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已經為他們安排好個人的房間,白清房間最為豪華,舒適,若大的房間大概有100平方,家具用的也是一等一的奢侈品,甚至有一面牆都是放奢侈品衣服和包包的,隨便單拎出來都是5位數,奢侈的讓人瞪口呆。
其他人看了都忍不住咋舌,這豪華奢侈的程度,讓人看了都覺得嫉妒。
其他人的房間也十分奢侈豪華,但是一比較起來反而顯得特別平平無奇。
蘇慕月特別熟練的走到房間,霸道的坐在沙發上,「這個房間好大,豪華,裝飾也是我特別喜歡的類型,這些應該是為我準備的吧,要不,白清姐跟你換吧,我真的好喜歡這裡,反正你也不喜歡這些東西跟你換換又不會怎麼樣。」
陸輯白忍不住的翻起白眼:「又不是給你準備的,憑什麼讓你住。」
「反正也就是一間房間,讓一下也沒有什麼吧,更何況,為什麼唯獨她的房間這麼奢華?她也住不慣呀,不如先讓我住住。」
蘇慕月理不直氣也壯,這不是你所有的一切都滿足了她所有的虛榮心,再加上還沒有拍攝,自然是要將這納入囊中。
「就是給他住,也不給你住!」
陸輯白像炸毛的貓指著葉景煥說道。
葉景煥莫名其妙的躺槍:「?」
這小少爺對自己的敵意也太大了吧。
無奈的苦笑。
「那一個男生住這種房間做什麼?」
蘇慕月根本瞧不上眼前的少年,只不過是農村出生的普通人,根本不值得讓自己對她刮目相看。
「誰說男孩子不可以住這種房間?我就很喜歡,你看這包包,長得雖然難看,但是值錢啊,帶出去別人只誇我有錢,誰不喜歡錢?」
葉景煥配合著小少爺懟人,陸輯白更是傲嬌的抬起自己下巴,算這小子識趣,直到給自己打配合。
蘇慕月臉色黑的不像話。
「反正這是我家,我說的算,之前的房間你愛住不住!不愛住就出去!」
陸輯白特別囂張的說道,把蘇慕月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要炸掉了,和這囂張的小少爺根本溝通不了。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住這!」
白清已經困了,不想和他們鬧騰,直接打開門直往房間去。
「小聲點,我要睡覺。」
原本吵吵鬧鬧的眾人頓時鴉雀無聲,唯獨蘇慕月還在發牢騷。
「我說了要住這房間!你出去!」
本來困意襲來就已經夠煩躁,要被傻子糾纏白清很明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反手將她甩了出去。
蘇慕月沒有站穩直接跌落在地上,跌落時腳站不穩還崴住了,腫了個特別大的包,疼得她淚水忍不住的往下掉。
「你做什麼?」
蘇慕月還沒來得及告狀,反被一句清冷的質問堵住了所有的思考。
「我?」
她要做什麼?
這句話不應該是她來問的嗎?
白清揉了揉太陽穴,散發著上位者疏遠的清冷氣質,「把她給我拖出去,我要睡覺。」
葉景煥清楚真的白清姐有著極其嚴重的睡覺氣的,一旦打擾到睡眠,將會有極其嚴重的事態發生。
二話不說直接拎起蘇慕月胳膊。
「姐姐你好像崴到腳了,我送你下去塗藥吧。」
被硬生生的扯了起來胳膊都感覺被擰斷了,眼眶這下子不是演戲了是真的疼的淚水蓄滿,再加上腳上劇烈的疼痛,讓她更加慌亂。
「放開我!弄疼我了!」
葉景煥將她扯出門口才鬆開手,一臉無辜:「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有病!?誰讓你動我的!你信不信……」
「本來就是你無理取鬧,你還要得寸進尺?你是不是把我當軟柿子好捏!」
陸輯白冷這臉說道。
「再多說幾句話,我就讓你滾出這裡,永遠不能踏進來!」
蘇慕月又羞又惱,餘光瞥見的逐漸靠近的人,頓時間露出了楚楚可憐受害者的姿態。
紅腫的腳踝,被抓紅的手腕,紅彤彤的眼眶,委屈的語氣。
「對不起小少爺,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生氣了,下次我不會惹你生氣了。」
陸輯白瞧著這女人詭異的態度轉變,覺得有點不對勁,果然下一秒,自己父親出現在身後不容分說就是一頓怒吼。
「陸輯白誰讓你跟客人這樣子講話的!果然在鄉下待了那麼久,還是改不好你這種壞習慣!回去祠堂里跪半個小時!」
「憑什麼?!我就不跪!我又沒做錯什麼!你一上來就罰我,你是不是我父親啊!還是說我是被撿來的?!」
陸輯白一點就炸的性子在這種事上特別吃虧,再加上是被自己最親近的人懲罰更是不是滋味。
「難道她的腿跟手腕不是你弄的嗎!?如果不是你你為何要態度如此惡劣!」
陸輯白下意識了就想反駁,就算自己做的又怎麼樣,自己就是討厭這女人!
葉景煥寬大的手腕捂住了他的嘴,不費力氣的家人拉回身後。
「陸爸,這事是我和各位小姐起爭執不小心弄的,和陸少爺沒有任何關係,是您誤會他了。」
陸父神態有些愕然,皺著眉頭。
「不是他威脅你這樣子說的?」
「不是,小少爺不是這樣的人。」葉景煥語氣特別斬釘截鐵。
「你才跟他相處多長時間,怎麼就確定這是不是他做的,你了解他之前的為人?」
陸父特別欣賞葉景煥身上自帶的才華與學識,不管是為人處事,還是眼界方面都遠高於他這逆子!
所以才會動了惻隱之心,認了他做乾兒子,一是想讓他輔導自己兒子,二是想要見證他能走到什麼樣的地步。
「我相信我姐的眼光,從來不會看錯人。」
一提起白清,陸父表情就有些怪異,坐這位置這麼久,除了自己母親還真沒幾個人敢當眾訓他。
偏偏他說的又是實話,但他有點不服氣,又妥協的那味。
「那是怎麼回事,你解釋一下。」
在陸家,所有人都知道陸父和陸小少爺是極為不對付的,甚至可以稱為死對頭,不管陸父對他做出多嚴格的懲罰,兔小少爺都是死咬牙扛下,不管對錯都是和他對著幹。
「現在聽我解釋了,那剛剛為什麼不讓我說?就是不信我嗎!不信我現在讓我說什麼!虛偽!」
陸輯白紅著眼眶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狼崽,低吼著發出警告。