的男人,都是以天為廬以地為席的,祭拜而已,倒是沒必要特地去對方墳前。
那傢伙若是淨土有知,想必能欣然飲下這三杯酒;
若世間壓根沒有淨土,那他怎麼做都無所謂。
所以,何必糾結太多?
說到底……
這種行為,比起安慰死者,倒有些像是安慰活人的。
想到此,宇智波斑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他必須承認,聽不到柱間消息的忍界,確實是……有些冷清到無聊了。而這一年間,他的身體狀況也確實不是那麼好,就好像柱間那傢伙迫不及待地想來帶他一起走。
呵,做夢!
哪怕身上的內傷註定無法養好,亦暫時依舊無法重現往日的輝煌,他也會好好地活下去,直到——
抓住那夢寐以求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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