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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帶子就發現了一件尷尬事,那就是才剛承諾了一些事的她不得不毀諾,因為……
「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的會談,需要你在場。」
「……啥?」宇智波帶子愣住了,「一、一定要去嗎?」
「是的。」宇智波泉奈嘆了口氣,「畢竟,現在的重點在於瞳姐你身上的血繼。」
昨日被稍微「科普」了下這些的宇智波帶子,此時也明白自己在神鏡空間內到底做出了多少驚世駭俗的事情,也知道自己大約一不小心就給宇智波一族惹麻煩了,但總之……既然事情發生了,就是不可逃避的。
更別提……
在察覺到自己擁有這些力量後,她也無形之中多了很多底氣。而且,就算失去了「生前」的全部記憶,她也不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上做過什麼該被指責的壞事。
「去吧。」路過的宇智波斑摸了把妻子的頭,就像是安撫著不安的小物,「我允許了,不算你背著我偷見老情人。」怎麼說呢,在她主和對方說清一切斷絕關係的現在,他確實是不太介意提及對方了。反正也只是一隻敗犬而已,提提也無所謂。
宇智波帶子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咬牙說道:「那我可真是太謝謝你的寬容了。」
宇智波泉奈:「……」喂喂……哥哥啊,實在不會說話,其實也可以選擇不說的……
於是乎……
在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會談現場。
宇智波帶子於眾目睽睽之下,在宇智波泉奈的下首跪坐了下來。
事實上,幾乎在她進入屋子的瞬間,無數目光就盡數落在了她的身上,其中……嗯,也包括千手扉間。
他是昨日與她談完後才知道這件事的,只能說……重複寫五千遍震驚都不足以形容他現在的心情——萬花筒寫輪眼?木遁?集合在同一個人的身上?
這種事情……
他的第一反應與很多人一樣,懷疑宇智波家在她的身上做了些什麼奇怪的實驗。但緊接著,他就果斷否決了這想法,因為他們沒這個腦子——
他都沒做到的事情,沒理由他們能做到。
這不可能。
只能說,千手扉間這個男人,在很多事情上的確是有很多驕傲在身上的。
雖然就自尊心而言,他確實是短時間內不想看到她甚至不想聽到她名字的,但是,不得不說,這件事也的確觸了他身為優秀科研者的好奇心。
也正因此,在明知道她會出場的前提下,他也來到了這裡。
再說,身為族內把手,這種場合他也是無論如何不能缺席的。這也是,身為忍者的最基本操守。
撇開前期的討論過程不談……
兩族的論點很快落到了「北條一族或宇智波一族有沒有背地裡竊取千手血脈」這件事上。
對於任何一個忍族來說,這件事都是絕對不能忍受的。
「我們事後詢問過北條一族,」宇智波泉奈面色嚴肅地回答說道,「他們自稱沒有做過這種事。但相對的,我知道口說無憑,所以,你們可以當場驗證這件事。」
此話一出,宇智波的態度可以說是擺得很足了——問心無愧,不怕來查。
千手扉間聞言,點了點頭:「那麼,我們就不客氣了,還請這位……」他臉上露出個冷笑,「宇智波的族長夫人,給我一些她的血肉。」
宇智波帶子聞言,再度低下了自己的頭,或者說,她於整場會議中都一直低著頭,認真傾聽其餘人的話語,卻沒有說出一句話。沒錯,她在努力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因為不希望對方會因此覺得越加煩惱,但很顯然……
她失敗了。
此時此刻,她的存在本身也許就已經是一些人心煩氣躁的理由。
雖說,他亦在很努力地克制著自己。
宇智波斑蹙起眉頭:「血就夠了吧?一定要血肉?」
「沒事的。」宇智波帶子立即開口說道,「斑大人,我可以的,如若這樣可以讓千手一族清楚知曉我們確實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情,我覺得這點代價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宇智波斑:「……」他沉默了下後,「嘖」了一聲,「行吧。」既然她堅持,那麼,他同意。
千手柱間頓時笑著點頭:「辛苦你了,瞳。」
「不。」宇智波帶子搖了搖頭,又問,「所以……我現在切?」
「就在這裡驗。」宇智波泉奈開口說道,「不許帶走血肉,不許私藏血肉,當場驗證,當場銷毀。」他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各族都有手段快速準確地驗證家族血脈。而且,既然宇智波都做出光明磊落的態度了,千手若是鬼鬼祟祟,可就有些丟人現眼了。
千手一族的人聞言,不由左右看了眼。
事實上,有些人確實是藏著點心思。
