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9章 佐助:斷臂離村的我遇見從天而降的你15

  最終,還是買了。【,無錯章節閱讀】

  不過過於傲嬌的炸毛貓貓拒絕親自做這件事,而是選擇將它委託給了鷹小隊的其他成員,以及,由這三個擅自插嘴慫恿的傢伙付款。

  然而,這樣的「懲罰」顯然毫無力度,因為三人都笑嘻嘻地應下了這件事。

  「放心交給我們吧,佐助~」

  「安心吧,絕對會辦好的。」

  「嗯。」

  宇智波佐助:「……」嘖,隨便你們。

  宇智波帶子因為「身體不方便」,所以沒有出門,而是留在旅店房間中陪伴某隻炸毛貓貓。

  離開房間的瞬間……

  戴著眼鏡的少女沒忍住回頭朝屋內看,只見心儀的少年、鷹小隊的核心正盤腿坐在窗邊擦劍,面凝如水,微抿著唇,渾身上下散溢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然而……

  那個自稱是他妻子的女人卻沒有半點心理障礙地走了過去,在他身邊跪坐了下來,面帶笑容地取走了被他夾在腿間的那把劍,很是自然地面對了他身體殘缺的事實,也很是自然地幫起了忙。

  ……別誤會,他們三人絕對沒有嫌棄佐助現在身體的意思,只會心疼憐惜。

  然而……

  他們三人也絕對不會故意去戳痛處,正如她以往很喜歡撲過去抱住佐助的左側手臂現在卻絕對不會這樣做。

  但是,這個叫做「夕顏」的女人卻完全不怕觸及到佐助的痛處呢,而後者也顯然默許了她的接近。這真好,佐助開心就最好了;也真討厭,因為襯托得她更像是一個失敗者了。

  「香磷。」鬼燈水月小聲說道,「走吧。」

  「……嗯。」

  離開一段距離後……

  重吾開口說道:「就這樣放任,真的沒問題嗎?」

  鬼燈水月回答說道:「你也注意到了嗎?那個外貌……」

  香磷沉默了。

  沒錯,他們三人都注意到了。

  首先必須言明一點——

  十二三歲的宇智波帶土,和四戰戰場上那三十餘歲的宇智波帶土,外貌上不能說沒有半點相似之處,但也不能說極其相似。畢竟,二十多年的時光洗禮與痛苦折磨,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諸多歲月的痕跡。

  更別提,最為關鍵的氣質,也是截然不同……

  心存希望者與直面絕望者,說是南轅北轍也不為過了。

  固然,四戰戰場上見過宇智波帶土的人,再看到宇智波帶子,可能會覺得有點像,但也不至於覺得很像。除非,是見過少年時宇智波帶土的人。

  然而,事情的悲劇之處在於——

  四戰結束後,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帶土這兩位「罪魁禍首」,在整個忍界可謂是聲名大噪。再考慮到其中一位有「死而復生」的先例,故而,各個村子都收集到了有關於二人的資料妥善保管了起來,以防未來這兩位再度死而復生掀起什麼么蛾子。

  這個過程中,宇智波帶土過去的長相也被許多人知曉。

  考慮到戰後各村的友好氛圍,木葉也未刻意在這件敏感的事情上加密。

  而這些資料,大蛇丸那裡也是有的。雖然被「圈禁」了,但是,只要他不再做什麼危險的實驗,這種層級的資料還是可以調取的。

  也正因此,鷹小隊的三人很清楚地知道著宇智波帶土過去的長相。畢竟是四戰boss,他們對此也有著作為忍者最基本的好奇心。

  所以……

  在見到那名為「夕顏」的女子的瞬間,他們就察覺到了這件事,只是一直未動聲色罷了。

  「佐助對於這件事也是知情的,但他顯然並不介意。」香磷沉默了下後,開口說道,「所以,既然佐助喜歡,那麼,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都要保護好那女人。」沒有別的理由,就因為佐助喜歡,所以,她哪怕拼上性命,也會護住對方。

  殘酷的命運已經從佐助手中奪走太多東西了,所以,這一次,她絕不允許……

  「嗯。」重吾點頭,「香磷,你說得對。」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鬼燈水月笑了笑,「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一起就得了。

  於是短暫討論過後的三人下定了決心,雖然這麼說可能稍微有點不對,但是……

  如若一定要讓他們在世界和佐助之間做一個抉擇,那麼無論多少次,他們都會選擇後者。

  正如香磷所說的那樣,也沒什麼別的理由,佐助喜歡就好了,佐助高興就好了。

  無論如何,從鷹小隊正式成立的那天起,他們都已經下定了決心,不管去到哪裡,都會陪著佐助的。

  不久後。

  遠在木葉的漩渦鳴人再度從辛苦飛回的忍鷹手中得到了來自好友的信,但是,這次與以往好似有些不同……

  「……怎麼是捲軸?」依舊在火影辦公室中做著永遠也做不完的工作的漩渦鳴人,一臉懵逼地從忍鷹的腿上解下了一隻小巧的捲軸。

  今日春野櫻不在,辦公室內除了他外只有旗木卡卡西和奈良鹿丸。

  後者微蹙了下眉,開口說道:「不會是在外面遇到了什麼與木葉有關的事情了吧?」

  奈良鹿丸蹙眉不是因為這隻捲軸本身,而是因為它可能透露出的信息——

  忍界才和平了多久?怎麼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搞事了?這群人還沒從那死了無數人的慘痛四戰中得到應有的教訓嗎?

