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家的男人……
體重向來是有保證的。【Google搜索】
畢竟,身高在那裡,然後,身為日常鍛鍊出戰的忍者,身上的肌肉也半點不少。
也正因此,宇智波帶子扛得很吃力。
她覺得大貓已經夠重了,沒想到多年不見,已經是青年的海川君也是不遑多讓,聽柱間大人說,斑大人少年時期可也比現在瘦弱不少,所以……這群男人在成長過程中到底都吃了些什麼?膨化劑嗎?嗯?膨化劑是什麼?算了,這不重要……
不過話又說回來,北條惠的身高雖然不算矮,有一米六出頭,但對比一米八出頭的千手扉間,依舊算是矮小。更別提,此時此刻,宇智波帶子只是勉力支撐者他的身體,所以,銀髮青年的雙足不知不覺間在地上拖來拖去……拖來拖去……
時間一長,說不定也會磨破皮。
好在,在此之前,宇智波帶子找到了一個足以棲身的山洞。
「太好了!」她小小地歡呼了聲,然後鼓足氣力拖著人進入洞中,稍微檢查了下裡面的情形後,她相對放心地將人留在洞內,自己則走到洞外,試圖找到點什麼來遮蔽住洞口。
然而,什麼也沒有。
這一片甚至連大點的石頭也沒有。
「……」宇智波帶子有些煩惱地微蹙起眉頭,洞口隨時大開,就意味著他們會隨時被人觀察以及偷襲,也就是說,如若找不到遮蔽物,他們只能放棄這裡另尋他處。但是,她確實沒有多少力氣了,而且,海川君的情況她還沒檢查過,不知道能不能繼續拖下去。
冷靜……
冷靜……
忍術就是這種時候使用的。
她站在洞口,抬起雙手做出了個結印的姿勢,但一時半會兒又有些茫然,不確定自己這會兒用什麼忍術比較合適。
土、土流壁?
……不,那個造型多少也有些引人注意了吧?
豪火滅卻?
……額,不對,那個可能反而將海川君做成烤人。
就在此時,她側頭看了眼不遠處的樹木,頓時來了靈感,對對對,既然左右都有樹,那麼這裡有樹也是很合理的!
於是她非常果斷地雙手合十喊了句:「木遁!」
鏡外世界。
千手柱間「噗」的就噴了出來,饒是知道時機不對,也依舊沒忍住想笑,他能理解瞳的思維,但是木遁之術怎……麼……???????
有著滿頭順滑長發的男人雙眸驀得瞪大,滿臉震驚地看見,伴隨著鏡中世界那女子的話語,一棵樹驟然在山洞門口生長了起來,只是眨眼間,就將那洞口堵了個嚴嚴實實。乍看之下,壓根看不到它後面的山洞。
各種意義上說,這都是完美的偽裝,但問題是……
「怎麼可能?!」
「那是木遁之術?」
「但是,那是宇智波的族長夫人吧?」
「不,她不是宇智波,是出身北條的女人。」
「北條一族你們私底下到底在研究些什麼?!」
「先是派女兒接近千手一族的扉間大人,緊接著又讓女兒嫁去宇智波家,你們意欲何為?!」
……
北條族長:「……」他這會兒也是徹底懵了,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那麼多陰謀,更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和哪族男人在一起似乎就能得到怎樣的能力……早知道她有這樣奇異的天賦,他怎麼可能捨得將她嫁出去,這是……鎮族之寶一般的存在好嗎?!
毫無疑問,這會兒北條族長遭遇了之前宇智波斑相同的待遇——強行背鍋,最為致命。
但問題是,他分明壓根什麼都沒做好麼?