但是,千手柱間果斷回答說道:「好。」頓了頓後,他又說,「我親自來驗,然後扉間再驗一次,最後,大長老你也再驗一次。如此,只要三次結果一致,想必大家也都能接受吧。」
千手一族的人再度彼此對視了眼,紛紛點頭。
但其實,宇智波的兩位當家人、千手的兩位當家人以及宇智波帶子等五人,都很清楚,血脈驗證的結果必然是「北條惠身上並無千手血脈」,因為確實沒有。
真正的特異之處,恐怕是她的靈魂。
但無論如何,過場還是要走的,因為無論是千手柱間還是宇智波斑,都不希望千手和宇智波因此而再度掀起不死不休的嫌隙,雖說……本來也差不多了,但是,一再加深仇怨也確實不是一樁好事。
於是乎……
眾目睽睽之下。
宇智波帶子非常果斷地撩起了自己的左側衣袖,接過宇智波泉奈遞給她的一把特意用火烤過的乾淨匕首,眼都不眨一下地自左側小臂上削下來一小塊血肉。她微蹙了下眉頭,然後,問道:「這些,夠了吧?」
「當然夠了。」千手柱間立即點頭,他也是昨夜才從弟弟口中得知眼前人的「真實身份」,眼下再看,她這無懼生死疼痛的樣子,過去也許真的是當過忍者,還是相當不錯的那種。
千手扉間看著她白皙手臂上的血痕,立即蹙緊了眉頭,但緊接著,又立即側過頭去——這和他……沒有關係。
宇智波泉奈拿起事先準備好的繃帶和藥粉,準備幫忙包紮,然後就被「蹭」過來的親哥給「頂」開了。
「……」行吧,哥哥你開心就好。
宇智波泉奈有些無奈地撇了下嘴,然後,默默乖巧挪到一旁,給親哥騰出位置。
而宇智波一族的其餘人,對於會議正中族長果斷離席這種事,說實話,也見怪不怪了。而且,考慮到族長夫人表現出的價值以及方才的那份剛烈果決,他們也確實覺得她相當配得上自家族長的這份看重。
只能說,忍者的世界,也許真的是相當現實的一個世界。
「忍著點。」宇智波斑翻過妻子的手臂,滿眼心疼地將手中的藥粉快速而均勻地灑在了她的傷處——當忍者這麼多年,怎樣的傷他都受過,也不是並不懂得疼痛,只是覺得無所謂,因為每一個強者都是在疼痛中成長的。但是,此時此刻,妻子手臂上的這道淺傷,卻著實讓他有些受不太住。
「嗯。」宇智波帶子低垂著頭,沒說什麼,而在手臂被包紮好後,她立即就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扯下衣袖蓋好。
宇智波斑:「……」他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意識到她大約是不想在千手扉間面前與他太過親近。一時之間,他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但看著她懇求的眼神,他最終還是決定遂了她的心愿。再說,徹徹底底的勝利者也確實不需要在接連不斷地炫耀中確認自己的勝利,毫無自信者才會這樣做。
接下來的時間裡。
千手一族驗證了那塊血肉,最終得出結論——「北條惠」的身上並無任何千手血脈,也就是說,她的木遁之力確實不是通過竊取千手血脈的方式得到的。
也許這是個好結果,
但也許又不是。
因為如若宇智波和北條的確做下了這種事,千手一族還可以以奪回血脈為名爭奪一;而如若沒有……
親自確認血肉被銷毀後,宇智波泉奈心中鬆了口氣,微笑著開口說道:「如何?如此可以證明宇智波一族的清白了吧。」他知道瞳姐的血脈沒什麼問題,但是,她真實的身體狀態,他也確實不希望太多人知道。
「但即便如此,」千手一族一人開口說道,「她會木遁亦是不爭的事實。」
「她還會萬花筒寫輪眼。」宇智波泉奈開口說道,「但是,經過我們的檢查,她的眼睛確實不是寫輪眼。而且常理來說,木遁和萬花筒確實不太可能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也就是說,這也許是一種至今為止從未在忍界出現過的血脈。」總之,先把鍋多往北條家身上甩一甩,讓焦點從瞳姐一人身上變為北條一族身上。
「可她是你們宇智波的族長夫人。」
「那又如何?」宇智波泉奈反唇相譏,「成婚之時,北條家和宇智波家都並不知曉此事,否則這樁婚事大約也不會成功。既然她來到了宇智波家,那就是宇智波的幸運。怎麼?難道你們還希望她當場改嫁去你們千手?」
不得不說,某隻長尾微笑貓嘴巴毒起來的時候,也是相當能氣人。不過也正常,陣前常規敘話環節——宇智波斑就沒贏過千手柱間,因為不會說話;而千手扉間就沒贏過宇智波泉奈,因為沒對方會說話。
千手一族:「……」
不少人默默看向千手扉間——扉間大人,你說你,泡都泡了,怎麼不索性果斷將人帶回千手呢?
不得不說,這話可以說是相當扎心了。
宇智波帶子沒說話,只是悄悄地在桌子下面拉便宜小叔子的衣袖,示意他別說話這樣過分,哪有抓著人痛處一頓猛戳的呢?
宇智波泉奈悄無聲息地勾了勾嘴角,心想:不好意思,我可太喜歡對白毛這樣做了。
好似渾然忘記了,自己哥哥才是去搶奪的那一個。
但是,有什麼問題嗎?
他向來護短,且不覺得自己有半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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