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宇智波斑忙完熟練地回到妻子的院落時……
就見後者坐在臥室正中一動不動地發呆,而次子的懷中則抱著一批布料,興致勃勃地同長子探討花色。【Google搜索】
……嗯?
這和他所想的可不一樣。
難道不該是她興致勃勃地看布料嗎?
「怎麼?」宇智波斑走入臥室,在兩個孩子「爸爸」「爸爸來了」的喊聲中,疑惑問道,「沒有一匹中意的?那我讓人去更遠的城池再買些回來吧。」
宇智波帶子:「……」救命!她立即開口阻止,「別!不用了!這些就已經很夠了!」
「那你怎麼不挑?」宇智波斑可沒那麼輕易被忽悠。
「額……」宇智波帶子愣了下後,乾笑,「這……這不是等你回來一起麼……啊哈哈哈哈……」
宇智波斑當然能看出,這女人是在滿嘴跑車沒一句實話,但是,對於她的提議,他倒是很中意,於是便走到她面前盤腿坐下,隨手從一旁扯過一匹料子,是緋色有著金魚圖案的。
他扯開布料對著她比了比,點了點頭:「嗯,你適合緋色。」
那這匹布料備選。
緊接著又隨手扯出一匹青色葉紋的,他比了比,也覺得很不錯,於是也備選。
數分鐘後……
宇智波帶子默默看著自己左右身側堆起來的布料山,深切懷疑眼前人其實就是想用這些玩意把自己給活埋了,而且,她有證據。
「那個……」她默默舉手,「差、差不多了吧?」
宇智波斑一把扯開手中的杏白色布匹,心念微動,將這繡著月相變化圖案的布料徑直蓋在了妻子的發頂。然後,就見她大眼睛眨了眨,滿眼疑惑地下意識抬頭看他,就像是在無聲地問——
斑大人,你這是在做什麼?
「……你這樣,很像穿著白無垢的新娘。」宇智波斑感慨著說道,說罷,他伸出戴著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摩挲了下妻子的側臉,說道,「新婚當天太匆忙,賓客太多,還一直有人催我喝酒,我好像不太記得你當時的樣子了。」
但是,現在他又記得了。
如若現在再娶她一次,他一定會比當時做得好得多,無論是婚時還是婚後。
「……」再次被男人眼神灼傷的宇智波帶子下意識抬起手,一把扯下頭上的布料,再次深切地覺得,得趕緊與北條夫人接上頭才可以。
眼前這個人,雖然真的很氣人,但是,對她也是真的很好,而且好像越來越好了。
所以,她內心的負罪感也是越來越重。
像這樣篡奪惠擁有的一切,就像曾經篡奪她的身體一樣,真的,過分過頭了。
「怎麼?」宇智波斑挑眉,「不喜歡白色?」
「……不。」宇智波帶子低下頭,又搖了搖頭,片刻後,抬起頭輕聲說道,「真的不用這麼多的,就……最初的一兩匹就夠了,或者根本不用做。反正我也不太出門,就算做了華美的和服,也基本用不上的。」
宇智波斑想了想,反問:「那你想出去嗎?」
「……哎?」
「我說,那你想出去嗎?」宇智波斑笑著側頭看向一旁的兩個孩子,重複了自己的話語,「正好我們之前答應過耀,抽空領他們一起出去玩。夏季到了,祭典不少,等輝的傷再好一些,要不要一起出去?唔,雖然你們肯定不能隨意亂走,但是,至少可以看看外面的景色和夏夜的煙花?」
兩個孩子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可以嗎?」宇智波帶子下意識問道。
「沒什麼不可以的。」宇智波斑回答說道,「你想去,我們就去。」
「那……」宇智波帶子無意識攥緊膝頭的布料,試探性問道,「我可以……見見北……母親大人他們嗎?」
說實話,宇智波斑有些訝異,雖然她告訴孩子們用自己的眼睛以及其他一切去判斷,但是,她和她的母家之前的確是鬧得不太愉快的,沒想到這麼快又想再見。
但又好似可以理解……
想到此,他心中微微一沉,再度抬起手摸了摸妻子的臉,認真說道:「你不要胡思亂想,你會好起來的,我保證。所以,想見親人的機會以後也還多得是。」不必好像……見一次就少一次了……
宇智波帶子聽完微微一怔,知道眼前人誤會了,卻也不好解釋,只能低頭不語。
「……我會讓人去給北條家送信的。」宇智波斑見此,微嘆了口氣,選擇了妥協,「不過去不去,我可做不了他們的主。」
宇智波帶子頓時抬起頭,面露感激之色。猶豫了下後,她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抓住眼前男人的衣擺,低聲說道:「……謝謝你。」
「就這樣?」宇智波斑揚了揚自己的手,「這可沒什麼誠意吧?」
「……那你想怎樣嘛。」宇智波帶子無意識地鼓了鼓臉頰。
「而且,我可記得某些人上次出門時答應過,回來後會為我端茶遞水揉肩搓背。」宇智波斑抬起手點了點妻子的鼻子,哼笑著說,「這麼久了,一條沒做。惠,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人無信不立。」
宇智波帶子:「……」這人……在微妙的事情上,記性未免也太好了吧!於是她很是心累地站起身,「嗨,嗨,言而有信的斑大人,我這會兒就去給你倒茶,然後給你端茶遞水。不過,這期間也麻煩你讓下人們把屋子裡這堆東西搬走,都快讓人行動不便了。」
宇智波斑輕笑了聲,拍手叫來了下人,讓他們將他方才選定的幾十匹布料拿去給夫人做今夏的衣服,順帶將剩餘的收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對了。」片刻後,端著茶走回來的宇智波帶子一邊將茶從托盤上往男人身邊的小桌上放,一邊問,「你和泉奈大人的夏裝也該做了吧?」
「我們等輝一起。」宇智波斑回答說道,「安心,泉奈會安排好的。」
「那就好。」
「到時候,」宇智波斑又問,「一起幫忙選一些?」
「好啊。」宇智波帶子欣然應下了,她很願意幫兩個幼崽選布料,想想他們穿上新衣服後的可愛樣子,她整個人都好了。至於便宜丈夫和便宜小叔子……嗯,麻煩他們自己互相解決。
沒聽出這潛在含義的宇智波斑接下來沒繼續說話,只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肩頭。
宇智波帶子放下托盤望天,假裝沒看到。
宇智波斑冷笑了下,抬起手就給了某人一個腦瓜崩,不痛,但是脆響脆響的,意思很明顯——
別裝,你懂我的意思。
「mo———」宇智波帶子發出了無奈的一聲,然後,認命地挪到男人的身後,開始給他揉肩——誰讓她之前答應了?所以,當他討要,她真的是無話可說。
可問題是……
這人還挺會挑刺!