於是乎,他下意識看向了自家的「便宜女婿」,試圖得到一點解釋,然而,他也只是看到了清晰可見的震驚之色。
很正常,因為宇智波斑對此的確並不知情。
今日之前,他是真的不知道,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妻子,居然擁有宇智波的萬花筒寫輪眼以及千手家的……木遁之術,如若他知道,他一定會叮囑他不要隨意施展,因為會帶來無窮麻煩。譬如此刻——
「確定只是北條家的問題嗎?」
「難道不是宇智波在覬覦千手家的血繼?」
「宇智波,給我們一個解釋!」
……
千手柱間猛地抬起手,阻止了所有族人的話語,然後,側轉過頭,面色嚴肅地一字一頓問道:「斑,事後,你或者北條一族,會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對吧?」
這件事,雖然奇異,但很明顯,不是北條的責任,就是宇智波的責任。心理上,他是信任好友的,否則斑也不會放心地讓他幫瞳檢查身體。可問題是,那確實是木遁,沒人比他更清楚這一點。
事關血繼外露,作為千手一族的族長,他要一個清楚明白的答案,也必須要,否則,如何服眾?如何安人心?
宇智波斑沉默了下後,鄭重點頭:「好。」因為他也想要一個答案,而且,他也清楚,這不是一件小事,自己有義務給好友一個答案。但是,「萬事等瞳出來再說。」首先,他要確保她的絕對安全。雖說……嘖,她這會兒正做著他絕對厭惡的事情。
相較於群情激奮的千手一族,宇智波一族這會兒的表現總體來說比較鎮定,因為……
麻了。
嗯,已經麻了。
這其中包括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斑的兩個孩子,後者們已經因為自家媽媽不僅是百萬富翁更是億萬富翁的現實而有些發懵,而前者,已經開始一邊發懵一邊心中盤算這件事的後續發展和利益餘地了。如若說方才他覺得背叛無論如何都不可原諒,那他現在認真覺得,視情況,也不是不可以寬容一點。畢竟,這可能是天底下唯一一個會木遁的女人,不論來源是什麼,她會。而且,她是哥哥的妻子,嗯,必須是。
海川君是什麼?
呵,本來已經死了的人,老老實實地去死不就好了,就還是別再活下來煩人了。
而身為幕後黑手的黑絕先森,這會兒也是徹底懵了……什、什麼?萬花筒和木遁為何會在同一個人身上出現?所以,他此刻精心坑著的這一個,竟可能是突如其來的「完美工具人」???
他愣了好一會兒,雖然不知原因為何,卻也果斷決定絕對不會放過她,要繼續折磨她,畢竟,不管是千手還是宇智波,總歸是越被折磨就會越強大。而事後,看來也要開始好好地觀察這個奇怪的女人了……
鏡中世界。
搞定藏匿之事後,宇智波帶子心想「哎呀,木遁也挺簡單的嘛,怎麼斑大人他們卻說只有柱間大人學得會呢~由此可見,我天賦大約挺好的」,然後動作迅速地回到銀髮青年的身邊,姿態嫻熟地從他身後的忍具包中摸出了有著特殊標記的裝著醫療用品和生活用品的捲軸,解除封印後,她看著那些熟悉的用品,心中感慨:這人……這多年見了,習慣半點未變。
然後,非常果斷地脫掉了他身上的衣服,開始認真檢查每一處傷口。與此同時,從懷中摸出了手帕,時不時幫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這一幕幕,就算落在不明就裡的人眼中,也只能得出一個結論——他們很熟,非常熟,熟悉到甚至清楚知道彼此使用武器的習慣以及隨身物品的擺放位置。
所以,二人過去曾經有著怎樣的關係,也再一次不言自明。
宇智波帶子並不知道這些,只心無旁騖地做著這件事,一段時間後,總算重新處理好千手扉間身上全部傷口的她抬起手隨意用手背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伸出手幫青年穿好身上帶血的衣服,緊接著,非常果斷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淺紫色和服外衣,僅穿著白色裡衣地將這件衣服蓋在了青年的身上。然後,又從一旁的藥瓶中倒出了幾顆藥,低頭小心聞了聞,這才扶起他小心捏開他的嘴,將這些藥物放了進去,灌入了一些他隨身攜帶的乾淨飲用水,用手指一下下輕輕撫摸著他的喉嚨,幫他咽了下去。