  「這好像是封印捲軸吧?」頭戴火影斗笠、身穿著御神袍的旗木卡卡西一眼就看了出來,含笑說道,「也許,是佐助像上次一樣給你郵寄了一些東西?」

  「真的?」漩渦鳴人頓時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緊接著,他快步跑到了自家老師、現任火影的桌邊,將這隻小巧的捲軸放在了桌上,解除了封印。

  伴隨著「嘭」的一聲輕響——

  桌上頓時出現了一堆……

  「咦?????」漩渦鳴人露出驚喜又意外的表情,「這這這,這不都是我最喜歡的泡麵品牌的限定版嗎?還是木葉買不到的!佐、佐助特意在外面買來送給我???」

  ——佐助送東西給我,他心裡有我!!!

  奈良鹿丸:「……」他下意識側頭看了看外面的太陽,確定它今天確實是從東邊出來的,然後,外面也沒有突然下顏色奇怪的雨,所以,這可真是……

  見了鬼了。

  難道說,真的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某種意義上說,鳴人這傢伙也是真的厲害。

  其實不止是他,旗木卡卡西也有些驚訝地挑了下眉,因為他能看出……

  黑髮弟子離村時的樣子,雖然看似寧和放鬆,雖然口中說著要「贖罪」,但是,狀態和他當年剛進入暗部時……何其相似。

  正因為經歷過,所以他很清楚,人一旦陷入那種狀況,有多麼難走出來。而就算走出來,也很難保證不會陷入心灰意冷、對一切都不感興趣、徹底放逐自己的境地。

  但是,他能怎麼做呢?

  那種情況下,若是強行讓幾乎可以說失去了一切的佐助留在滿是痛苦回憶的木葉,只會徹底將其逼瘋,倒不如讓他出去一個人好好走走。忍界那麼大,走多了……也許心情也能稍微放鬆一些吧。

  而對於鳴人來說,思念好友固然難受,但也總比眼睜睜看著好友一天比一天更痛苦要好吧?

  但是,佐助也和當年的他不一樣——鳴人好好的,就在這裡,然後,二人還保持著固定的聯繫。

  旗木卡卡西有時候覺得,現在的兩個弟子說不定可以說是一心同命了,二人共同享有著喜悅分擔著痛苦。所以,只要鳴人還好好的,那麼,佐助也一定沒問題。

  再這樣下去……

  總有一天……

  也許,佐助能徹底從過去的痛苦中走出來。就算不能,也至少能對生活重新提起些許的期盼與希望。未來如若和某個喜歡的人組建家庭就最好不過了,然後生下孩子,再然後,連同|||心|||愛|||的家庭一起好好活下去。

  身為老師的他,是這樣由衷期盼著的。

  可惜,離村以來,看鳴人和佐助的通信情形,後者的狀態似乎一直沒有什麼改善,這無疑讓他很是擔憂。但是,最近……

  也不知道是以什麼為契機,佐助似乎突然就……

  開竅了?

  不,說是「開竅」不太準確,但是,也的確似乎重新稍微綻放了一點生機,開始積極主動地回應著鳴人無數次努力伸過去的手。

  這是好事。

  他為此而欣慰喜悅。

  正因為自己曾經努力地跨越過了那些黑暗得到了一點短暫的奇蹟,所以,他期盼著,弟子同樣能跨越那些黑暗,然後,得到很多很多長長久久的奇蹟。為此,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身為老師的他都很願意。

  畢竟……

  他已經老啦,但佐助還很年輕。

  如此想著的旗木卡卡西含笑看著抱著泡麵手舞足蹈幾乎能原地跳起舞來的金髮弟子,開口說道:「好了,鳴人,你可以待會再興奮。沒看到嗎?泡麵堆里有一封信,看起來比之前的那些要厚,應該是佐助寫給你的。」

  「哎?」漩渦鳴人連忙放下手中的限量版泡麵,手忙腳亂地從泡麵堆中翻出了自家老師說的那封信,滿臉笑容地從信封中抽出了看起來的確比之前多了很多字的信紙,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

  旗木卡卡西依舊面帶笑容地看著這一幕,順帶,等待著弟子的「劇透」,因為他知道,鳴人是藏不住話語和喜悅的,很快就會主動和他們分享了。

  與此同時……

  奈良鹿丸也好奇地等待著「結果」,順帶心裡冒出了一句話——「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佐助突然送了鳴人這麼多東西,無論怎麼看都……都好像是在「求人」呢。

  然而,兩人等到的卻是……

  漩渦鳴人再度橫起手臂,一把擋住了自己潮濕的藍眼睛,亦再一次感動地更噎出聲:「太好了……佐助他……向我尋求幫助。他需要我……」

  從不怕苦怕累的拯救了世界的少年,在有關於好友的事情上,似乎總是格外的感性。

  但是啊……

  但是,這個世界上也許有那麼多那麼多的人需要他,唯獨佐助是不一樣的。

  正因為他很需要佐助,所以,也由衷地希望……

  佐助也需要他。

  哪怕只是一點點也沒關係,至少他可以藉此確定,自己的確是抓住了佐助的手沒錯。

  那麼,只要在今後的歲月中牢牢地握緊,他們就不會二度在時代和命運的浪潮中失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將現在的鳴人變成中年社畜,真的是最大的殘忍,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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