「力氣大點,你在撓癢?」
「看我大——力——」
「再大一點。」
「噫噫噫———嘿!」
「勉強吧。」
到最後,宇智波帶子沒法子,只好挽起衣袖用手肘在某人的肩頭來回頂,這才勉強得了句「還行」。鬆了口氣之餘,她發自內心地覺得這男人是真的很難伺候。
殊不知……
人家逗她玩呢。
「換一邊。」宇智波斑微翹著嘴角說——其實有點疼,不過誰讓她這麼有意思呢。
「哦。」宇智波帶子於是換了一邊,一手抓著某隻大貓的貓腦袋借力,另一隻手的手肘在他肩頭頂來頂去,順帶吐槽,「那我許諾的事情可都做到了哦。」之後別再找她麻煩了!
「還差一件吧?」
「……哎?」宇智波帶子在心中扒拉了下手指頭,然後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睛,「不是,你還真打算讓我幫你搓背啊?」
「不然呢?」
「……」
「你可以選擇是今夜幫我搓,還是過幾天再說。」黑髮男人側頭看人,挑了挑眉,「想清楚了,沐浴之前喊我。」之後他也可以幫她搓搓,順帶之後再一起洗個澡什麼的,仔細想想,他們好像還從沒一起洗過。唔,他很期待。
「……」不!!!要!!!絕對不要!!!
一旁的兩個孩子聽著父母的「限制級對話」,再次不小心被蹭了一臉車尾氣。
因為已經是忍者偶爾能聽到族人說葷話的宇智波輝小臉微紅,乾咳了聲,看著一臉天真無邪似乎很高興父母感情好的弟弟,他心中感慨:果然做人……還是傻點好。
日子便這樣流逝……
宇智波輝的傷好得很快,沒幾天就能下地了,既然行走無礙,那麼徹底好轉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所以宇智波斑也開始認真考慮「挪窩」的問題了。
於是決定趁著泉奈帶輝復建帶耀練習的工夫,抽了個空去找妻子,到時卻意外地發現……
明明還只是下午,沒出門也沒如何運動的妻子卻好似洗了個澡,此刻正渾身飄揚著沐浴後獨有的熱氣濕氣地坐在梳妝檯邊往臉上塗抹一些他不太懂的東西。
大約是因為剛沐浴完,她的髮絲依舊是挽起的,大約又因為有些熱,所以居家和服系的不是那麼緊,後脖處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膚,在腦後黑色碎發的掩映下,宛若一塊上等的白玉。
僅是如此便也罷了,可她塗抹完臉後為什麼要取下束髮的簪子呢?
漆黑髮絲頃刻間傾斜而下,修長後脖若隱若現,看不清的感覺反倒讓人心中更癢了。
他頓時就燥了,於是一把就拉上了臥室的紙隔門。
「?」被這聲響驚動的宇智波帶子下意識扭過頭疑惑問道,「斑大人,你關……」卻被大步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一把側按在了梳妝檯上,「哎?」
宇智波斑低喘著氣,一把捏住了妻子的下巴,然後垂首在她脖間深深吸了口氣,眼眸深邃甚至於有些暗沉地說:「你很香。」所以,就算他咬上一口嚼爛入腹,也是理所當然的,對吧?
「……」意識到了危險的宇智波帶子連忙想要起身,並且伸出雙手想要推開身前的男人,下一秒,上半身卻整個地被他壓在了梳妝檯上,「等……」她下意識看向鏡子,想要確認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卻被他捏著下巴強別過頭,「唔……」
已經徹底燥了起來的黑髮男人一邊胡亂吻著妻子的唇,一邊自身後一把扯開她的腰帶,撩起了她的和服下擺……
他不想忍了,決定現在就辦了她。
反正這是他妻子,天經地義。
作者有話要說: 遠目,出事難道不是必然的麼,一個無自覺,一個認真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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