最後,她長舒了口氣,將人重新放倒在地面上,蓋好屬於自己的那件外衣,收拾好其餘一切殘局,將那些捲軸放回了他忍具包的固定位置。
她知道的,他這人多少有點「收拾強迫症」,如若清醒過來後發現自己的東西胡亂擺放著,大約會渾身不舒服。所以,提前幫他收拾好,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做完這一切後,她也沒忘記,用手帕稍微蘸取了一丁點水,認認真真地幫男人擦乾淨了臉孔,嗯,這是個有點潔癖很愛乾淨的男人,所以,就算在昏迷中,也果然還有張乾乾淨淨的臉吧。
……不知不覺間,這多年過去了,有些事,她真的以為自己在「睡夢中」都忘記了。然而此刻回想,卻如昨日般清晰。但仔細想想,這也是正常的,畢竟對她來說,真的是……一覺過去,七年就過去了。上一秒海川君還對她說要帶她回家見家人然後娶她,下一秒……惠就已經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夫人了,還有了兩個孩子。
宇智波帶子閉了閉眸,無聲地感慨:這大約就是……沒緣分吧……
海川君絕沒有錯,她也不是故意犯下錯誤,所以……該將一切歸咎於誰呢?命運嗎?而如若他們的命運註定如此,也只能說是沒緣分了吧?
但是,但是,但是即便是已經變心背叛的卑劣無恥的她,也依舊將發自內心地希望海川君一切都好,而不是變成像現在這樣。
趕緊好起來吧……
宇智波帶子抓住銀髮青年垂落在身旁的手,感受著那份冰涼,連忙用雙手幫他摩擦取暖,與此同時,心中再一次由衷地說——
海川君,趕緊好起來吧。
我們還要認真地談一談呢。
然後……
然後,無論你想如何審判我,我都接受。
畢竟,我確實背棄了曾經的那些誓言,在你依舊還活著的前提下。一切理由此時都只是藉口,所以……
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如今想著的她突然再度覺得喉間一甜,連忙抬起衣袖捂住嘴,下一秒,伴隨著「哇——」的一聲,她的衣袖上頃刻間血跡斑斑。
「……」宇智波帶子怔怔地注視著自己滿是鮮血的衣袖,又側轉過頭去看依舊昏迷在地的青年,驀得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整個人猛地趴伏在地,亦暈了過去。
暈在了……
男人的手邊。
因為方才還在幫他摩擦生熱,所以這會兒,他們的手,緊密地牽在一起。
說是一對生死相隨的戀人,大約也不為過了。
那麼——
拆散如此恩愛的戀人的人,是誰呢?
鏡外空間。
不少人默默地看向這會兒身體四周似乎都在電閃雷鳴火山倒灌的某位宇智波族長,明知道不該,卻又忍不住去看,畢竟……這種等級的八卦,這輩子也就只能遇到這樣一次了吧?
難得碰到,不現場吃瓜,後悔一生啊!
千手柱間:「…………………………………………」他這會兒渾身僵硬,壓根不敢側頭看身旁人,與此同時,發自內心地覺得——
扉間,不然你還是別出來了。
我擔心我護不住你……
作者有話要說: 柱間:……我心裡苦,明明修羅場裡沒我的姓名,為啥我這樣苦?
然後,這裡必須稍微解釋下事情,阿帶確實是選擇了阿斑,但是吧……過去的感情也不是那麼容易忘懷的,尤其,扉間確實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她是以為對方死了才會……所以,嗯,攤手,她認為一切都是她的錯。這份愛意本來如果不重逢扉間,應該會逐漸逝去沉澱,最後變成心底深處的一點記憶,但是現在嘛……只能說,它確實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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